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小心翼翼地,到浴房,洗漱完毕过后,就打算去往皇宫。
一路上,他回忆起昨天晚上的点点滴滴。
她亲他了。
这种感觉很美妙。
她抱他了。
即使什么也没有做,都觉得内心充实。
她,好像,还笑了……
不知不觉,赵煊和露出痴汉笑……
“王爷,王爷,到了。”
铁锤撩开马车的门帘,看见自家王爷笑得一脸傻x。
内心纳闷,成个亲,怎么就变傻了呢……
赵煊和察觉道自家侍从的眼神。
轻轻咳了一声。
以避免尴尬。
此时太阳刚刚完全升起。
朝阳橘红。
一下马车,就看见不远处的朝歌。
她还是一身白衣,在偌大的皇宫面前,静静站立。
赵煊和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回头望了眼铁锤。
铁锤说:“王爷,那是王妃。”
赵煊和面无表情,淡淡地瞥了铁锤一眼。
“我知道。”
铁锤:……
您知道,还看我干嘛……
赵煊和强装淡定,走到朝歌面前。
“你不是说不来?”
朝歌只觉得好笑。
此刻的赵煊和,就像是只高傲神气的公鸡。
【宿主,你敢不敢将这形容说给反派听?】
‘为什么要说给他听?’
【没有为什么,就是问你敢不敢!】
‘哦,敢不敢又如何?’
【你,你,我不跟你玩了!】团子挖坑挖不到朝歌,心情不爽。
‘哦。’朝歌很明显不惯它。
团子更是自己生闷气。
“现在又想来了。”
朝歌对赵煊和说。
赵煊和努力将自己快要上扬的嘴角压下。
“哦。那就进去吧。”
赵煊和将下巴微微抬起。
两人的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牵在了一起。
一直到进入中和宫,也未曾分开。
皇后看见两人牵着的手,不动声色。
微微笑着,通身是一国之母的气派。
赵煊和没有行礼,因为他知道朝歌是不会行礼的。
皇后那保养十分得当的脸此时僵住。
不过片刻,又恢复她的端庄典雅。
“本宫倒是不知皇子成亲了有不必行礼的规矩。”说罢还望向身旁的侍女,“剪绿,教教殇王爷和殇王妃,何为中和宫的规矩。”
皇后声音、语调都十分温和。
剪绿回答得也是十分自然,甚至没有一丝感情波动。
使了个眼色,殿中膀大腰圆的嬷嬷们就向赵煊和与朝歌走去。
门外还涌入几个体格强壮的太监。
“母后这是想做什么?”
“你眼里还有我这个母后?”皇后微笑。
赵煊和轻笑,“没有。不过是给你几分薄面而已。”
皇后面对这样的挑衅,还是一副端庄的模样。
不得不说,这也是一个狠人。
皇后端起茶盏,只是轻轻啜了一口,随后对剪绿说,“茶凉了。”
剪绿低头,“奴婢这就去换一盏上来。”
剪绿去换一盏茶,要带走一殿的宫人。
【宿主,有事情可以搞!】
朝歌玩着腰间的流苏,没有搭话。
三人僵持了一会儿。
最后还是皇后打破了僵局。
“皇儿这是得手了?”
“母后说笑了。儿臣如今也还只是个王爷。”
皇后那精致的护甲抚着扶手的边缘。
半晌没说话。
最后一笑,“这些年,本宫自认对你不薄,皇儿这副模样又是何必呢。”
赵煊和嗤笑一声,“不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