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客厅,黄俊放缓了脚步。
宋巧曼睡的很死,但睡相比较安静。可能是天空下雨的缘故,她缩着身子,蹙着眉头。
黄俊瞅着她,撇了撇嘴。有家不回,在这受罪,她的脑袋瓜子真是特别。
缓步穿过客厅,黄俊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外面暴雨倾盆,地上已经满是积水。黄俊没有借助任何遮雨的东西,毫不在意的闯了进去。
他的身上像是有什么防护,雨水落下,他的全身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
漫步走到邻居的强跟前,他再度消失了踪迹。
下午盗窃了李庆红的药材,他们老两口只是惊慌了一阵,就没有了下文,这让黄俊有些不满意。自己盗窃药材是为了把岳垚(yao)的师父引来,李庆红不声不响了,自己的目的岂不是没法达到了。
所以,黄俊在大半夜再次出发了,他要继续去偷。
再度进入地窖,黄俊当即听到了说话声,李庆红和他的老伴居然在地窖内安了一张床,彻夜守护着。
你们这么重视吗?黄俊看着床上低声私语的两人,挑着眉自问。
“你说,会是什么人进来的呢?他怎么没把所有的药材一块偷走,还留下一半呢?”李庆红问道。
老伴摇头,随之埋怨道:“咱们挣的那些钱足够花了,别再折腾了。这里面湿气太重了,咱们在闹个好歹,太不值当了。”
“要停手,也得等这剩下的药材卖完再说。剩下的这些药材,可是足够制造五百贴膏药的,那可是两万多块钱。”李庆红不赞成的解释道。
“唉,你真是钻钱眼里了,快睡。明天得把被子拿出去晒晒,太潮湿了。”老伴侧身说道。
李庆红拿着手电朝遥远照了照,捂着被子躺下。
听着两人对话,黄俊转了转眼珠。既然老李对这些药材这么重视,那我给他全部偷走,他一定很伤心,说不定会大病一场。他的本家,岳垚(yao)的师父若是知道了,指定会现身。
心中盘算着,黄俊再不客气,直接动手,在李庆红的眼皮子底下,做起了贼。
快速的溜了一圈,黄俊把剩下的药材全部拔了下来,还顺手拧干药汁,把枯枝烂叶扔在了床边。
“什么动静?”听到有东西落地,李庆红紧张的坐了起来,拿着手电筒四下照了照。
看着空无一物的地窖,他瞪着大眼,脸皮抖动着,捂住胸口,一头扎在了地上。
“老头子,你怎么了?”老伴紧张的下床,把李庆红扶了起来。
李庆红顺了顺气,哀伤不已的说:“药,都丢了,刚才还在的。”
老伴听着这话,赶忙抢过手电筒照了照。看着那块白板地,她惊慌的颤声说:“咱家招鬼了。”
“唉!”李庆红叹口气,拉着床铺站起来,摇着头走向了地窖出口。
黄俊看着这对老两口,惭愧的暗叹口气。两位对不住了。
再度回到自己的院子,黄俊看着那密布的雨帘,眯了眯眼。我终究还是一个心软、没出息的人啊,若是我能再无情点,粗暴的把姜宁她们强行霸占了,哪还需要做这些下三滥的手段?
“唉,情呀,你是要折磨的我死去活来呀。”黄俊无奈感叹着,走进了门。
大雨下了整整一夜,在第二天雨过天晴了。黄俊起床时,空气中已经显的很是湿热了。
三人吃过早饭后,宋巧曼看着黄俊问道:“你回来了还不去上班?”
黄俊有些吃惊的看着她:“我无缘无故的离开一个多月,你表哥没炒我的鱿鱼?”
“咯咯咯”宋巧曼像是听到了笑话,嗓音清脆的笑了起来。
看着她那笑模样,黄俊皱了皱眉:“你笑什么,我问错话了?”
宋巧曼好不容易收起笑脸。她瞪了黄俊一眼,有些气恼的说道:“我说你这个人真不老实。我原以为你就是有点小钱的普通人。经佳倩一说,我才知道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子。”
“自己有大公司,连汪毅辉都是你的员工,你竟然还要到我表哥的工厂打工。你知道吗,我表哥打着灯笼,舔着脸都巴结不上汪毅辉呢。你说,他敢开除你?”
黄俊听着这话,瞅她一眼,一挥手:“上班去。靠,老子竟然是香饽饽,没想到啊。”
“臭美那样,恶心。”宋巧曼白他一眼。
孙佳倩好像担任起了宋巧曼的专车司机,把她送到了河神机械厂的门口,这才离去。
黄俊双手抄进裤兜,漫步走进工厂。宋巧曼像是跟班的,走在他的后面。
“唉,我现在像不像有身份的大老板?”黄俊头也不回的问道。
“你没见大家的眼神吗,简直就是在看二百五。”宋巧曼奚落道。
黄俊扭了扭头,用旁光看她一眼,好奇的问道:“你赖在我家,是不是受你表哥指派,想伺机勾引我?”
“你有那个胆吗?”宋巧曼笑着问道。
黄俊转了转眼珠,当即停下脚步。猝不及防之下,宋巧曼差点撞他身上。
不等她后退,黄俊一把揽住了她的脖子,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
宋巧曼全身僵硬的怔住了。上班的员工远远的瞅着这一幕,傻眼了。
“你作死啊,这里好多人呢。”宋巧曼气恼的一把推开他,气急的训斥道。
黄俊冲她挑眉:“你真以为老子不敢啊?搁以前,我是真担心不能平等的对待你们。现在嘛,有几个,老子要几个。怎么着,想不想跟我谈谈?”
“你是只披着羊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