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可以试着去爱,你慢慢热爱的过程可以等待,但是,如果真的不爱,那就尽快离开,你不的厚爱。
“适合的才是最好的。”
“身有金刚钻,揽下瓷器活。”大胆去爱值得肯定,但是也并非每一个人能够有资格和能力。
因为文学的土壤很深,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坚持挖掘,所以并非每一个人都能收获黄金;因为文学的宫殿很大,所以文学的风采不是每个人能够耐心找到;文学的积淀很多,所以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找到自己合适的小说。
所以,有时候的失败不能完全归咎于自己,也许你足够优秀,却偏偏找错了方向。
结果,实属不易。
那么,文学创作会十分容易吗?
当然不容易。
如果滋生文学的环境是大地,那么芸芸众生在大地上劳作的大众就是文学世界的主角,那么创作文学的作者就是看客、鼓动者和写手了。
生活不易,但是再不容易也可以继续,“到了三十就是年,初一之后是初二,过了初二是初三”。
创作更难,没有一个字自由蹦出,没有一个句子自由组成,没有一个情节不用加工,没有一个章节不用心血酿成。
如此不易,不免惜败。没有读者,没有报酬。只有遥遥无期的航行,没有灯塔的指引,甚至没有明确的目的地。
开始创作前的彷徨,过程中的迷茫,结果后的无助,阶段成果时候内心的荒凉,让人体会“事非经过不知难”的困窘体验。
尤其,入手容易做起来更难。
文学是一盏耀眼的灯。它耀眼的火焰足够亮,让我们这些没有文学功底的凡夫俗子也蠢蠢欲动,也望眼欲穿,也希望飞蛾扑火,因此当然我们遍体鳞伤,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只要生命尚存,那盏灯的光亮依然激起我们飞进去的**,这也不知道是固执还是坚强,反正认准了就要偏偏要品尝火的力量。
写点故事尚且很难,有时候偏偏要为读者思量,硬是擅作主张在某一个喘息的高地上为读者解读思想,作为不知深浅,不谙写作技巧的初学者,常常是站在道德的高地,不知风情,不问作者,在某一故事发展的阶段去夸夸其谈,去大做文章,也不知这样的思路能否快速帮助读者梳理思想,能否节省亲亲读者的宝贵时间。
“作家是无冕之王。”
大海平静,有时也有波澜。纵然人生悲怆,也偶有欢歌飘来,偶有欢乐的音符从耳边飘过。
在夜色人静时候,当人们酣睡之际,在没有冷眼和热潮之后的空间,作者就会在桌旁展开画卷,让笔尖轻触纸面,轻拉重推之下,就有了连绵不断山的精彩画面,就有了蓝天白云之下小溪的流水潺潺,就有了绿树成荫之下的红花朵朵,也有了温馨家庭里的袅袅炊烟,甚至有了奔跑者的在领奖台上激情飞扬的获奖感言。
在指尖轻触键盘的瞬间,千万个字符就像幽灵一般成批闪现,活跃的字符把人物形象变成鲜活的生命,大脑思维的火花给与人物生命的灵性,让鲜活的形象充满高昂的灵魂和旺盛的活力,在生活的世界自由窜动,时常飘逸到自由的天空,领略到非凡世界中王子仙女的言行,洞察人间凡夫俗子视野之外的风景,展现给精英读者不一样的内容。
作者的伟大之处也不是人人都懂,作者的内心也不是一般的强大和耐受。
生活是首歌,但是这首歌当中的悲剧内容太多,哼哼唧唧的内容里大部分都是人的无奈却执着,偶尔有一两首欢乐的歌,也是短暂到几乎都不记得的情形了。好在人们习惯了这样悲伤的歌,人们知道,活着的意义就是把不快乐变成快也是一首歌,主人公的生活大部分都是一部苦尽甘来的一首赞歌。但是这一首赞歌,悲剧的战线很长,令人可悲可泣的故事太多,写得时候,作者随着主人公的悲剧情节走,写了又哭,哭了有写,写写哭哭,哭哭写写,作者和读者悲伤的时候太多,把作者美好的生活都哭成了悲歌,纵然作者是个硬汉子也成了林黛玉般的爱哭女孩。
峰回路转时,来得太快,因为悲伤的泪水已经干涸,想激动得热泪盈眶都是做不来的事情了,又因为下一步悲歌即将开始,因此感觉都忘记了快乐,感觉悲歌之后还是悲歌。
角色不容易,作者更不容易。
写作累,写作苦,写作哭,但是对于结果却还是前途未仆。
多少人在开头难的开局中,不知银河就殒命;多少人开了头却不能够延续内容,多少人在书写几十万字以后拱手相扔,多少人一两年书写小说,却因无人问津而导致病痛,写作的道路上虽然有人“无限风光在险峰”,但是,大多数人都是前赴后继失败的无名英雄。
在文学的圣殿里,也应该有这些献身的身影,在文学的大厦里,也应该有这些历经苦难,曾经哭过从没笑过的文学战线上的无名英雄的踪影,那些大咖大腕也要适当激励这些曾经奋斗过的文学爱好者的热情。
年轻的笔者耕耘在泥泞不堪的坎坎坷坷的文学道路上,即将摔跟头的时候,如果热心的长辈给一句叮咛,如果在笔者屡试不爽以致于惜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