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项小虎一帮都没走,坐在饭店的大雅间又要了茶。
一直都没出来,这刚出来一天就让她贼着了。
这事透着诡异。
项小虎小口小口抿着茶,谁也不看,但问了一句。
李雪峰几个人相互看着,都摇头。
王刚是长江叫来的,猴子不用说,他一天不知道跑李雪峰这好几次。用他的话说,看不着虎哥一天天心里没底,只能没事就来李雪峰这看看。
海成不用说,云龙在哪他就在哪一片。
关键是这些人谁也不能跟祁红说上话呀。
差好几层呢。
“云龙,你班有个叫程晋的?”
项小虎想起来上次被祁红贼着就是那小子。
“是呀,是个有钱的主。”
看到项小虎横愣的眼神,高云龙一哆嗦,赶紧问,“哥,你咋知道他。”
“对了,今天我还看着他了,跟我班刘明亮一起。”
“在哪?”
“商场啊,你刚走那会。”
“他看见我没?”
“那我不知道,你们脚前脚后。”
项小虎顿了一下,然后拿了一千块给海成。
“别让他缺了钱,但也别胡花。”
说着的时候眼神在于海成的手上划过。
于海成混身都一哆嗦。
“虎哥……你放心,要是有再犯,我自各剁喽。”
李雪峰没忍住,凑过来问,“云龙那个同学有差头?”
“上次就那小子堵着我的。”
“卧槽!”
“你这……我还以为那俩嫂子……”
“滚犊子!”
项小虎端起茶作势要泼他,“这样败家媳妇能要么,这就三千多!”
说完使劲拍了几下桌子。
李雪峰偷着撇撇嘴。
袁香钰可说了,天天吃都吃得起,说明虎子这段时间没少挣钱。
“祁红那,咋整?”
项小虎叹了一口气……
“这还没完了,都快俩月了,还特么堵我干啥。”
说完正好看到王刚瞅自己。
“有啥你就说。”
王刚揉了揉鼻子,慢条斯理地说:“老牛不是说了,她要不把你治得服服的那还是祁红。”
“这就是说,这女的啥事都是一根筋,不出头事不算完。”
“现在摸找你根了,恐怕……”
项小虎挠了两把长长的寸头,苦笑两声,“爱咋咋地吧,她还能把我吃了!”
其实项小虎他们都知道,祁红再怎么也是个女生,怕的是她背后的男人。
陈少。
项小虎也是最近才知道陈少叫陈少启,因为他父亲的调动才来的穆丹。
陈少并不是在穆丹叫起来的,在他父亲担任一把手的城市,就被人这样称呼。
具体什么原因没人知道,但是陈父在穆丹退下来之后,陈少启就辞退公职下来经商了。
有这样的背景,再加上陈少启过人的天赋,很快就在穆丹发展起来。
说风生水起都略显不及。
陈启少在穆丹可以说三教九流无所不交,社会上方方面面混得很开。
据说有一次两帮小混混吃烧烤在路边摊打起来了,摆摊的老板给陈少打电话,请他来帮帮忙。
陈少去了,把两帮混混的头一人扇了一耳光,让他们以后别在路边的烧烤摊上闹事。
然后,包括那两帮混混,整条街所有路边摊、所有人的当晚的所有消费他全包了。
走时候,专门留了个会计在那买单。
可以想象,能使出这种手腕的人,谁惹得起!
人的名树的影,三十左右指点江山的陈少启,项小虎能不怕吗。
现在项小虎只能指望着张德喜能在前面挡一道,再怎么说张德喜大小也是个老板。
这就够了。
项小虎有把握在事情无法收拾之前——跑!
有了这个打算,索性不去想他了。
现在项小虎看着地上一大堆的衣服,做一个决定:最后!一次!
算上吃饭,两万多没了!
那划的是银行卡么?那是一刀一刀在割他的肉!
这是青春,袁香钰跟他说,要有色彩。
:挣那么多钱,你更应该春风得意不负韶华,呆子!
项小虎知道,真正春风得意的应该是张德喜,跟张德喜比起来,他这点只是九牛一毛。
张德喜的春风得意是那种故意低调却藏不住地嘚瑟!
他刻意装出来的云淡风轻,让项小虎来看,就是做作的装逼。
第二天,张德喜就宣布近期海王任何人没有假期,必须时时在岗听候调配。
首先除了助理部,所有员工都调动起来了,安排接机、酒店、文件、会场,甚至整个公司都无死角的打扫一遍卫生。
在会场正襟危坐的项小虎回到助理部就歪在椅子上,抓起一个苹果狠狠咬了一口!
果然,张德喜来了,拎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
“虎子,别有情绪,你这一句话不说老哥有点懵。”
项小虎不理他,闭着眼睛嚼苹果。
“来,给你捎了一条烟。”
项小虎眼皮都没抬。
张德喜又从塑料袋里掏出来一个手机。
“最新的苹果,我这可是托人买的。”
项小虎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边上的宋平,又闭上了。
“宋的也有。”说着又掏出来一个手机,“你们助理部要不要再添个人,看你挺忙的。”
“不用!”
项小虎一下坐直了,看着张德喜缓慢清晰地说:“那百分之零点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