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
一声厉喝传来,太后慌张推开摄政王,就看到赵嬷嬷被推倒在地,手持着宝剑,一脸唳气的风君翊正大步走进来。
门口还有宫女阻拦,风君翊直接一剑刺穿心脏,三两步走到摄政王面前,将手中的宝剑直指他胸口。
“刘伯蕴,你可知罪!你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他一双眼睛赤红,握着宝剑的手微微抖动,正强行压下胸腔中的怒意。
但见面前的男人缓缓开口道:“皇上,微臣何罪之有?”
风君翊闻言,更加恼怒,他厉声道:“狗贼,朕亲眼所见,你还不承认?”
说罢他想将手中的宝剑刺穿摄政王的胸口,哪里知道太后直接扑过来,空手抓住剑身。
她急切道:“翊儿,你不能这么做,他是大觞国的摄政王,是战神,若是他倒下……”
“够了!”
风君翊丝毫不顾及太后握着宝剑的手还在滴血,冷声道:“若是他倒下,朕就是觞国第二个战神,他国尽管放马过来,朕将会踏平一切!也不要你们之间龌龊的交易!”
“什么?”
太后惊呆了,她从未想过皇帝会这样想她,她道:“翊儿,你误会了,我和摄政王之间清清白白,他之所以帮你,全都是为了江山社稷,你难道忘了吗?是他冒死把你从云国带回来。”
“清清白白?是他把朕带回来?你当朕眼瞎是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朕如何不知?”
有一句话他实在是难以启齿。
所有人都在议论,说他是摄政王和太后的私生子,就连他父皇临死之际也拔剑相向,说他是畜牲,要杀了他。
至于在云国那些年,身为质子的他,更是痛不欲生。
而所有的痛苦,都是这两个人带给他的。
“不,不是这样的,翊儿,他只是母后年幼的挚友,我和他之间从未逾越过。”
太后急匆匆解释,风君翊冷声质问:“从未逾越过?你敢对天发誓吗?”
“我……”
太后紧咬着唇,她发誓她只有一次情不自禁,把身子给了他。
“哈哈哈哈……”
风君翊狂笑出声:“你不敢对不对?因为你根本就是一个骗子,枉为人母!”
他正说着,摄政王已经用两根手指将他的宝剑夹住,随后手指一弹,他手里的宝剑断成两三截。
“皇上想取微臣项上人头,并非不可,只是微臣企盼有朝一日,皇上能够亲手打败微臣,夺走战神称号,微臣自甘双手将头颅奉上!”
听到这话的风君翊,一脸怒色,再着手里的宝剑被轻松折成三五截,内心更是愤怒不已。
他扔下手里的断剑,冷声道:“好,朕记得这句话,也请摄政王记住,他日,朕必定取你项上人头!”
苏暖听到皇帝气冲冲的提着剑进了慈安宫,也是被吓了一跳。
等到珍珠再打听回来,据说皇帝已经回宫了。
她吓得小心脏止不住胡乱跳动,好在太后还好好的活着。
珍珠小声嘀咕道:“皇后娘娘,太后和摄政王真的……”
“闭嘴,隔墙有耳,要是觉得活腻了,大可以好好议论。”
珍珠被苏暖这话吓到了,赶忙闭上嘴巴,规规矩矩的待在一边。
苏暖知道,小暴君现在肯定在气头上,这会儿她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各宫都在布置准备过年,苏暖这边宫中早已经布置好了。
此时她躺在被窝闲到发霉,就听宫女提着裙摆,急匆匆走进来道:“皇后娘娘,外面下雨雪了,下了好大的雪。”
苏暖一听,也顾不着冷,一下子从被窝里蹦出来:“又下雪了?我去看看!”
她只穿着单薄的里衣就要往外跑,珍珠忙拿了斗篷给她裹上:“皇后娘娘您仔细着点身子,小心着了风寒。”
苏暖才顾不上那么多,两只手拽着厚厚的斗篷,一路奔到殿门口,看着漫天雪花如鹅毛般大小往下飘落,忍不住伸手去接。
鹅毛般的雪花飘落在她的袖子上,只是停留了一小会儿,便融化了。
她大眼睛眨巴着,看着漫天雪花来势汹汹,冲边的珍珠开口道:“这雪要是一直能下到明天就好了,一晚上的堆积肯定能堆厚厚一层,到时候就可以打雪仗了。”
没办法,她在这后宫吃吃喝喝躺着做咸鱼虽然好,可太闲了。
没有手机没有网络,靠着超市那一点益智儿童游戏玩具,几个月下来她也玩腻了。
正好看到鹅毛大雪,能不想痛痛快快的打一次雪仗吗?
至于小暴君,他母后和摄政王那点破事,还真不是她能左右的了得。
哪里知道她这边正琢磨着,就听有宫女上前来报:“皇后娘娘,太后传您去她殿内一趟。”
看吧!想躲竟然还躲不掉。
就连一旁的珍珠都忍不住悬起一颗心来。
“你就跟太后娘娘说一声,待本宫梳洗好就去。”
珍珠给她梳洗整齐,已经过了约摸一柱香的时辰。
她不知道太后找她到底做什么,梳洗完毕,在珍珠的带领下,朝着慈安宫走去。
宫中烧的炭火,竟比她的宫中暖和几分。
苏暖进去就将外面的斗篷脱下,见到太后,做出一副无事的模样甜甜道:“儿臣见过母后。”
太后看到她点点头,召唤她往身边来,她便起身靠前。
太后看着她道:“霜华之前的事,哀家还没给你个说法,都是哀家之前惯坏了她。”
太后俨然一副老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