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陈先生,你的钱我真的不能要!我只能说,以后陈先生要是遇到什么事,我们肯定是会在第一时间处理,但这钱的事——我真的不能要!”
陆文虎的话说的极是诚恳!
而他的表情和这些话,陈东也相信他是真心的,并不是在做秀给自己看!
“呵呵,陈署长,你是误会了,都怪我没有把话说清楚,其实,我的意思是你们警署要不要我的钱?或者说是我的捐赠?并不是说陈署长你自己!”
“是吗?陈先生你的意思是说……”
陈文虎一脸的惊喜。
是啊!
如果说陈东是被抓进警署的,那消息传出去,肯定是会引起滔天大波。可如果说他来警署是为了给警署捐赠,那么,一切就都说的过去了。
传出去,这也是好事,不是坏事。
唯一的问题,就是让老刘和小孙等人管好自己的嘴巴。
当然,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找一个合适的借口。
这也是非常重要的。
对于警署的事情,陈文虎可以说是了如指掌,转念音,他想到了一件事。
“陈先生,首先我得多谢你的善心好意!您看,我们警署还真有这么一位好署警。他自入职以来,一直都是认真工作,这在警署都是有目共睹的。为了工作,他老母亲重病都未来得及去医院看。而他自己,也是因为工作的缘故患上了重疾。就在前不久,我们警署都给他发起过一次捐款活动。您看他符合您的条件吗?”
“呵呵,当然可以啊!我可以给这位署警捐出一笔钱,具体多少,陈署长你来看着办。有了这个由头,而其它的事情也就好说了。”
听他这样说,陈文虎不由地咧嘴笑出声来。
的确是这样。
有了这由头,剩下的事情的确是好说了。就算是真的有记者死咬着这件事情不放,也不怕。
因为,这就是件真事!
陈东走出警署,在他身旁,是陆离诗。而吴思语等人,则是落后一个身位。
至于陈文虎,则是一脸笑容地跟在陈东的旁边,送他出来。
说实话,陈文虎心里还是有点好奇的。
因为何普丰。
他有点想不明白,按道理来说,这姓何的才是整件事的挑起者,怎么陈东从头到尾连提都不提一下呢?就这样放过他了吗?
但是,不明白归不明白,陈文虎可没有傻到去问陈东这是为什么的。真要是开口问,事情怕是又成了另一个结局。
和陈东所预料的一样,一行人刚出警署,立刻从四面八方围拢来不少的人,这些人的手里拿着长短焦的相机,对着一行人就是一顿猛拍。
陈文虎露出笑容,却是有点胆颤心惊。
好家伙,幸好是想到了解决的办法,如果是没有,事情这样一闹,自己怕是立马就卷着铺盖回老家了。
“您好,陈东先生,我是财经晚报的记者,想请问一下,您是什么时候入京的,怎么会出现在警署呢?这其中的原因您的能对我们说说吗?”
“当然可以!”陈东面带笑容:“我是今天进京的,听这边的同事说,咱们这片区的警署内有一位署警遇到了一些困难,所以过来找这位陈署长,看看能不能帮到他。”
“对对对,陈先生来警署,的确是为了帮助我们的署警。”陈文虎在后面紧跟着说道,心里有点慌,但表面还是很从容的。
他一开口,立刻引得众人对他又是一阵猛拍。
有记者提问。
“陈署长,我们想了解下,这位署警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呢?方便透露一下他的姓名吗?”
…………
对陈东来说,这只是一个小插曲。
十几分钟的样子,一行人已经回到酒店。
严正明三人回对面的华新集团工作,陈东和陆离诗在吴思语的陪同下则是回酒店继续用餐。
风波,看似就此过去。
一切风平浪静。
可对于何普丰来说,这才是刚开始。
从警署出来,他立刻用手机搜索。
本是还有几分的不确认,一番搜索后,已经完全肯定了。
得罪华新的老板,那与他们合作的事情肯定是谈不下来的。而且,保销的合同还只是递交上去,华新集团这边都没有签字,合同并没有生效,违约金之类都算不上的。
而且,这些都不是重点。真正的重点,是陈东之前打的两个电话。
身份已经确定,那么他说的话就不再是吹牛。因为,以他的身份,是完全有能力也有手段把他所说的那些话现实的。
对于何家来说,这是一场灭顶之灾。
而一旦事情被家里的人知道,自己这个始做俑者,怕是什么也得不到。
不仅是如此,为了能让何家有机会继续生存下去。他们那些人,极有可能会做出‘大义灭亲’的事情来。
这不是瞎猜测!
而是何普丰曾经就亲眼见识过的。
对他来说,一旦何家出现问题,自己回花城和自寻死路差不多的。
所以,他做出了一个极为知私的决定。没有通知家里的人,更没有把自己闯下的祸事告诉他们。乘最快离京的飞机,直接去xg,然后飞m国!
在他想来,先自保再说。
可他并没有意识到,他的自保,不过是保命。而没有了何家,他又能算什么东西?怕是连丧家之犬都算不上的。
因为他这个决定,何家是被陈东的人毫无防备地打压,直至破产都想不明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