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柏皓和单明月有了这次惨痛的人生经历,也不觉建立起了深厚的革命友谊,成了名副其实的难兄难弟——一同被楚苍爵请进了他们只能进得来,想出去却得获取楚苍爵批准的情园,说白了就是被关进了一座华丽的牢房。
还假好心的问她想去哪?现在呢!她同意了吗?单明月趴在她在情园独享的小屋内扣墙皮,嘴巴一张一合,听不到声音,只能从她狰狞的表情看出她此时的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你现在好像很恨我”,楚苍爵突然而至的声音将正扣墙皮扣的欢的单明月吓了一大跳,拍了拍最近明显有点超负荷运动的心脏,她暗骂一句:没出息,停下扣墙皮的动作,开始贴在墙上和墙联络感情,不理睬楚苍爵的问话。
反正现在她就是一问三不知,打死打不死都别想从她嘴里听到有用的话,尤其是在单明月还能很明显的感觉到她体内属于那只幽魂的思想和感情的时候。
楚苍爵得不到单明月的回答,有些粗鲁的扯过单明月的胳膊,让她对着墙的脸转过来面对着他。
楚苍爵发现眼前的单明月真有逼疯他的本领,以前跳着脚跟他闹他最多觉得她太过暴躁,只要稍微给点甜头就能安静下来,现在可好!魂魄找齐了的她几乎让他捉摸不透她的真实感情和想法,对待一切都以沉默来面对,连表情也变得一层不变,无法从中窥出一点她的真实情绪。
就像此刻。楚苍爵这样粗鲁的对待她,若是以前,单明月只怕早跳起来朝他攻击还手了,哪会像现在这样,只是将眉朝上挑了挑,眼都不眨的就直直望着他,不回话也不生气。莫不是完整的她只是个没有感情没有情绪的人偶?
是不是人偶,等夜深人间的晚上楚苍爵就知道了,他对他有这一想法该感到有多可笑。只怕单明月本来的性情绝对只会因为魂魄的完整有增无减。只是现在的她聪明的学会了伪装而已,不像以前一切都轻易的表现了出来。
现在的单明月还是和以前一样一样的,一到晚上,就容易兴奋,好像属于她的时间终于来临了般,摸着黑就开始了她对今日被楚苍爵抓回来不满情绪的发泄。
也不知从哪摸了一条仅手指粗细的毒蛇和几只肥硕的老鼠。几乎犹豫都没犹豫一下,就尽数从窗口扔进了楚苍爵晚间所睡的床榻内。
做完这一切,顶着朦胧的圆月,跟狼女现原形了似的,只差对着月亮兴奋的嚎两嗓子应景。
楚苍爵一手抓蛇,一手捏着没有了生命迹象的肥老鼠尾巴。透过半透明的床幔望着窗外,有些无奈的扯了扯嘴角。她果然还是她,只是......好像经过这次受伤,是真的恨极了他吧。
不过,他是不是太过纵容她了,真是越加的放肆不懂分寸了。
楚苍爵看了眼还在他手中挣扎的蛇,之所以他没有一爪捏死它,还是因为此蛇的毒性已经剧烈到只要人沾上它体内流出的血液都能至死的地步。连他都得礼让它三分。
若不是他没有像平常人见到它时的本能反应去直接让它血溅当场,而是在他看到蛇的时候稍稍犹豫了一下。不然只怕他就算没有丧命,也得废掉那只杀蛇的手了。
晚上不睡觉的家伙,早上自然不太可能早起,“起来”,楚苍爵不如她愿,在单明月才睡着没多会就充当清醒的闹钟来喊她起床了。
单明月睡的朦胧,只当还在梦中,对楚苍爵的唤声充耳不闻,翻了个身继续睡。
楚苍爵偏偏就是要找单明月不痛快,一把提起她睡的正香的身子立在床上就是一阵摇晃,一点不懂得怜香惜玉,直晃的单明月本来就还无支撑意识的脖子脑袋前后左右不停的摆动,只差没甩飞了出去。
单明月正欲发怒,睁眼看是楚苍爵,硬是逼着自己将怒火冲天的双眼再次闭了起来。
冤家!克星!昨晚那条蛇怎么就没有将他咬上一口好让她清静清静呢!简直天生就是为了让她不痛快才存在的。单明月在心里将楚苍爵的祖宗十八代来来回回问侯了几百遍之后,才发现他家的人丁实在太单薄,连让她诅咒一下都绕不成圈,悲哀!
脑子想着楚苍爵的前世,一家老小除了他就只有一个在单沧月才嫁进门没多久就死去的母亲!所以现在单明月骂来骂去除了骂楚苍爵本人,就只能去骂单沧月,而当她骂单沧月的时候,却还感觉是在骂自已,还有比这更悲哀的事情吗?
“起来”,楚苍爵见手中的人只睁了下眼睛看了他一眼就又将双眼闭上了,继续开始摧残单明月瘦弱的身体。
单明月迫于无奈,只得道:“我要睡觉”,虽然她更想直接甩开楚苍爵的手,再甩他两耳光凶狠狠的吼:老娘要睡觉,你死一边去。
不过为了避免跟他再有过多的感情交流,单明月只得用最低调淡定的语法来表达自己的意愿。
“你不想再继续练功了吗”?楚苍爵老路新走,想继续用习武来诱惑单明月,将她往他的世界里拐。
可惜这招现在对单明月是一点用也不起了。练功??还练功!上次练了大半年,一觉起来就回到了解放前,赔了武功不说,还差点附送小命一条,现在说什么她也不练了!更何况她再练有什么用,师付永远是他,练再高的武功她也还不是他的对手,下次他再抽风将那只玉笛插入她胸口时,照旧无还手之力。
楚苍爵以为是自己说的不够清楚,所以才没有引起单明月的兴趣,于是从怀里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