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里人员众多,总有人认识许怜娘和陆琦玉,也总有人知道廖锐志之前和陆家的婚约,许怜娘这一句立刻就让酒楼炸开了锅,要是廖锐志就是个无名小卒就算了,这可是今年秋闱新进的举人,还是排名靠前的,这可不得劲爆。
一时间满酒楼的人都在议论廖锐志喜好男儿不爱红妆的事。
对此花子墨和廖锐志并不知道。
或者说就只有花子墨不知道,廖锐志为了脱身,虽然脑子一热那么做了,但多少知道点后果,但他不在乎,总比跟那陆琦玉扯上关系弄出一笔烂账的好。
花子墨是最傻的一个,本着救人的道义拉着人进了马车,一进马车就像丢瘟疫一般把人给丢了开去。
廖锐志也不在意,只说了一句,“去初心堂。”
花子墨立刻吩咐马车去初心堂。
马车里一片安静,不过并没有维持太久便响起了花子墨的哇哇大叫。
“你离小爷远一点,离小爷远点……”
“疯子,廖锐志你这个疯子,我救了你,你让我干这种事,狼心狗肺……”
……
马车一路疾驰,终于,初心堂到了。
廖锐志极其淡然地整理着衣衫。
“我自己下去,你在车上等着,今日之事多谢你帮我,我欠你,以后有事可吩咐,我还不太清醒,等我清醒了我们再谈。”
“谁他娘的要和你谈。”花子墨恨不能咬廖锐志一口。
廖锐志还难受的很,没时间多说,速度整理了衣衫就从马车上跳了下去。
徒留花子墨一人在车上,而花子墨只愣了片刻,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速度收拾着自己,不多一会儿也跟着跳下了马车,看都不看欲言又止的花盒一眼,就朝初心堂里走去。
……
廖锐志进来的时候白初刚吃过饭不久,正坐在那发呆。
听到声音,白初下意识看了过去,虽然廖锐志整理过了,但看上去还是有几分狼狈。
廖锐志一张脸很冷,走到跟前先作揖行礼,随即坐下将手伸到了白初的面前,“被人下了药,劳烦白大夫。”
廖锐志看着不太好,看那面色有些潮红的样子,白初第一反应就是媚药。
“好。”白初只说了一个好字,便搭了一个帕子在廖锐志的手腕上。
哪怕是隔了一个帕子,但白初手搭上去的瞬间,因为药物作用的原因,廖锐志整个人不自觉颤了一下。
白初不由得抬眸看向了他,廖锐志也不觉得尴尬,只坦白道歉,“抱歉,有些控制不住。”
“没关系。”白初还不至于那般不分青红皂白,这不过是本能。
微微搭了两下脉白初就速度收了手,“两个选择,一个给你拿些药你回去喝,不过这时间有些漫长,还有一个我给你针灸,一样要喝药,那样清明得快一点。”
廖锐志还没来得及开口,慢几步跟进来的花子墨速度抢了话,“拿药拿药。”
廖锐志和白初同时看向了花子墨,看了一眼,白初又看向了廖锐志,他才是病人。
廖锐志沉默了一下开了口,“劳烦抓药,我先回车上,抓好麻烦白大夫给花子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