赵煊和说:“没有。”
“那拉着我的袖子,作甚?”
赵煊和继续说:“没有。”
朝歌只是盯着他的眼睛。
琉璃珠子一样,写满“害怕”。
朝歌也不跟他计较了。
带着人往蛇窟门口走去。
一拉。
没动。
再拉。
还是没动。
朝歌转头,“怎么?”
“没怎么。”赵煊和,回答得面无表情。
朝歌:……
将人抱起吧。
一出来,赵煊和就闹腾着要下来。
朝歌深刻地体会到,什么叫做过桥拆板。
赵煊和整理衣衫。
朝歌眼神微闪。
“整理什么,还不是一样的臭?”
赵煊和动作僵住。心底愠怒。
还是是那些蛇?!
被这女人看了笑话了。
“你不一样臭。”赵煊和脸皮挺厚一男的,面不改色地怼回去。
“所以我没整理。”
赵煊和抬头,看着眼前的人儿。
好好一姑娘,怎么就这么损呢?
不就是憋着坏,不让他好过?
赵煊和自动自觉的,将在蛇窟里的事情忘记。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找个机会,将人杀了最好。
了解一切的团子,只能呵呵两声。
这位反派,莫不是精分?
就没见过像他这么矛盾的。
要将人关牢里,但又不拘束她的活动。
发现被占便宜了,没有恼怒之情反而害羞,但一见自家宿主就要将她关蛇窟。
难道就是单纯的想要证明占自己便宜的是她?
就没有考虑过自家宿主的安慰吗?
遇见危险了,害怕了,又像小奶狗一样寻求自家宿主的安慰。
危机一过,又装做什么都没发生,还总是嚷嚷着要杀人。
哎~
好矛盾。
男人心,海底针,猜不透,摸不清。
团子安安静静地吃着自己的瓜。
没有插嘴。
赵煊和“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还不忘交代着:“凌迟处死,千刀万剐。”
铁锤也懵。
自家王爷的心思,好难猜。
望着赵煊和的背影,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喻神医,得罪了。”
脑里思想千转万转,也不过是一瞬息。
身为一个合格的属下,当然要办好主子交代的事。
朝歌没打算给人表演齐天大圣式的刀枪不入。
她怕吓死个人。
不,式一堆人。
所以,很潇洒地,跑……咳咳,战略性转移。
转移的时候,还不忘闹一闹。
整个殇王府,鸡飞狗跳,鸡犬不宁。
赵煊和正在沐浴。
浴池里是香香的玫瑰花瓣。
满池。
朝歌还不忘进来看看自家小可爱。
赵煊和不喜欢身边有人跟着,所以,这浴房里头,就只有他一个。
听到后边有响声。
他向后转。
见是朝歌,也没有惊讶。
“怎么,想一起?”赵煊和的声音平淡。
朝歌却从里边听到了逗弄之意。
朝歌向他走近,蹲下来。
与赵煊和直视。
赵煊和也不甘示弱,挑着眉,直直看向她。
“可别想把本王的池子弄脏了。”话语如同腊月寒风,冰冷刺骨。
朝歌是一般人么?
那可是大佬。
会被一句话震慑到?
笑话。
朝歌纤细的手指,抚过赵煊和的眉。
朱唇轻启,“乖一点。”
赵煊和不屑地哼声。
门外的人在着急,“王爷,喻神医,是否在里边?”
赵煊和眯了眼,“在!”
“那,卑职,可否进去?”
“否,她走了。”
门外的侍卫虽是愣住,却也知分寸,条件反射地应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