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的,你看着饭菜已经备好,不吃太浪费了。”小黑连忙说道。
“不吃了,不吃了,埃文顿,回屋睡觉。一切明天早上再说。”
小黑的脸上难免失望。
“师傅,徒弟真的饿了。”埃文顿饥肠辘辘的摸着自己的肚皮,可怜巴巴的望着自己的师傅。
张旦旦笑着摇摇头,“那好吧,你简单的吃一点。小黑,我先去睡了,你陪着我的徒弟吃点,然后安排个房间给他休息。”
小黑笑笑,“当家的,您放心吧,这黑鹰山上房屋多的空着,我一会儿就安排他去休息。呃,当家的,您真的不吃上两口?”
“不了,我就在隔壁睡下,埃文顿,有什么事情就过去找我!”
“知道了师傅。”埃文顿直奔饭桌而去。
“唉,当家的......”小黑突然地叫了张旦旦一声,似乎欲言又止,考虑了几秒钟,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算了,没事,没事!”
张旦旦骂了一句,“搞什么鬼,”
张旦旦来到了隔壁的房间,这里轻罗幔帐,装饰精细,有着一种淡淡的摄人魂魄的香味。让人非常的舒心,
看来这是以前涂三小妾的房间。
看起来涂三还是很爱他这个小妾的。
也不对,看这房内的生活用品似乎不像是很长时间没有人用过的。
怎么会这样?难道小黑在这里住?
旁边涂三那间大房,张旦旦也有仔细的看过。那边的房间才是整座山寨里面最最舒服的住处,小黑选择那里是完全没错的。
而自己现在挑选的这一间虽然收拾的很干净,家具陈设也比较的上档次,但是毕竟是小了点,
小黑不住这里也是合情合理的,
嗅觉灵敏的张旦旦明显的感觉到眼前的这间房子是有人居住的。
那么问题来了,到底是谁会住在这里?
难道说,这小黑也搞了个压寨夫人?
怕我知道,又紧急的把她悄悄的藏起来了?
今晚一过来,整个山寨里的方方面面都有点古古怪怪的,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算了,不想了,
这两天奔波了很久,极度的累乏,一头栽倒在床上,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张旦旦渐渐的睁不开眼睛了,不一会儿,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貌似是一片干旱的沙海之中,张旦旦一脚深一脚浅的跋涉着,脚底的靴子很沉,每走一步都陷入深深地沙海之中,无法自拔。被太阳晒得**辣的沙子,随着靴子的深陷,不断的倒灌进入张旦旦的靴子内。灼烧的脚底板生疼。不光是脚底灼烧,浑身上下也跟着**的很不自在。
这种炙热的感觉从脚底板逐渐的向上蔓延,直至全身,
更为要命的是,这种灼热的感觉由内而外的扩张开来,把张旦旦里里外外的燃烧了个透彻。
张旦旦只觉得自己嗓子冒烟,呼吸困难。
他大口的喘着粗气用尽了生命的力量,
这种窒息的感觉令他不自觉的想要尽可能多的从空气中吸取氧气。
一口,
两口,
三口
......
嗓子眼已经完全的干涸了,每一次大口呼吸,又像是在喉咙上拉动了锯齿,感觉生疼。
“水,我要水!”
张旦旦呓语着。
忽然,张旦旦感觉自己像是被扔出的深水炸弹一样,一头砸进了一个冰冷的水池。
但是又感觉不太对,似乎还是可以张嘴呼吸,
拼尽了全力,睁开双眼,
一大盆的凉水又一次的迎面泼过来,
透心凉,
谁呀?如此的没有人性。太过分了,
醒来的张旦旦发现自己被反绑在一根柱子上,立于大厅的中央。
浑身上下湿漉漉的,刚才的潜入池底的感觉,应该是被他们泼的第一桶水?
他用力的挣扎了几下,身后手腕上的绳索却越挣扎越紧。绑绳人一定是此中的高手。
面前的几个人,横眉冷对的,满脸横肉,一看就绝非善类。
而他们身后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中年妇人,白白净净的脸庞,一身劲装。
虽然人长得柔柔弱弱的,但是衣着打扮倒是有几分英武之气。
四周的几个大汉站立一旁,对待妇人都是极其的毕恭毕敬。
最让张旦旦吃惊的是,这些大汉的身上竟然有枪,
没错,就是他的士兵的那些枪械。
“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面前的几个人冷笑,“黑鹰山啊,凌风堂,凡是到这里的人,不是要被凌迟处死,就是要被我们拉出去打靶,你看你能选哪一个?”
“我选择当你大爷。”
啪!
一个汉子,手中的鞭子扬动,结结实实的抽打在张旦旦的身上。巨大的疼痛,令人窒息。
“你就是张旦旦?”
那个女人说话了,话语轻轻柔柔的,温暖和煦,令人如沐春风。
“是,我就是张旦旦,”
“都传说你有三头六臂,一身的邪魅功夫。现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那是你们有眼无珠,”张旦旦已然落到这般境地,仍然嘴硬。
“嘿,这小子,找抽是吧。”刚抽了张旦旦一鞭子的那人说罢,又扬起了手中的鞭子。
“住手。”
中年妇人及时的制止了暴行。
那汉子立刻停下了手,垂首立于一旁。
张旦旦分析,这中年妇人是谁,竟然有如此高的威望。
“你们是什么人?绑我干什么?小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