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从外表看来,完全与普通女子无异。
“之前你又没有像我求救,我为什么要出手救你。”南部梨冷漠着脸,没有去看弥左,一步步向敬次郎而去,“更何况,你一叫我名字,我不就已经出现救下了你吗?”
说到这,她微笑着,回头看向弥左:“所以,你不应该向我道谢吗?”
“呵呵,还想要我道歉!”弥左不断揉着胸口,那里的伤势正在飞快地愈合,此时一阵阵麻痒感传来,“你之前迟迟不出现,还不是想要看我的笑话。”
“明明是你自己自大,偏偏是名忍者,还要学着武士一般战斗,这下好了,要不是我出现,你怕真的要被这人打死!”
南部梨继续讥讽弥左,接着走到敬次郎身边,蹲下,指着敬次郎的脸说道:“为什么我感觉他有些熟悉。”
“呵,要不是察觉到你在这里,我又怎么会如此自大,我是为了套出敬次郎的底细才近战的,真要按照我以往的风格,他早就死了。”弥左撇撇嘴,丝毫不落下风地争辩道。
“好好好,我们先别一见面就斗嘴,”南部梨其实也明白弥左之前并未托大。
此前弥左看似行事鲁莽,一是因为自己的行踪的确被他查探,二则是想套出敬次郎更多的底细。
这时,南部梨依旧用手指着敬次郎:
“这人是怎么回事?中条哲大人派我来这里,难不成就是将他带回去?”
弥左舒展一下肩部,才抱着忍刀来到南部梨身侧,“对啊,就是他,内川家分家的敬次郎。”
“敬次郎?我好想听过这人的名字,但不熟悉,这人有什么古怪吗?”
南部梨继续打量敬次郎的脸:“不过古怪倒是没有看出来,身手倒是一等一的好,虽然我们是忍者,精通刺杀之术,但正面搏杀的本领其实也不弱,
但凭借方才他展现的身手,怕是你我加在一起,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弥左这次倒没有反驳,“这人的古怪可大着呢,似乎他的身体被诡怪给占据了,总之,按照这个家族的说法,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这样吗。”南部梨低语了一句,然后站起来,朝着走廊出口那边喊了一句:
“内川平大人在吗?在的话请求出来一见。”
数十息之后。
出口处。
老人和阿江同时走出。
南部梨和弥左两人,在老人走进之后,齐齐半跪于地:
“拜见内川平大人。”
阿江有些好奇地看着南部梨。
对于南部梨,此前她只听过对方的名字,却从来没有见过这名内川家的首席忍者。
在一边站着的老人,连连朝两人摆手:
“不必多礼,我只是一个老头子而已。”
说着,他才转头看向南部梨,呵呵笑了两声,和蔼地问道:
“南部梨丫头,你的声音可真大啊,方才我和阿江在外面,就听到你在训斥弥左了。”
南部梨脸上还没有表情变化,弥左的脸却黑了一下,想要解释着说自己并未被训斥,但就又听到老人的话:
“好了好了,不必解释,我知道你们从进入内川家修行开始,便一直搭档执行任务,情同姐弟,现在我们说正事吧。”
听到此,南部梨偏过头,看着一边的敬次郎问:
“内川平大人,这就是您要我带回本家审讯的人吗?”
内川平颔首:“嗯,他就是那个诡怪,不过你应该还没了解情况,要不我先讲一下他的古怪吧。”
然而,南部梨却摇摇头说道:“不必,中条哲大人在出发前,直接告知我将您一起带去本家,所以您直接给中条哲大人汇报即可。”
说着她又转头看向弥左:“你也来。”
弥左这次没有多说话,只是轻轻颔首。
“什么?父亲您要去本家?”一边的阿江有些惊慌起来。
毕竟据她所知,一旦分家之人,如果被忽然传讯必须回到本家,那一般的情况,都是本家需要问罪于这人。
老人似乎明白阿江心中所想,连忙解释着说:
“无事,并非主家忽然传讯,而是我之前就申请回本家一趟,你还记得方才,我说要将家主之位传给你的事情吗?”
阿江沉吟一会:“难道……您早就做好了准备?”
老人点点头,将腰间的打刀解开,双手抓着递到阿江手中:
“阿江,这是我们家族代代家主流传下来的刀,今日我就将它传给你了。”
“父亲……”阿江忽然有些哽咽。
“内川平大人,一起上路吧,临走前中条哲大人让我快马加鞭,而且如今的形势,的确是刻不容缓了。”
南部梨说着,就已经将敬次郎整个人扛在肩膀上,回身朝着内川平说道。
之后。
内川平辞别阿江,与弥左、南部梨一同离开了分家屋敷。
三人一行,连夜直冲本家而去!
……
……
内川家·本家。
“家主!”中条哲快步走进中堂,看向上面坐在椅子上正在品茶的内川桂马:“有消息了。”
“什么消息?为何如此慌张,难道是藤林家的事情?”内川桂马放下茶碗。
“并非藤林家,而是之前送进京都翻译的那一页纸,有消息了。”
中条哲从腰间掏出一个信封,双手呈递给内川贵马。
椅子上的内川桂马,脸色依旧没有太大变化。
他接过信封,首先从里面取出一张略显陈旧的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