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清醒,再吃一把药。”卫央不在乎这人的可怜。
赵允伏坐在旁边看了片刻,端着木墩往外走了走;又过了片刻,他起身去了门外。到最后,他不知不觉竟到了地面上,看天色,皓月当空。
这厮真是个狠人,炮制那几个俘虏竟用了一整天。
不过,怎么又把乌斯藏扯进来了?
赵允伏一阵头疼。
卫央此刻依旧没停手,他一遍一遍审问那和尚,问了心法问解释,解释完了问心得,忽然又问起原文,三番五次下来,那僧人脑海中凌乱一片,卫央问什么,他便说什么。
其余几个俘虏不敢说话,一日间浑身的汗水连僧袍也湿透了。
可他们奇怪的是,卫央果真只问武功心法。
倘若他们敢说起情报,这人竟一刀子拍过来,嘴里还说着:“我是个讲义气的人,说好今日不问情报,你告诉我干什么?坏我名声么?”
你也有名声?
那几僧人知道,明日便该到问他们情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