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拍在了赵福金的翘臀上,这是赵福金没想到的,虽然隔着衣裤,但依然能感受到些许的疼痛,很轻微,但很刺激。
也是这一巴掌似乎让赵福金的酒醉清醒了一些,羞怒的又锤了杨浩两下,这才消停了许多。
直到进了小道观的闺房中,才将人放了下来,转身就待离开:“我让下人过来侍候便是,喝多了就早些休息。”
不想赵福金突然开口:“今夜……可没有下人在这里的。”
嘶……
转过头来,就看到那灯烛之下,赵福金明媚的容颜,脸上飞起一抹羞红,羞答答的样子加上那凌乱的道袍。
杨国公无耻的挺了起来……
到了赵福金这个程度的,就不需要考虑身材了,光是那张祸国殃民的脸就够了,其他不需要,喝了酒的男人大多都是有冲动的,同理,喝了酒的女人似乎也会按捺不住春情悸动。
要说是赵福金等待的太久了,那么杨浩呢?不也是同样吗?
或许真的是酒劲的作用下吧,杨国公索性回转过来,走到赵福金的面前,几乎是脸贴着脸说道:“那就让本国公来侍候殿下休息可好?”
“嗯……”蚊子一般大小的声音,偏是如此,就越是妙不可言。
杨浩迫不及待直接来了个公主抱,将羞的头都不抬的赵福金直接抱到了床上,正要动手。
“熄了灯啊。”
“不要。”
“为何?”
“看的清楚。”
“羞死人了。”
“越是如此,本国公就越是喜欢。”
赵福金终究是拗不过杨浩的,都到了这一步了,或许也就释然了,闭着双目,那长长的睫毛都在跳动,随着杨浩大手的游走,呼吸也急促了起来,正待要到关键地方的时候,却被那柔嫩的小手按住。
“我是不是要把外衣脱了啊?”
还真像是一个不经人事的懵懂少女,眼睛也不睁开,却问出这样的话来,杨浩笑了:“呵呵,不需。”
“为何?”
“这样更好,制服诱惑……”
杨浩是个老手了,不说他有过这么多女人,更是有那前世观摩并批判过的无数*****做底子,赵福金一个不经人事的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只是这制服诱惑是个什么意思?不明白,也不需要去明白了。
...
天还未亮,赵福金推醒了杨浩:“你醒醒,快醒醒。”
杨浩很是不情愿的翻了身,伸手揽在柔滑的腰间:“干什么?再睡会,别折腾了。”
一句话又让赵福金满脸通红了起来,到是黑暗之中也看不到,扭动了几下,见挣脱不了,急的说道:“你快走吧,一会儿到了时辰师傅是要来做早课的。”
“早课?”
知不知道打扰人家的睡眠是要天诛地灭的,杨国公可以不要脸,但是赵福金是面嫩的很的,在她一力的要求下,杨浩扫兴的坐了起来,不过也只是坐了起来,赵福金还想起来穿衣的,却被他按回了被窝里。
突然大喊一声:“春喜儿。”
门外马上出来低声回应:“爷,小的在呢。”
“去告诉公孙道长,今日真人不做早课。”
“小的这就去。”
“哎呀……”赵福金怪叫一声,用被子把自己蒙了起来,她哪想到春喜儿就守在门外的,这一下直觉得彻底的没脸见人了。
杨浩却龌龊的笑着,像条鱼一样钻进了被窝,刚刚碰到那滑腻的肌肤,赵福金就颤抖了起来。
“小宝贝,把我弄醒了,你得补偿我啊。”
“哎呀,你别……别这样……”
“诶?不对啊,昨夜里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啊?”赵福金露出一双美目,诧异的问道:“昨夜我说了什么吗?”
“你说快活死了啊……”
“哎呀,羞死人了……”
有些事情就像是一层窗户纸,以前赵福金是帝姬,有法度的,不能乱来的,现在是玉秀真人,是修道之人,按说也不能乱来的,不过在这个院子里,谁敢多嘴多舌?
不用杨国公说话,春喜儿就能把这事办的妥妥当当的。
赵福金是个什么意思,谁还不明白?这都是早晚的事,先上车后补票怎么了,这都是无所谓的事情,什么礼法?先滚一边去吧,都特么挺起来了,谁还能控制的住似的。
建炎元年的上元节,杨国公算是完成了一项壮举,当然,这也算是得偿所愿吧。
府里的女人们到是不会说什么,就是赵福金自己抹不开面子,在道观里足足藏了三天都不敢露面。
后来公孙胜再到那道观中,对着三清像是长吁短叹了很久的,然而也只是如此,多了的话也不敢说,那个狗东西有的时候不干人事啊。
食髓知味,这后来的几天杨国公经常夜奔,悄悄的溜进道观,特有一番别样滋味,不过没过几天,据说杨国公想安道全求了一副药,休息了好久。
上元节之后,朝廷就开始正常运转了起来,该发往北方的去北方,该去南方的去南方,该去高丽的去高丽,该祸害倭国的去祸害倭国。
不得不说,这倭国还真的是很经得住折腾,过了一个年了,还没彻底的完蛋呢。
户部张罗的钱庄的事情已经到了紧锣密鼓的时刻,不过这银票最终的样板还没定下来,赵构特意说了,这个必须他亲自过目,其他的无所谓。
他在这一点上是很重视的,其实文华阁的几个大学士也很关注,这件事意义太重大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