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饶命,求求你……饶了我……”
金泽洋吓得魂飞体外,跪在地上不断的磕头求饶。
然而,秦意目光寡淡,没有一丝的感情,那些悬浮在空中的玻璃碎片跟赋予了生命一般。只要秦意的手指微弹,就会有一片碎玻璃在金泽宇身上带起一串血花。
“人最可怕的是无知,无知是罪,真不明白你活着有什么用?”秦意淡淡的说道。
金泽宇吓尿了,拼命的磕头求饶。
秦意嘴角抿紧,余光扫到了躺在地上装死的王开。
王开胸腔都塌陷了,胸骨碎了好几根,吓得魂飞魄散,看着金泽洋的惨状,聪明的选择了装死。
秦意屈指轻弹,一道玻璃碎片化作厉芒直接射进了王开的大腿。
“啊……”王开疼的脸庞扭曲,凄厉的惨叫起来,再也装不下去了。
“黑哥,王开。”秦意那双漆黑明亮的眼睛像是深潭,古井无波的看着他。
“饶命,求你求你饶了我,把我当成一个屁放了吧?不管我的事,真的不管我的事……”王开哀嚎着求饶,好不凄惨。
“你倒是把自己摘得干净,你派人去工地上打闹,然后又撺掇金泽洋这个蠢货。所有的一切都是你搞出来的,你告诉我跟你没关系?”秦意淡淡的说道。
王开吓得浑身抖如筛糠,如丧考妣。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王开忍着痛趴在地上咚咚的磕头。
“告诉我,在我老婆车上动手脚的人是谁?”
王开颤抖着说道:“是金少派人做的,不管我的事,真的不管我的事……”
“是他求我做的,是他撺掇我的……”金泽洋吓得尖叫起来。
砰!
就在此时,突然间一声巨响,房间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一个身材壮硕,虎眼鹰钩鼻,满脸戾气的中年男子带着人冲了进来。
此人便是金文昌。
金文昌在电话里听到儿子的惨叫声心急如焚,带着人匆匆赶来。
金文昌冲进来便看到张文豪,眼神冒火,怒道:“张文豪,你要是敢伤我儿子一根毫毛,我要你不得好死。”
“爸,爸,快救我,救我……”金泽洋听到金文昌的声音,拼命的喊的了起来。
“张文豪,放了我儿子。”
金家和张家是宿敌,金文昌以为是张文豪抓了他儿子。
“金董,别那么激动,稍微冷静一下。”张文豪笑眯眯的说道,想到老对手接下来的下场会很惨,张文豪实在忍不住心里的开心,虽然知道这样很不厚道。
“张文豪,老子草拟吗,我儿子要是少根头发,我杀你全家。”金文昌嘶吼。
刘占源轻笑,道:“金董,先别急赤白脸的,让你的保镖先退出去吧?”
“刘董,我金家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里是我董治平的底盘,刘董为什么来不得?”董治平似笑非笑的看着金文昌。
金文昌眼神阴狠,“难道两位也想掺和我们金家和张家的恩怨?”
“你们的恩怨我一点兴趣都没有。金董,听我一句劝,让你的人先退出去再说。”
“啊……”里面金泽洋突然间发出一声惨叫,“爹,救我,快救我……”
金文昌脸色阴沉的都快滴出水来了。
“你们出去,守在门口,只要我喊一声,立刻冲进来给我砍死这些人。”
“是!”
金文昌的保镖全部退了出去。
“金董,请!”刘占源笑道。
金文昌走进去便看到满身鲜血,惨不忍睹的金泽洋。
“张文豪,我草你先人……”金文昌眼珠子都红了。
秦意屈指轻弹,一道碎玻璃飞出,嗤的一声,金泽洋惨叫,身上爆起一串鲜血。
“爸,救我,快救我……”金泽洋惊恐的尖叫。
从打完电话到金文昌赶来,差不多四十几分钟,也就是说金泽洋的身上被割出四十多道伤口,整个人都像是被鲜血浸泡过似的。
金文昌猛地看向秦意,双眼怒睁。但是看到那些漂浮在空中如同被赋予了生命似的玻璃碎片,金文昌目瞪口呆,这是魔术吗?
“金董,救救我们,求你了,救救我们……”王开浑身颤抖着哀求。
秦意看向王开,语气淡漠的说道:“你已经没用了。”
话落,屈指轻弹,一道玻璃碎片一闪即逝!
噗的一声轻响,王开身子猛。
那枚玻璃碎片从他的眉心射入,后后脑穿出,直接贯穿了他的脑袋。
嘭的一声,王开扑倒在地,鲜血缓缓在地面汇聚。
金泽洋吓傻了,浑身颤抖,眼神呆滞,他快被吓疯了。
金文昌浑身一僵,一股凉意顺着尾巴骨直接冲上后脑勺,骨子里都在冒寒气。
他惊悚的看着秦意平静的神色,这到底是什么人,杀人连眼睛都不眨,而且杀人手法这么可怕。
“你,你到底是谁?”金文昌惊颤的问道。他在自认见多识广,但是眼前的一幕超乎了他的认知,那些玻璃就像是有生命,比死神的镰刀还可怕。
“秦意,夏言冰是我老婆。”
金文昌猛地一怔,夏言冰,夏氏集团的夏言冰吗?他有所耳闻,但是夏氏集团在他眼里实在不值一提,他没怎么关注过这个夏言冰。
“金董,你这个蠢货儿子,今天跑到夏氏集团,当着夏总的面威胁,真的是很威风啊。对了,这个房间,就是你儿子开的。”张文豪戏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