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暂时没有,将来会有的。”
他妈的,居然还要封我个光杆司令。
“那么,粮草军需呢。”张旦旦故意的逗弄这位太平天国的遗毒王子。
“我们实行的是天朝田亩制度。”
“什么是天朝田亩制度?”张旦旦好奇的问。
没想到这位小王子将这制度背诵的倒是滚瓜烂熟:
“天朝田亩制度,第一,一切土地和财富都属于皇上所有。“凡天下田,天下人同耕”,“有田同耕,有饭同食,有衣同穿,有钱同使”。规定“凡田分九等”,“凡分田:照人口,不论男妇“好丑各一半”的分田办法。第二,规定县以下行政制度,设立各级乡官,并规定乡官的保举,升贬、奖惩办法。凡居民二十五家为“两”,设“两司马”负责管理生产、分配、教育、宗教、司法以及地方武装等工作。第三,规定余粮、余钱缴“国库”的办法,每家农副业收获,扣除口粮外,其余送缴“国库”按制发给。第四,废除封建买卖婚姻,规定“凡天下婚姻,不论财”。”
简直是狗屎,张旦旦心里清楚的很,这天朝田亩制度,太平天国在其占领区虽多次颁布,但从来未实施过平分土地的规定。
尼玛,看来我需要尽快的离开这个狗屎地方,这里简直就没有一个正常人啊。
居然让我统领各路兵马,各路兵马在哪里啊?
见过忽悠人的,没见过这么会忽悠人的。
空手套白狼的高手啊。
“多谢,在下还有事,就先走一步,改日再来登门拜访。”
说完,张旦旦上手一抱拳,“告辞。”
“站住,我们与世隔绝这么多年,你既然已经见到了我们的藏身之所,但是你还不同意加入我们,那我还不如即刻杀了你。我现在不杀了你,将来必定会成为后患。”
张旦旦,嘿嘿一笑,默默的拔出了手枪,“也罢,我一直都很好奇,你们为什么会躲在这里这么久,居然还能有吃穿用度,维持了这么几十年的时间,”
“我们实行的是天朝田亩制度。耕者有其田。”
“顺带的还伤害了很多过路的无辜百姓吧?”
“那些都是清妖。我们客气肉,啖其骨都不解恨。”
张旦旦的心底生气阵阵的寒意,“这些年你们杀了多少清妖?”
“不计其数了吧。最近山里天气冷了,见得少了,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开张了。”
“我也是清妖?”
“你没有辫子,显然不是。”
原来是这样判断的,光头也是张旦旦的护身装扮。
“不管是什么人,能到你们这里,这么荒凉的地方来的人肯定都是些寻常百姓,都被你们杀死岂不是太冤。所以呢,你们这些人也算是恶贯满盈,罪恶滔天了。”
“降妖除魔是天国人的本分。”
“你们简直是邪教。”
张旦旦火了,将手枪中的子弹上了膛,抬手一枪一个,结果了这几个遗毒的生命。
张旦旦本都打算安静地走人了的,但是被这几个神经病气的够呛,所以干脆把心一横,也算是为附近的百姓做一件好事,保不齐将来那一天他们这些人又会害了某位无辜的路人。
也算是早日帮这几个天国余孽回到他们心中神往的天国,帮助他们去寻找他们的天父圣母。
从苏州城外回来,张旦旦用了一些时间平复了一下心情。
想到这些山路上,荒僻之所,到底隐藏了多少的山贼,路霸?
那些行走在商路上的商贾,百姓,有多少人走在路上的时候整日的提心吊胆的,担惊受怕。
一不留神,自己的小命就交代在路上了。到最后了,可能家人们连尸骨都找不到。
如果不能为各种商家百姓提供更加安全的保障,那么自己的汇通天下的愿景恐怕就只是个空谈而已。
官府们靠不住,清兵们也靠不住。
既然如此,我张旦旦来干这个事情。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张旦旦在自己的心中已经有了些具体的想法,那就是:第一,尽快的建立起青云山票号各地的分号,营销网络先建立起来,第二,平推出东西南北四个大方向上的陆路水路交通,将全国各地商路上的山贼全部清理一遍,该杀的杀了,该收边的收编。
全国各地的旅途中的“**”危险降到最低。还人们一个康乐太平的世界。
张旦旦回到票号的时候,
洪其德也已经早就回来了,正跟着桂花嫂认真的在核对着账本。
见到张旦旦从外面回来,连忙迎上前,“当家的,怎么你的脸色有点难看。”
“没什么,你们的账目有没有核算清楚?”
“基本上都已经核对了两遍了,没问题。对了,今天上姚文喜那里很轻松的取出了十万两的纹银,他没有任何的为难,甚至也没有叫我明天再来,就痛痛快快的把十万两银子交付给了我。”
“哦,”张旦旦低头沉思,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这姚文喜为什么会突然的变得这么善解人意。
八成是这机灵的洪其德又抖了什么小机灵了。
“嗯,不错,干的不错。”
桂花嫂也是笑mī_mī的说,“洪其德这孩子就是聪明,读书看书都是过目不忘,当家的,苏州分号你可以放心大胆的交给他了。没有问题的。”
洪其德:“桂花嫂过奖了。”
“行,那就好。我最开心的事就是看到我们的青云山票号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