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给她解药吗?柳依依紧皱着眉头追问:难道她很幸运,和你一样?
是啊,我也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新若霏沉着脸,没有任何表情:飞蚂蟥为何就不叮咬我和茜丽燕呢?
此刻,其实柳依依并没有发现他们之中少了两个人。杨沫沫很快就发现了问题,质问柳依依:庐仙儿和茜丽燕去哪儿了?
就在柳依依张口真要回答说不知道的时后,只见茜丽燕在前,庐仙儿跟着茜丽燕后面,正急急忙忙的赶过来。庐仙儿低着头,面色很难看。柳依依也没有在意。柳依依他们在龙角峰寻了个山窝支搭帐篷,因为山顶光秃秃的,除了石头就是掩不住脚髁的稀疏低矮的野草。此时天色已经黑了。就在这时,钱亦凡走进了柳依依的帐篷,向柳依依使了一个眼色。柳依依会意,跟着钱亦凡走出。她们走向远离帐篷的山崖边上。
队长,庐仙儿有点儿不对劲!钱亦凡有些很担忧的汇报:昨天还看她好好的,今儿怎么脸色阴的要挤出水来,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她似乎还哭过,眼泡红肿。我也不敢问她。是不是她太累了,不想继续了?
亦凡,你这不是空话吗?柳依依不屑一顾,极力反对:都这时候了,撂挑子还能回得去吗?我认为庐仙儿不是不想继续前进,她也许是思想有问题。
你说督导?钱亦凡惊诧了:就不才离开这三两天吗?怎么?就想督导了?早知离不开,就别来啊!
我们不能瞎猜!柳依依立即批评钱亦凡:庐仙儿好像不是这种人!
那是哪种人?钱亦凡很不服气:你说队长,我们谁得罪她了?这忽然挂着脸,大家都很不自在。
就是!那菲菲忽然也出现在柳依依和钱亦凡的面前,接口回答:我看哪她庐仙儿就是想督导了!何必这样呢!姐姐,这回回去,干脆给他们办场婚礼算了!
菲菲,你胡说些什么?柳依依急忙拦住:难道你忘记了总部的纪律,火烈鸟战队的军规了?恋爱可以,但结婚没有总部的批准,是要受处分的!
大不了回到地球去种田做生意罢了!那菲菲随随便便的接口一说:什么都不要这还不行吗?
不行!你以为是逛商场溜大街啊,啊?柳依依严肃的正告那菲菲:我看你的思想也有问题!你不想法帮助她,还火上浇油,添油加醋的尽说风凉话。你呀菲菲也很危险呀!我们不是普通人。我们是科考工作者!姐姐还是军人。督导他不但是军人,还为人师表。你说你说的那么轻松,任性,培养一个真正的科学工作者容易吗?尤其我们是国家的高、精、尖的科学家!还是在远离地球38万千米的月亮上,你不感觉自己肩头顶着千斤重担吗?啊?
看到她那样子,我跟着就难受!那菲菲毫无顾忌:有什么大不了的眼睛哭的像个灯笼!
你们在说谁呢!兰君果突然也来了:菲菲,你发什么脾气呀?
还不是那个庐仙儿!那菲菲没好气的回答:好像我们都欠着她什么似的,爱答不理的。
我也想说起这事儿!兰君果很认真的说:我发现她好像有许多委屈和难言之隐不愿意说。
她能有什么委屈?钱亦凡很不理解的问:我们大家一直很好,就是今儿多云转阴了!
喂,我知道,难不成被飞蚂蟥给吓住了?郎布特不知何时也跑来凑热闹:庐仙儿好像曾经跟我问过这样一句话:依依姐给你解药了吗?
我回答她没有哇,我们吃的解药都是新若霏给的,是新若霏救了我们大家。郎布特一五一十的说:她好奇怪,又似乎自言自语的说,怎么有人自己服解药啊?我听她这样说倍感莫名其妙啊!
这就奇怪了,难道是新若霏先知先觉自己服了解药,飞蚂蟥就不咬她了啊?柳依依神情恍惚,思索半天又说:难道是……还有一人,新若霏说她根本就没给她过解药,新若霏是没有被飞蚂蟥叮咬也没有中毒的人。
谁呀?那菲菲迫不及待的问。
啊?难道是她?钱亦凡愕然心惊:是她爬上我的树上来,这是队长你说的,是新若霏叫她救我的。可是,我也是新若霏救的,不是她!
这就怪了,新若霏说过,茜丽燕是第二个最早醒过来人,也就是说,她根本就没有中毒,这是为什么?钱亦凡立即反问:难道她没中毒也服解药被庐仙儿发现了?
你说的也不符合道理呀!郎布特连忙接口:她没有中毒服解药,难道她疯了?再说,她哪里来的解药?
是呀?除了新若霏有解药,她怎么会有解药?兰君果也一头雾水,我都被你们说糊涂了!
看起来,庐仙儿一定有什么事儿瞒着我们!郎布特很严肃的说:不然她庐仙儿就不会问,依依姐给你解药了吗?也许她认为我们每人都有解药,就她没有。因为这闹别扭,生闷气吧?
不!柳依依忽然命令:赶紧回去,保护好庐仙儿,她危险!
然而,就在柳依依她们就要回去之时,一个白色的身影忽然从不远处飘飞而过。
那菲菲机警,急忙喝问:谁?
只见一个白影向着悬崖边飘去,一下子就消失了。柳依依急忙往回跑,她跑的急,累得几乎上气不接下气的回到自己的宿营帐篷。柳依依看见新若霏和赵诗妍在整理睡袋,张着嘴巴半天才问出:茜丽燕和戴燕愁呢?
她们说一起出去小解了,还没回来。看着柳依依急忙忙惊惶惶的样子,新若霏一边回答一边问:队长,怎么啦?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