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俊等待袁强军的时候,酒的客人走了一茬,来了一茬,而时间晃似凝固了一般,还不到十二点。
多时等待,黄俊有些着急了。这位军哥什么时候才能忙完啊?
心中焦虑着,黄俊起身来到台,再次向调酒师打听起来:“小哥,军哥谈的什么生意啊,什么时候有空呢?”
调酒师看了一眼时间,不耐烦的说:“时间还没到,等着去。就算军哥有时间了,也不一定见你,他很忙。”
“哦”等到模棱两可的答复,黄俊心情郁闷的回到自己的位置紧盯起二楼楼梯口的动静。
黄俊这一等,就是一两个小时,眼见着就要凌晨一点了。
此刻,酒内已经没有多少客人。喝酒的男女开始撤场,服务生匆忙的打扫起了卫生。
见知道此刻袁强军都没有露面,黄俊心中更加着急了。难道今晚没有戏了,见不到这位军哥的尊荣了?黄俊心中很没底。
就在黄俊担心不已的时候,二楼的楼梯口突然出现了五六个男人。前面两位一边交谈着,一边向外走。
一看到这情况,黄俊慌忙起身。黄俊没有见过袁强军,不知道这些人中哪一位是他。
见这些人走出了酒,黄俊赶忙追了上去。
酒的停车场,袁强军将对方送上车,摆摆手,与对方告别,转身走向酒。他的脸se很不好,像是疲惫,又像是焦虑,眉头萦绕着一团愁云。
刀削般坚毅的面孔,在此刻显得有些颓废,整个人完全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军哥?”在袁强军想着心事,走向酒时,一个急切的呼唤声响起。
袁强军朝说话的人看了一眼,见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小青年,心情烦闷的未作理会,迈步就走。
黄俊见袁强军不理会自己,赶忙上前凑。袁强军身边的两个男人直接迎上前,把黄俊架住了,还严厉告诫了一句:“一边去啊,军哥心情不好,没空搭理你。”
就这短暂的功夫,袁强军进入了酒,彻底的从黄俊的视线中消失了。
“两位大哥,我找军哥有要事啊,麻烦通融一下。”黄俊看着身边这两位五大三粗,气势凶横的壮汉,带着央求的口气解释了一句。
“小子,再给你说一句,军哥很忙,没空搭理你,现在就给我滚蛋,免得挨揍。”一位壮汉瞪着眼珠子,紧盯着黄俊,很是不客气的吼道。
壮汉说完,再次jing告的看了黄俊一眼,转身回了酒。
黄俊愣在那,满脸失望的叹口气。人是见到了,可他不愿意见我,这该咋整?看他们的架势,我若是愣闯,指定少不了一顿臭揍。
可是等了一晚上,见到了人,却没说事,黄俊心有不甘。在原地寻思了一下,黄俊一咬牙,再度进入了酒,直接走向了楼梯口。
“站住,干嘛去?”黄俊还没有靠近楼梯,就被两个服务生打扮的小伙子拦住了。
黄俊横着脖子,倔强的说:“我找军哥有事,要跟他谈生意。”
“去,哪来的野小子。军哥没空,不见外人,赶紧走。”服务生不加考虑,干脆的下了逐客令。
“不是?”黄俊看着面前的两人,神se着急的争辩道:“我在这等了一晚上了,真找军哥有事啊。我是来送钱的,你们就让我过去。”
“你想挨揍是不?说不见,就不见,马上滚蛋,听明白了?”服务生瞪着黄俊,极度不耐烦的指着门口说。
见没有通融的余地了,黄俊很是失望的叹口气,郁闷不已的转过身,迈步就走。
服务生见黄俊放弃了,对视一眼,就要散开。就在这时候,黄俊突然转身,迅速的向楼梯跑去。
“他*妈的,玩心眼!”见黄俊来了一记回马枪,两个服务生赶忙转身,气愤不平的伸手就照着黄俊抓去。
刚踏上两节楼梯的黄俊慌忙转身,一脚踢了过去。
“草,敢闹事,兄弟们抄家伙。”一名服务生见黄俊动脚了,大声的吼了一嗓子。正打扫卫生的三名服务生,扔下手里的东西,抄着酒瓶子奔着黄俊这边赶了过来。
酒内还未离场的客人,一看有热闹可看,顿时兴奋起来,在那唯恐世界不乱的开始起哄。
酒二楼,一个包厢内。
袁强军一手捏着眉心,一手转着酒杯,沉默不语。
在他的对面,一个男子紧盯着袁强军的脸se,神se犹豫的皱紧了眉头。这人的右耳到嘴角有一道蜈蚣似的伤疤,看起来有些狰狞可怖。
“涛子,燕京和尚海那边的医院怎么说,把握有多大?”袁强军沉默一阵后,抬头看向刀疤男问道。
林涛想了想,摇着头说:“军哥,两边的医院跟安城这边的说法一样,都说手术有很大风险。成功的话,存活寿命不等,看个人体质和术后恢复情况。不过,这以后少不了药物了,必须终身服用抑制免疫力药剂。”
袁强军把酒杯内的红酒倒进嘴里,抹着嘴角,恨声说道:“他*妈的,这小子咋得了这种病。老子现在造人,也来不及了。”
“这手术还做吗?宜早不宜迟啊。”林涛探身,担忧的求证道。
“等供体,现在还没有。”袁强军脸se不善的靠在沙发背上,长长的吁了口气。
林涛点了点头,拿起酒瓶给袁强军续了一杯酒。
就在这时,袁强军侧耳听了听,疑惑的说:“什么动静,外边怎么了?”
林涛赶忙站起身,说:“我去看看。”说完,走向门口。
在他打开房门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