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和烈侍卫的事,你们两个是真心喜欢的。只是你就没有想过,万一君上发现了会如何么?你会被处死,烈侍卫也会被牵连。”钱茵茵索性就直说了。
司徒婉儿和烈严的恋情也是剧情走向安排的,这一切都是注定的。而钱茵茵刚巧就接到了这个任务,帮助这对有情人出逃。
只是苦了海棠,因为就算她有了烈严的孩子,也终不能成为他真心喜欢的人。
“茵茵,你……你可千万不要说出去啊。”司徒婉儿大惊失色。这段时间,她每晚都和烈严见面。其实她知道,她不该这样,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她仿佛着了魔,无法控制自己的心。她必须要去见他,要和他在一起。
“我不会说的。我是想助你们离开,不想你们每天提心吊胆。不仅是为了你们这对有情人,也是因为我答应君上,会助他一臂之力。若你能和烈严远走高飞,司徒家没有了你通风报信,势必会给司焰造成重击。到时候朝中形势大好,君上也能复国重掌大权了。”钱茵茵对司徒婉儿交了实底。帮婉儿出逃,不仅是拿她当姐妹,想让她幸福快乐,也是想帮助墨无殇重掌大权。
“可是……哎,茵茵,其实我觉得自己对不起君上啊。”司徒婉儿叹了口气。虽然自己和君上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但自己毕竟是他的妃子。这样和侍卫出逃了,会让人怎么看君上呢?
“你以为你夜夜幽会,君上会毫不知晓么?”钱茵茵很是直接地回了句。
是啊,宫里有君上的多个眼线,自己如何,怎会不知?只是有的事,大家只是想揣着明白装糊涂,不想明着提罢了。
“你且放心,放你走,也是君上的意思。”钱茵茵已经私下见过墨无殇了,墨无殇并没有对婉妃的行为加以怪罪,巴不得她早些离开呢。他也不想让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迫于无奈在宫中枯萎凋谢。与其如此,倒不如放她自由。况且,她已经找到了真爱,墨无殇是真心祝福她的。
“君上真的这样说?”司徒婉儿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
“嗯,孤就是这样说的。”屏风外忽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紧接着,一个人从屏风后走了出来。他一身的金袍,就是当今君上墨无殇。
“臣妾……臣妾参见君上。”司徒婉儿一惊,连忙跪在地上。
“爱妃何故如此惊慌?”墨无殇轻笑,亲自扶起婉儿。他盯着婉儿看了看,不忘揶揄句,“爱妃也不必自称臣妾了,自今日起,你不再是婉妃娘娘。”
“这……”司徒婉儿更加慌了。众人都说墨无殇是个昏庸的君上,可是她却很清楚,墨无殇并非是大家看到的那样。他精通诗文,胸怀报复,却沉迷于后宫不早朝。有时他给人的感觉是荒诞不羁,有时他又变得机敏多疑,而在一些时候,他又变得深沉寡言,多愁善感了。
墨无殇总是这样让人猜不透,至少婉儿是这样觉得。她尝试过去了解他,可是他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直到,烈严出现了,她不可救药地爱上了烈严,烈严也爱上了她。她这才将所有的疑惑和不甘都放下。
她到临走的时候,都不知墨无殇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些疑惑,她从没有对任何人讲过,连司徒家族都没有讲,只和所有人一样,说墨无殇是个昏君。毕竟,她曾是爱过他的,曾是等过他的。
“你受他人所迫,才得入宫为妃。你以为,孤会不知你意欲何为?你我无缘,是我之前负了你。现在你寻得真绪。他曾给司徒婉儿至高的地位权利,却没有过一天的陪伴。作为丈夫,他也惭愧。只因他是君上,好多事都无可奈何。
“君上,婉儿……婉儿不知如何谢您。”司徒婉儿很是感动,不知该如何感谢。她的心中感慨万千,竟不知君上能这样就放了她。
“车马已经备好,你快些出宫去吧。用不着有什么负累,孤也是为自己的江山社稷考虑。对外,会宣你暴毙,一切都在掌握中。”墨无殇挥了挥衣袖,就让人将婉儿带走了。
临走之前,司徒婉儿深深地望了墨无殇一眼,继而又看了看四周,看了看她曾生活过的地方。算是和过去告别吧~再见了,这深宫寂寞的院落。纵然你是多么华贵,却终究不属于我。
而烈严的情绪也同样复杂,他最后看了看钱茵茵。最近发生的一切都是如此突然,就像他对司徒婉儿的感情。他本以为,除了钱茵茵自己不会再爱上别人了。
司徒婉儿走后,钱茵茵才对墨无殇说,“君上,您真的不后悔?”
“有何后悔?”墨无殇轻勾唇角,眼神忽地变得温柔,他望着她,轻声说道,“有孤真心喜欢的女子作陪就好。以后,你就住在这春禾宫吧。”
“啊?”钱茵茵不觉讶然一惊。君上这是什么意思啊?
“瞧你吓得,孤又没说要纳你为妃。至少……现在还不能。这个春禾宫以后就是你的了,离孤近,孤见你也方便。你想什么时候来都行,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墨无殇的眼中透着几分狡黠,“爱卿好好养伤就是,孤明日得空会再来看你。”
墨无殇说完,就转身往外走去。好巧不巧的,就在门外碰到了梁元景。梁元景低头作揖,道,“参见君上。”
然而,对面却半晌都没有回应。梁元景只好再说了一次,却依旧没有得到他的回应。梁元景疑惑地抬起头来,刚好就和墨无殇四目相对。墨无殇意味深长地看了梁元景良久,而后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