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还看不清他们的脸,随着越往里走,刚刚的诡异逐渐消失,单明月开始能看到人的脸,也随着越加的进入,人的面容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漂亮。估摸着地位也越来越高,可能和他们的修为有关。
单明月也算是见多识广了,但初来乍到,也难免有些难以适应手足无措,尤其是看到一张张感觉被橡皮擦抹花了的脸时更让人崩溃。也幸亏还有能看清的,若她每天都得对着一张张模糊的脸,那得是多考验她视力和想象力的事啊。
随着楚苍爵一路走马观花,当他们穿过一个拱桥转角时,单明月听到不远不近有女人的嘻笑打骂声不时传入耳中,不由的顿足仔细聆听。
“月娘,你说君上离开魔殿都近百年了,此次回来会呆多久,今天晚上会召你侍寝吗?我们这么多姐妹里就属你最美了,到时有了好处可别忘了妹妹啊”!
“要侍寝也是姬妾,又怎么轮得到月娘,月娘连出殿的资格都没有,又哪来那样的福份,妹妹再不要取笑我了”。
“哎哟!害羞了害羞了”!
“胡说,看我不打你,小心让人听了去,笑话咱们”。
“怕什么,这深殿内苑,女人呆的地方,听了去也不怕。”
......
......
吧啦吧啦!这样的话这方说罢那方起,竟全是皇宫内苑妃子们才会说的话。单明月看着身旁的楚苍爵,原来她竟一点都不识他。光俩人每天粘在一起在情园就处了两年多时光,了解他的竟连皮毛都不到。
她以为她会来到一个全是男人的世界,没想到深入的却是女人的海洋,他倒底把她单明月当什么了,他在外面玩弄的女人?然后现在是要将她扔入他后宫的阵营当中吗?他可不可以再无耻一点。
“明月,我......”楚苍爵张嘴想说些什么,却终是将未说的话吞入了腹中。
单明月现在感觉已经都不是被人欺骗了感情,而是有种被人拐卖了的感觉,若她现在说要走。楚苍爵一定不会肯,若她强行要走,她又不是楚苍爵的对手,她该怎么办,难道在这守着他,跟一群女人伺候他吗?
前世单明月嫁给龙子飒是太子妃的时候。她还是被传统思想教育长大的,看惯了男人的妻妾成群的她都接受不了龙子飒除了她还有一个夏雪儿,现在楚苍爵可好,在这眷养了一群的女人等着她。
在二十一世纪的单明月当明星,天天在娱乐圈里混。从**那天起她就知道,男人喜欢的更多的是女人的身体和带给他们的欢愉。因此早已看淡情爱,视感情为无物。男欢女爱对她来说不过是一种生理的需求罢了。喜欢她也投她眼缘的她要,不喜欢她的不强求,没有给过任何一个男人承诺,从来都是我行我素,知道她脾性又想留在她身边的,只要不过多干预她的自由,她也从来温柔对待。不会赶他们走。
除去个别露水姻缘,单明月身边一直有俩个男人。她不知道他们彼此知不知道,反正她在他们面前是绝口不提对方,他们也没有问过她,他们就像有了默契般,总是会交替的陪在她身边。
单明月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会想起来那俩个男人,但她不得不承认,虽然她没有给予他们多少爱,但他们却陪她走过了无数个孤单寂寞的时光。一个在明,一个在暗,相互辉映,就像她的白天和黑夜。若不是被个贱女人害死,单明月都怀疑她会一直跟那俩个男人纠缠一辈子,就那么生活下去。
她来到这个世界,洗去传统的思想,在人世间生活两年多时光,现在男人也三四个了,说起来单明月根本没有怪楚苍爵的资格,但若真让单明月接受他的那群女人,那是万万办不到了,除非她死。说她不讲理也好,说她霸道也好,但她就是这样的人,她可以做的,不代表她能接受别人去做,尤其是她的男人。
想到此,单明月一直朝前走的脚跟一转,又朝着进来的路走去。
她不要留在这里,多留一刻她都感觉神经在受到鞭挞,令人窒息的疼痛感让单明月现在只想找个无人的地方哭一场,哭过痛过,这一切就过去了!她和楚苍爵的缘分也到此为止。
不过单明月并没有掉眼泪,虽然她感觉她的情绪已经快控制不住了,但楚苍爵给她的欺骗太大,大到她觉得如果她现在哭了,那就将是一种屈辱,对于给她欺骗的人,她从来不屑于为他们掉眼泪。
“不要走,我只是不知该如何对你说,”楚苍爵拉住掉头往回走的单明月解释道。
单明月逼回差点夺框而出的泪水,做着深呼吸,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要颤抖,用着她自以为足够平静的语气道:“现在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已经听的够清楚!我们之间到此为止,从今天起,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不是一个女人,不是两个女人,而是一群女人,听那么多的声音,足以组成一只足球队还有余了,这目前还是单明月所听到看到的,那要是还有在屋子里打盹睡觉的呢!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可以转圜的余地。
楚苍爵听了单明月的话气极,咬着牙道:“你再说一遍”。
“我说请你从此滚出我的视线,不要再来干预我的生活,够清楚了嘛”!既然他想听,别说再说一遍,就是再说百遍千遍单明月也不介意,现在的怒火可以说已经烧到她的头顶发梢了,再也没有什么能阻挡她的了。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声响起,单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