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广告公司的人才把门头招牌带来安装,这次不用总裁指挥,杨凌乖乖地跟着操作的工人走,还询问一些简单的维护知识,这时虽然是深秋时节,气温不算高,但在太阳下忙活,仍然能让人冒汗,眼看他挥汗如雨,思羽心里格外的甜。
旁边那对夫妇,今不知吃错了什么药,也一直在帮忙,先是一起帮着把招牌弄起来,接着又自动在下面观察招牌有没有水平摆放,反正是积极得很,害得思羽也有些不好意思,只能说声感谢,夫妇俩就借机说一番远亲不如近邻的话,表达了强烈的愿意和思羽修好的愿望,当然,还不忘悄悄地说她男朋友又帅又勤快之类的话,也算是多少拉近了一点距离。
礼尚往来,思羽饮料给所有帮忙的人时,不得不也对那对夫妇买了,结果这对夫妇坚决不要,说是邻居帮个忙还要这样太客气了。
门头弄好后,付了款,工人就离开了,帮忙的人也回去了,店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思羽叫杨凌坐到沙发上,给他再打了杯水,看着他喝水,见他额头上还有汗,心中不知怎么搞的,突然来了一股勇气,坐到他旁边,拿起纸巾,一句话没说,轻轻帮他擦额头上的汗珠。
这突如其来的柔情袭击,让杨凌身体微微一颤,扭过头来,思羽的心咚咚的直跳,纸巾仍放在他的额头上,但暂时动作停了下来,两人四目相对,都放出不少电来,各自有些酥麻震颤的感觉。
杨凌受到了鼓励,轻声说:“思羽,昨天你在楼梯那里说的话,是你的心里话吗?”
我的天,用了一个晚上,这仁兄终于反应过来了,这反射弧也未免太长了吧?
思羽没有作声,只是看着他,脸上带一点娇羞,轻轻地点了点头,没办法,本来想摇头的,但是头自动就点下来了,恐怕也是因为教训深刻,这头是不敢再乱摇了,说了之后,她心咚咚直跳,身体有一点期待。
杨凌说:“那我,是不是可以……”
果然是规矩男人,她都已经这样了,他居然还要申请,思羽的脸红了,头低到了脖子里。她是女神,但不是圣女,她的身体里一样有渴望,可是他这样正儿八经地问,她还真是不好回答。
关键是,守规矩的帅哥问到这里,还卡了壳,究竟可以什么,都没有往下问。
“可以什么?”见他没往下问,思羽只能主动问了,问得很轻。
却没听到回答,她悄悄地抬头,才发现,原来杨凌的目光已经移向了外面。
真是让人好生无奈。
但这时,她注意到了,原来外面有汽车引擎密集的怒吼声此起彼伏的传送进来。刚才意乱情迷得居然忽略了这声音。
思羽朝外一看,才发现外面足足有五辆豪华跑车,有的还敞了蓬,距离她的店面不足两米处,一边驻车一边挂空档示威性地轰油门,一时此起彼伏,令人心烦。
这几辆豪车,明显是冲他们来的,并且看起来比符奕奇的那辆还要豪。
什么毛病啊这些人?
刘思羽有些气恼,正要站起来,杨凌回头看了一下她,说道:“你就坐在这里,别怕,我来处理。”
刘思羽说:“那你要小心,不要再惹他们了。”昨天惹了一个,结果来了三个警察,幸亏他的身份证没问题,否则真的麻烦大了。
杨凌说:“我知道。”站起来走向门外,一直走到外面,然后顺手把玻璃门给关上。
这时附近店的人都知道有热闹可瞧,已经开启了围观模式,左右两边都有人在看。
杨凌出来后,轰鸣声随即停止,每辆车都开了门,这些车开门的方式还跟其他车不一样,围观者大开眼界,惊叹不已。
车门开后,每个车都走下来两个年轻人,一共是十个,大概都在二十多岁的样子,穿戴十分夸张,脖子都戴有金项链,看起来都是恶意满满,嘴里都叼着烟,歪着脑袋打量着杨凌,然后朝杨凌走过来。
杨凌说:“你们是来找人吗?”
一个光着膀子刺着纹身却戴着金项链,头发黄红相间的年轻人说:“对,就是来找你。”
杨凌说:“素不相识,请问有什么事吗?”
那年轻人说:“听说这里有个牛逼人物,说喜欢开着跑车到街上去的是没见过世面的暴发户,我们是来见见世面的。”回头指着那几辆跑车说:“这是跑车吧,兰博基尼,迈凯伦,布加迪,怎么样?我们这些人,是暴发户吗?”
其他人都凑到杨凌跟前,挑衅地说:“是不是暴发户啊,说。”
杨凌冷静地说:“我不认识你们,你们是不是暴发户,我怎么知道?”
一个长得凶悍的青头发凶狠地说:“不对呀,我们开的是跑车,也开到了街上,照你说的,不就是没见过世面的暴发户吗,怎么,不敢承认了?”
杨凌无奈苦笑,这真是宠坏的一代,这话跟他们毫无关系,也能为此特意跑来找他。
青头发怒吼:“你想说什么?说呀,给老子说清楚。”
杨凌打量了他一下:“抱歉,你好像认错人了。”
“怎么了?”青头发握起拳头。
“我老子逝世了七八年,是可能投胎转世了,但我觉得,你好像老了点。”
这人还真是,平时不声不响,越紧张越爱乱开玩笑,难道是想激怒人家不成?
思羽听他这么说,再也坐不住了,明明叮嘱过他不要再惹人的,结果还这样说,她站起来,却发现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