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接过画，看着上面自己的素描画像笑了笑，很满意的样子，随即，掏钱付了帐就拿着画离开了。
一幅画三十元，看着手里还带着那女客人体温的钞票，季如书的嘴角悄悄扬了起来，开门大吉，似忽还不错！
“姐姐，你会画画？”
忽然一道稚嫩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季如书抬头，入眼是一张粉嫩粉嫩的脸庞，如洋娃娃一般可爱的一个小女孩站在不远处望着她。
小女孩六七岁的样子，皮肤很白，长头发齐刘海，一个毛绒球般的可爱发饰别在左耳边，一双黑多白少的大眼忽闪忽闪地正望着季如书，身穿一件浅粉遮膝蓬蓬纱裙，胸前一个缎带的蝴蝶结随着晚风轻扬。
季如书望着小女孩怔了怔，好漂亮可爱的洋娃娃！
“姐姐，你可以为我画一张画么？”小女孩蹬着白色坠花凉鞋往前走了几步，一手搭上了季如书腿上的画板边沿，“可以么？”
双眼充满期待地看着她，那样子真是萌爆了！
纵然是不怎么喜欢小孩的季如书在这一刻，也被她萌到了！
“可以呀！”季如书笑着点了点头，指着之前美女坐的地方说道：“你坐好，我帮你画。”
“姐姐，我不是画自己。”小女孩轻轻摆手。
“那是画谁？”
“我妈妈。”小女孩脆生生地答道，眉眼笑的弯如月牙儿，十分的可爱。
“那你妈妈呢？”季如书扭头四下望了望，并没有发现有适龄的女子往这边走来。
“不知道……”小女孩轻轻摇头，随即，神色黯然地道：“但是，我很想她，所以，想要姐姐你帮我画一张。”
“这……”季如书开始为难了，没有实物对照，这叫她怎么画？
“姐姐，我知道妈妈长什么样子，爸爸告诉过我，我妈妈长了一双世界上最好看的眼睛，皮肤很白，笑的时候嘴角边还有酒窝，她喜欢穿白色的衣服，说话声音很温柔，不常笑，但是，笑起来特别的美，不过，爸爸说妈妈哭的时候更美……姐姐，你见过哭的时候很美的人么？”
“没见过……”季如书愣愣地摇头，小女孩描述的那个人，是她的错觉么？怎么跟自己有点像？她也喜欢穿白色的衣服，嘴角边也有酒窝……
“姐姐，你哭一个给我看看好吗？”突然，小女孩提了个很是怪异的要求。
“为什么？”季如书诧异地问道。
“因为我觉得你很像爸爸描述的妈妈的样子，你哭的时候一定也很美！”小女孩甜甜地笑着，一脸的天真。
“这个这个……小妹妹，姐姐不太喜欢哭呢，可能满足不了你的愿望……”季如书略囧地答道。
“没关系，那你笑一个好了！”小女孩貌似很大度地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