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急促,额头冒汗。
卫天豪瘫坐在地,看着笑忘初手里的玉佩,感觉心脏狂跳,甚至有些眩晕。
六庭柱!
身为华夏的最高战力,可是一个相当神秘的存在。
这个组织当中的六个人,放眼华夏,简直可以用权势滔天来形容。
不管去往何地,都可以调动该地区的军队和警力,而且对于违反国家宪法的人,拥有先斩后奏的权力。
不用抓捕,不用审判,直接就可以杀人!
卫天豪作为京畿卫队的高管,自然也知道这一点。
六庭柱虽然地位显赫,但多年来却极为低调,从未听说有过什么越权之举。
甚至还有传言,说六庭柱早就已经在一场大战当中覆灭了。
至少除了极少数的机密组织之外,根本没人知道六庭柱的身份。
不过天下军警,却全都认识那枚玉佩,而底层的警察和士兵,只知道面对这块玉佩,要绝对服从,甚至连六庭柱都不知道。
但卫天豪却认识。
他刚刚还敢跟笑忘初犟嘴,是因为四局只负责掌管天下间异能者的犯罪事务,而他如果给陆九骁扣上一顶危害京都安全的帽子,四局的人也无可奈何。
但现在笑忘初表明了自己六庭柱的身份,自然也就让卫天豪战战兢兢,惶惶不可终日。
“这牌子,你们可都认识?”
笑忘初看见卫天豪已经被吓瘫,转身看向了其他人。
“认识!”
在场的士兵们看见笑忘初的牌子,纷纷收起武器,挺直胸膛。
这六庭柱玉牌,与古代兵符相仿,天下兵马只认牌子不认人。
玉牌到处,便是最高指令。
笑忘初环视一周,冷冷道:“所有人退出办公楼。”
“踏踏踏!”
话音落下,没有任何一个人迟疑,诸多士兵潮水般散去。
很快,房间内就只剩下了陆九骁、笑忘初、李戡与卫天豪夫妇。
李淑云不是不想走,而是经历了这一场大起大落之后,已经吓软了双腿,不敢动弹了。
“咚咚咚!”
卫天豪眼见诸多军士散去,终于不再端着司令的架子,狼狈的伏在地上,开始连续对笑忘初叩首:“上官组长!我今日所做一切,全都是为了拱卫京都,请两位大人明鉴!切莫听信谗言!也请两位大人高抬贵手,放过小人一马!日后,我定竭力相报!”
李淑云看见这一幕,更是身体颤抖,裤裆一片温热,被吓的尿了裤子。
平日里,卫天豪身居高位,骄横跋扈,就算见了风景城的达官显贵,也有三分面子。
何曾如同今日一般狼狈?
而那个女人,究竟是什么身份?为什么一个玉牌,就可以把卫天豪吓成这副模样?
“卫天豪,你平素贪污公款,滥杀无辜,这些事情我们早都知道!只不过你的京畿卫队归军部管辖,我四局也不便越俎代庖,故此一直懒得理你!但今日,这事我还偏要管了!”
笑忘初目光森冷:“你可知罪?”
卫天豪满脸冷汗:“我认……”
“我们不认!”
李淑云虽然被吓的不敢说话,但还是立刻插嘴道:“我老公是一名军人!即便犯了法,也该交由军事法庭处理!还轮不到你们这些人插手!”
李淑云的想法很美好。
毕竟卫家财力雄厚,而且卫天豪又与军部的某位大员关系匪浅,一旦他被送上军事法庭,然后卫家再花钱上下打点,就算平安落地也尚未可知。
而面前这些人,都来自于一个她连听都没听说过的四局,怎么可能管到军中的事?
“哦?”
笑忘初听完李淑云的一番话,微微侧目,将目光投向了卫天豪:“卫司令,你爱人的话,你觉得可有道理?”
“上官组长!她就是一介妇人,什么都不懂!您千万别跟她一般见识!”
卫天豪向李淑云投去一道凶狠的目光,示意她闭嘴,接着猜喏喏道:“您乃是六庭柱之一,权势天下无双!我不敢瞒您,所以您说的罪责,我都认,但我毕竟罪不至死,还请您把我交由军部发落!”
卫天豪把姿态放的很低,语气极度卑微。
他心里很清楚,自己既然被六庭柱的人盯上,那么这一劫肯定是躲不过去了,但笑忘初如果愿意把他交给军部的话,自己至少还能留得一条性命,哪怕判一个终生监禁,也比死了强。
“罪不至死?你想的倒是很天真。”
笑忘初莞尔一笑:“那你可知道,袭击六庭柱,是什么罪名?”
“上官组长!请您千万别跟我开这种玩笑!”
卫天豪听闻此言,眼角剧烈跳动,就连身体都跟着颤抖了起来:“我今天调动部队,只是为了制服陆九骁!完全没有跟您动手的想法!就算您不是六庭柱成员,我也不敢如此造次啊!”
“看来,你还没有对他们公开你的身份。”
笑忘初听完卫天豪的一番解释,将目光投向了陆九骁。
“没想到事情会闹得这么大,更没想过利用权力谋私。”
陆九骁微微耸肩,大义凛然的回应了一句,而实际上,他完全是忘了这一茬,更不知道原来六庭柱的身份,居然这么显赫,就连卫天豪这种手握八万雄兵的一方诸侯,都能被吓的服服帖帖。
不过在经过笑忘初的提示以后,也微微翻动手掌。
随即,那枚代表六庭柱身份的玉佩,缓缓出现在了他的掌心。
“刷!”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