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极突然发怒拂袖而去这实在是出乎大家的意料,本来进行的早朝自然没有办法再继续下去。众人被吓得不轻,等皇太极走后只能立马命人将打的头破血流的代善连忙送回了贝勒府。
代善伤的不重,只是头上将来势必会留一下小疤痕。但是此刻头上伤疤是小,当众丢了面子才是让他最在意的。
他是先汗的长子,以前除去先汗谁敢对他这样。而且他这也不是第一次当众说岳拖的不是了,代善怎么也想不通皇太极这次为何要做到如此的地步,当众给他难堪让他下不了台。
觉得老脸无光,代善第二日立马来了一个称病不上早晨。虽然知道让皇太极认错赔礼不现实,但是代善想着只要皇太极在早朝上问起他了,或者有那么一点后悔的意思,他便立马去上早朝。但是代善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皇太极竟然也罢了早朝。
皇太极一连三日都没有上早朝,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情况。不管群臣是怎么想的,起码代善是坐不住了。
本来觉得儿子死了便死了,他何不听了十四福晋的话给多尔衮一个天大的恩情。毕竟多尔衮是先汗的爱子一旗之主,加上这次多尔衮的错说大也大不到什么太夸张的地步。毕竟损失也不是特别大,本来想在大汗未处置他之前雪中送炭一把,但是却不曾想到一提到岳拖他就失控了。
知道不能逼急皇太极不然肯定得不偿失,加上自己的几个兄弟同僚这几日,也明里暗里的规劝过很多次。苦思许久最会审时度势的代善过了两日,便立马亲自去大金宫给皇太极磕头认错了。
代善在外跪了很久,才被皇太极招了进去。没有人知道当时他和皇太极到底说了什么,只是之后代善再也不在皇太极面前提及岳拖了。
皇太极终于肯上早朝了,消停几日觉得无事了。一天夜里代善便悄悄的进了一次盛京天牢。
天牢中因为多尔衮的身份特殊,所以即便是坐牢,他的监牢也是里面最好的。
但是监牢就算再豪华也肯定没法跟外面相提并论,代善刚刚靠近大玉儿便连忙从地上站了起来。
“大哥--大汗到底怎么说?”急急忙忙伸出手,此刻的布木布泰一身脏兮兮的囚服。发丝凌乱,脸上脏兮兮的那还以往的绝代芳芳。
坐牢就是坐牢,狱官能看在他们的身份上给他们正常的吃食。让他们住在最看的过眼的监牢这已经是极限了,其他自然没有。
代善没有出声,只是看了看站在大玉儿身后的多尔衮叹气道:“我过来就是想告诉你们,代善我实在无能为力了。收了你们那么东西,我实在愧疚。”
“大汗他怎么说?我是爱新觉罗的嫡子,他总不能连审问都不审问就这样押着我吧。即便我打了败仗,那也不该受到这样的屈辱。大哥你到底有没有---”
多尔衮的声音有些急,布木布泰连忙打断他的话。对着代善苦苦哀求道:“大哥,大汗他到底怎么说?我知道他是因为岳拖贝勒的死迁怒与多尔衮,但是人死不能复生于情于理大汗都不应该这般啊?”
重重的叹口气,代善眼色阴暗道:“别提那个扫把星了,当时要不是他,我也不会受到父汗的责备没了太子之位。如今把个灾星过继出去,我也算好受一些。”
“过继?大汗他是想---”布木布泰向代善看了过来。
代善想了想还是直言道:“大汗说过几日就让代善一脉过继到他的名下,我这也算是得偿所愿彻底摆脱他了。有时间照顾他的妻儿,我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劝洪承畴归降呢?”
“那个蓟辽总督洪承畴?”代善一说布木布泰立马抓住了重点。
点点头没想到她一个女人竟然知道那号人物,代善就将皇太极求贤若渴,洪承畴却宁死不屈已经开始绝食的事情说了一遍。
看了看站在布木布泰身后似乎面无表情的多尔衮,又看看一脸沉思摸样的布木布泰。代善话中有话道:“大汗曾说过谁能啃下这个硬石头,劝他归降,必定对其加官进爵。”
多尔衮眼中发亮终于走了过来,而布木布泰却直接道:“一个一心求死的人,怎么会任由自己从义州活到盛京。明显这个洪承畴早就有降意了,只是碍于面子礼教和名声暂时没下定决心而已。”
这话范文程也在朝堂之上说过,代善连忙点头赞同,并且看向多尔衮夫妇看他们有什么良策。
代善看向多尔衮,而多尔衮却下意识的看向身边的布木布泰。牢中将近九个月,他早就乱成一团事事都让布木布泰拿主意了。
布木布泰两只手握的紧紧的几乎拧成一团,在他们两人灼灼的目光下。布木布泰抬头破釜沉舟般的跪了下来:“大哥求你了,最后再帮我们一次。这次我和多尔衮肯定--不---是一顶能能平平安安的出去。”
……
代善看过多尔衮的第二日,这民间就有了洪承畴之妻与多尔衮的福晋极为相像的流言。并且这流言以快的离谱的速度迅速的传到了宫中。
小玉儿刚刚听到这个流言只是楞了一下,但是很快她便嘱咐荣欣选择静观其变任由流言在宫中肆意传播。
其实小玉儿非常清楚,皇太极不可能一直都关着多尔衮。多尔衮的不能防塞之罪怎么听都不是死罪,而且谁都清楚皇太极之所以这么对多尔衮,除了杀鸡儆猴以外最大的原因便是岳拖的死。
但是岳拖擅自离开也是铁一样的事实,所以明白这一切的小玉儿,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