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白羽然有危险,请一定要保护好她!’
宫夙夜嗤笑了一声,保护白羽然?凭什么?
而且,她又是以什么身份来请他做这事!
不对!
宫夙夜本来嗤笑的脸色一变,眼神严肃,明奚浅不是这样的人。
她不会叮嘱他这种事情!
若是白羽然有难,她宁肯自己动手,也肯定不会给他发传讯符。
这传讯符,几十年了,她从来没用过。
除非……
除非她自己脱不开身,或者她有其他更重要的事。
宫夙夜眯着眼睛想道,但据他所知,她和白羽然的关系,有些奇怪,忽远忽近,看不出好不好。
只是,若单论交情,她只会给白羽然保命的东西。
不会请他出手!
以她对自己的厌恶,肯定不想和自己搭上关系,所以,白羽然那里……肯定还有其他隐情!
这边的奚浅,并不知道宫夙夜已经猜测了那么多。
她盘腿坐在灵舟的甲板上,垂眸沉思,越想眉头皱得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