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翠也是吓的缩进了张旦旦的身后,
张旦旦见过人耍横斗狠,但是这种自残式的要钱方式,还是第一次见到。
“怎么样怕了吧?”
络腮胡子非常嚣张的看着张旦旦的反应。
张旦旦咧嘴笑笑,“怕倒是没有怕,就是这位大哥,你真的不难受么?”
张旦旦上下左右的查看着那位“勇士”的鼻孔。
心中暗想,这种时候如果给对方来一个直拳暴击会有怎样的后果。
那络腮胡子阻止了张旦旦的观察,用身体挡在矮个勇士的身前,“你能不能给我个痛快话。什么时候还钱?”
张旦旦,“什么钱?你没事吧?我欠你钱么?欠多少?借据在哪里?”
络腮胡子立刻转身,从一名手下的手里拿回了一张纸,拿在自己手里展示给张旦旦看。像是拿着个宝贝似的不肯撒手。
这得有多爱这张借条啊。
张旦旦仔细的看了一眼借条,金额倒是不大,八千两银子,落款,写着借款人是陈朝华,按了手印,担保人是德景茶庄,也是印了印章。
“你这个印章是假的吧?”
张旦旦指着借条上的印章说到。
络腮胡子连忙收起了借条,“瞎说什么?怎么可能有假,货真价实的印章。”
张旦旦回头对着张翠翠低声说到,“咱家有这么个印章么?”
翠翠躲在旦旦的身后,眨着眼睛,没有说话,只是胆怯的点了点头。
张旦旦接着低声问,“那章在哪里?”
张翠翠摇了摇头,“以前一直都是爹收着的,这次爹出门没带着。不知道在哪?”
张旦旦转回头,瞪了络腮胡子一眼,问道:“你们是哪来的?”
“杏花天宝局。”
络腮胡子说话的时候满脸的得意。
所谓的宝局,在清代,就是指的赌场。而且是指的合法的赌场。
能够经营赌场的多半都有些手眼通天的人物在背后撑腰。
“这个二舅,他又去赌博!”
张翠翠低声的嘀咕着,同时仔细的观察张旦旦表情,她太知道以前的张旦旦和二舅沆瀣一气时候的样子。她永远也不想回到那个时候的时光。
这次爹爹出事之后,她感觉哥哥张旦旦像是换了一个人,变得不那么混蛋了。
而且,变得很神奇。似乎能够为她解决一切事情,
她更喜欢现在这样的哥哥,她害怕哥哥又回到过去。
张旦旦笑了笑:“杏花天宝局,不就是个赌场么?陈朝华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们的心里没有点逼数么?你们敢把钱借给他,那是你们的胆子大,来找我们干什么?”
络腮胡子:“你们是他的保人啊。”
张旦旦站起身,
宝局的这一伙要债的突然的向后一退,“你想干什么?我可是会功夫的。”
张旦旦身材高大,身后站着一堆的高大健壮的现代士兵。
络腮胡子有些摸不清张旦旦的实力。
这个时候如果真的打起来,绝对要吃亏的。
所以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我可不是什么保人,你看我年纪轻轻的,像个保人么?”
张旦旦一边说着一边向外走,
宝局的一伙人紧跟着不断的向后退。
“陈朝华,他现在人在哪里?”
张旦旦有些咄咄逼人的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
“不好意思,我们今天关店。我建议你们还是赶紧的去找陈朝华吧,别让他给跑掉了。八千两啊,他跑了可就全都没有了。”
张旦旦话说的很轻松,又有些戏谑的味道。
络腮胡子一边退,一边说,“难道你不还我钱么?”
张旦旦指着络腮胡子身后,刚才做出钢钉插鼻子的那位,“如果你们这十几个人每个人都玩一个钢钉插鼻子,我兴许会考虑考虑赏你们两个子儿。不过这与陈朝华无关,纯粹是我个人打赏。”
“你!”
络腮胡子满脸的不满,
“你什么你?”
“你多少的给我点,让我好过年啊。”
“你不是过年在车上睡么。我凭什么要给你银子啊。”
“你不还我们钱,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你。”他一边说一边退。
这时候已经退到了门口,后脚跟绊算,险些被门槛绊倒。
“你给我走着瞧,咱么走着瞧!”
张旦旦用力的摔上了门板。
那伙人慢慢的退到了大门外,一些人开始骂骂咧咧的,渐渐走的远了。
张翠翠长舒了一口气。“他们终于走了,吓死我了,我刚才差点要跑去找我的零用钱”
“你找零用钱干嘛?”张旦旦笑。
“有一点算一点,替二舅还点债啊。”
张旦旦苦笑不已。
“你以前见过这些人么?”
张翠翠想了想,“好像有见过。那时候爹爹也是深受其害,不堪其扰。”
“爹爹有给过钱么?”
“给过几次,但是数额没有这次的大,八千两,”张翠翠小嘴撇了撇。
“太夸张了!”
“哈哈,”张旦旦用手敲了一下张翠翠的小脑袋瓜,“你这丫头到底有多少的零用钱?统统叫出来给我保管,如若不然,多少零用钱也要被人给骗走。”
“什么意思?”张翠翠没听明白。
“你不觉得这些人其实也没那么凶么?”张旦旦说到。
“什么意思撒?”翠翠有点不知道哥哥在说什么?
“意思就是,我觉得这些人是跟你二舅串通好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