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儿握拳欢呼:“爸爸,真棒!”
画儿笑眯了眼:“够爷们!”
话落,两个小女孩便牵着手笑嘻嘻地追了上去。
“放下她!”众目睽睽之下,竟然被人抢走新娘,刘源纵然脾气再好也是忍不住了,怒吼着便向沈墨言冲跑了去籼。
“他们已经有孩子了,你还是不要去打扰了。”结果,还没跑两步就被台上的阿丘给拦住了。
“胡说!我不信!”刘源嘶吼着挣扎,却怎么也挣不脱阿丘的阻截。
阿丘是特·种·兵·出生的保镖,身手不知甩了刘源几条街,他自然不是他的对手。
“胡说不胡说,你自己看了这份文件就知道了。”阿丘单手拽着他,将文件递到了他眼前,“那两个孩子就是季小姐在九年前为我们老板生的,这里面都有详细记录。”
“假文件谁不会造!”刘源不想看,他怕事情真如阿丘所说,那样就会少了争夺的勇气。
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好!
壁如,季如书的过去。
他现在就特别的不想去了解。
他要的是将来,而不是胸心狭窄地去纠结过去。
人生要不断的向前看,他没有想要探知人过去的特别爱好。
所以,他拒看!
“你不想看就算了!反正这事也由不得你不相信……”阿丘拽酷地收回文件,“还有,我奉劝你一句,别自不量力地和我们老板争女人,那样,你会死的很惨,聪明人就该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鸡蛋不与石头碰!”
“……”刘源气结,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沈墨言的气度一看就知并非普通人,那种高位者睥睨一切的傲气在他身上展·露·无·遗,但是,明知会斗不过,可他依旧不甘心,拼命挣扎着,以此维护着男人最后的尊严,“放开我!”
“等一会,我会放。”阿丘倒也不是真的想要为难他,他在心里暗暗掐算着时间,打算等沈墨言将人完全带出酒店后,再放手。
“放开我儿子!”
“放开他!”
“岂有此理,竟然敢公然抢人!”
可惜,他的如意算盘却没能抵过刘源父母及亲朋好友的愤怒,沈墨言的抢人行为引起了众怒。
事发突然,他动作又快,让人反应不及。
可是,却苦了留下来善后的阿丘。
叫嚣愤怒间,宾客们蜂拥而至,冲上高台。
阿丘做了替罪羊,被围攻!
……
酒店外——
“放开我!”季如书不停挣扎着。
沈墨言默不作声地将车门拉开,然后,很不温柔地将季如书扔进了车后面,两个小女孩也很有眼色地上了车。
“你干什么,我不走!”季如书去拉车门想要跳车。
“你跳试一下,我不介意用非常手段让你浑身无力……”前面驾驶座上的沈墨言回头暧昧地瞟了季如书一眼,然后,在她反应过来,小脸微红的时候,收回视线,扭动车钥匙,将车发动了。
“妈妈,你就原谅爸爸吧!”
“就算他以前做的不够好,你也要给他一次改过赎罪的机会嘛!”
晚儿和画儿一左一右坐在季如书身边,见她跟沈墨言闹别扭,忙出声劝解。
“晚儿,画儿,真的很对不起,我……不是你们的妈妈……”季如书可以跟沈墨言闹,或者不理睬他,但是,面对两个孩子,她却无法硬下心肠,说话都怕大声,声音总是很轻柔。
“爸爸说你是,你就是!我们信他!”
“对,我们信他!”
晚儿和画儿却并不听她说。
说了孩子们也不听,季如书索性不说了,抿着唇不悦地瞪着前面开车的男人。
沈墨言却并不理她,一心一意地开着车。
车子里,一时寂静无声。
没多久,车子就在一家酒店门前停下,这是县城
里唯一的一家五星级酒店。
沈墨言先开门下了车,然后,绕到后面去拉车门:“下来!”
晚儿挨车门最近,车门一拉开,她就笑着走了下去,接着就轮到季如书,她却咬着唇角别扭地不下来。
“妈妈,你先下去吧,我尿急,想上厕所……”画儿却在身后推了她一把,小脸皱成一团很痛苦地恳求着。
季如书不忍憋坏了孩子,只好低着头默不作声地下了车。
“晚儿,画儿你们先带妈妈去房间里休息,我回去看一下阿丘叔叔。”待季如书下了车,沈墨言将手里的房卡交给了孩子们。
目光复杂地看了一眼季如书,随后,便转身钻进了车子里。
……
晚上,沈墨言带着挂了彩的阿丘回到了酒店。
那个时候,季如书正哄着两个孩子在睡觉,靠坐在床头耐心地给她们讲睡前故事。
“小美人鱼望着心爱的王子却无法说话,心里难过极了……”
柔和的灯光下,季如书陪着两个孩子躺在床·上,孩子们一左一右乖巧地依偎着她,神情专注地听着她讲美人鱼的故事。
三人的影子模糊成一团,映在床头的墙上。
那画面十分温馨,沈墨言看得心头一软,脚步不自觉地就放轻了。
阿丘回了他自己的房间,没有跟来。
“你回来了。”哪怕脚步很轻,季如书还是耳尖地听到了,她抬头望着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声音也很淡,仿佛等到了接·班·人一般得到了解脱。
“爸爸!”
“爸爸!”
两个孩子立即抬头,欣喜地唤着他。
“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