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砚景蹙眉冷眼扫过看戏的客人,落在满脑子都只有恼的苏橘身上。
明点跟她说,不然她这脑子恐怕想的永远不在一个点上。
“一个人倘若连实话的勇气都没有,那也就只能证明不够诚意,你从来没考虑过你的前途,更没有想过未来的方向,你为的是暂时应付我。”
他对上苏橘有些惊的眸子,随即轻佻的笑了笑,“苏橘,该考虑的人是你。”
苏橘动了动唇,不知觉瞪大眼睛,撇撇嘴,“我考虑的很好。”
“等你想清楚的时候再找我。”
她疑惑不解还要想什么,“?”
薄砚景头疼的皱眉,一副没救的表情,眸子里似乎压抑着某种情绪,哐的一声移开凳子站起来走。
苏橘眼神闪现出慌乱,要追出门的脚步让客人叫住结账。
转头已经看不到身影,她低头越想越觉得被耍的团团转。
放假的日子不欢而散,苏橘不知道他住哪,发信息也是石沉大海,偶尔擦过巷子没有见到想见的人。
“苏橘啊苏橘,不就是个男人,四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多的是。”
她眸一凝,直接把他微信删掉,眼不见为净。
苏橘在吧台用抹布擦拭着酒杯,心底抑制住尔尔的难过,试图让自己忙起来。
一到暑假寒假时间,她会来小清吧帮忙,空余时间赚点外快,和老板甚是娴熟,打声招呼就可以过来。
上次帮老板解决麻烦之后,那群人再也没来过,恢复以往的宁静,只是苦于老板把碎的物品补全消费一大把财。
她经常会上去清唱歌曲,虽经常跑调,好在都是赶在白天没几个人的时候唱唱。
有些不好的心情随着发泄出来的声音而流去,如今却依旧觉得心了堵了一块石头。
徐淮和林柔经常来关顾,拍手叫好。
回到最初的轨迹,要是能忽略心缺少的口子。
“服务员,给我们拿点酒。”
李欢跟几个姐妹找了位置坐着,冲着苏橘的方向喊。
苏橘转身看到个有点眼熟的人,“哪种酒。”
“哪种酒贵拿哪种,咋,还怕我们付不起?”
李欢对面的女生拍一拍桌子,尖锐的嗓音盖过在台上清唱的歌声。
“欸,你小声点,这位可是我们学校的杠把子,小心她打你。”说的小声点,明显几分高的音故意说给她听的意思。
“端酒的杠把子,我还是第一次见。”
苏橘懒得跟他们计较,踮起脚尖把柜台最高的几瓶酒捧下来。
反正不坑白不坑,有人送上门来总不能不接吧。
这几瓶都是店里的‘镇店之宝’,听老板说这还是从帝都那地方运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