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黎旗暝离开,县太爷歉意的看着苍云和邢天,特别是苍云,他知道能够就回失踪孩童都是苍云功劳:“邢捕头,苍捕快,本县实在不知如何是好,苍捕快,本县也知道你们修道之人不受世俗限制,你若是不愿,也,也可离开。”离开二字已说的十分勉强。
苍云一笑:“老爷,你不用担心,我陪他走一趟就是。”
县太爷感激的看着苍云,苍云安慰县太爷几句,跟邢天下去休息了。
屋里只剩苍云二人,邢天一把把腰刀摔到床上:“娘的,什么东西,为啥要给他当保镖,他们太守府上人不多的是?”
苍云道:“不知道有什么缘由,咱们去就是了,否则咱们老爷也要丢了乌纱。”
邢天摸摸鼻子:“可不是,要不是看在咱们老爷是个好官的面子上,老子才不理他。”
苍云不再说话,默默地想着心事。
三日后,清晨。
苍云,邢天,县太爷,师爷都早早的侯在衙门口,等了一个时辰,才见黎旗暝依旧骑着马,带着几个家丁模样的随从过来。到了衙门口,黎旗暝也不下马,用马鞭一指苍云:“行,根本少爷走。”
县太爷道:“公子,不知你要去何处,多久能回来?”
黎旗暝面色一冷:“关你什么事?”
县太爷一哆嗦,不敢再说话,拍拍苍云和邢天肩膀,示意可以走了。邢天当然不服不忿,苍云稍微平静些。黎旗暝在前开道,后面跟着苍云和邢天以及五个仆人,离开了廊县,一路向西。
县太爷摇着头,叹着气,回衙门里了,自己暗下决心多办点好事,也得些许心安。
出了廊县,黎旗暝也不管后面随从死活,想快就快,说跑就跑。几次差点撞死行人。苍云和邢天十分看不惯,四个随从不置可否,一个随从献媚如初。跑了一整天,傍晚时分一行人才找了家客栈住下。客栈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孤零零的,苍栈气息平和,不像是黑店。
进了客栈,黎旗暝大叫:“掌柜的,给本少爷腾出来一张桌子,本少爷不与人同坐。哼,看你这也没雅间。”这一声,惹得吃饭的客人不满,也没人同他计较。掌柜的赶紧过来,看黎旗暝的衣着谈吐,知道这种人最好不得罪,陪笑道:“公子,在下这就去准备,您稍候片刻。”
掌柜的这种情况见多了,很快收拾出一张桌子,准备了上好酒菜,掌柜的也知道这种客人有一个好处就是不怕花钱,当然,如果是本地的有可能打白条。
黎旗暝挑剔了一下饭菜,开始用餐,邢天也想坐下吃,黎旗暝一瞪眼:“你干什么?”
邢天一愣:“吃饭,怎么了?”
“谁准许你跟我一起吃了?一边去。”黎旗暝喝道。
邢天当场就想拔刀,被苍云按住了。
“怎么,不服?”黎旗暝面色阴沉。
叫刘三的家丁赶忙陪笑道:“公子,何必跟这种人动气,来,您喝酒。”又转身冲邢天道:“还不快滚得一边去,在这让公子生气。”苍云拉着气呼呼的邢天,带着另外四个家丁找了张桌,也吃饭去了。刘三就一直在黎旗暝旁边,端茶递水,溜须拍马:“少爷,别跟两个保镖较劲,咱不还用得着他们?等回去在收拾他们就是。”
黎旗暝满意的看看刘三:“还是你小子懂事。”从怀里掏出一小块银子:“赏你的。”将银子抛到桌上。刘三立即眉开眼笑,将银子收起:“谢少爷。”
苍云在一旁看的直反胃,邢天只顾猛吃菜。另外四个家丁脸上也有鄙夷之色。
晚饭后,苍云找到黎旗暝。
黎旗暝道:“你来干什么?”
“我想知道你到底要去哪里,干什么去,身为保镖,知道这些信息我也好有所准备。”苍云道。
“笑话,你只知道本少爷要干什么你跟着就行了。”黎旗暝道:“其他不要管。一个下人,问这么多干什么?”
刘三也到:“就是,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苍云面色一沉,也不再问,回屋去了。
“怎么样,那个混蛋说什么了?”邢天见苍云回来,问道。
“什么也没说,随机应变就是。”苍云一头栽倒在床上道,跑了一天,也没有符文辅助,只靠人力,也是很累。邢天可没这么宽心,蹦起来揪住一个家丁问道:“说,你们家少爷到底出来干什么了,神神秘秘的,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被揪着的家丁叫吴刚,吴刚苦着脸道:“邢捕头,冷静,我们都是下人,也不知道少爷要去干什么。少爷平时行事随意惯了,我们哪敢问。”
邢天放开吴刚,坐的床上生闷气。苍云看着好笑,没多久昏昏沉沉睡着了。
梦中往事幕幕回忆,醒来后又记不清楚,只觉头痛。
又是一天,黎旗暝带着几人一路狂奔,黄昏住店。这次苍云学乖,直接找了张离黎旗暝最远的桌坐下,邢天,四个家丁也都跟过来,只有刘三在黎旗暝身边伺候着。如此走了三天,出了廊县地界。一路上倒是平安,毕竟走的都是官道。
第四日,一行人路经山区,黎旗暝一指一条小路:“走,上小路。”
邢天道:“怎么不走官道?小路不知通往何处,而且强盗也多,还可能有妖物。”
黎旗暝喝道:“休要多言,本少爷自有打算,叫你们两个保镖是干什么的?不就是护本少爷周全?跟我进。”
苍云等拗不过黎旗暝,跟着上了小路。一路渐渐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