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干什么去了。”江齐松好奇地凑过去问。
江齐松的视线移到少年的脸颊上，蓦然瞠目，五指抓着自己炫酷的红发，小声又不确定地道：
“你……脸怎么青了一块。”
接着，江齐松又眯起眼，看得更清楚。
似乎上面还有什么。
少年的脸白皙，脸颊有一块青色。
在远处可能看不太清楚，但以江齐松这个距离，是清楚的不能再清楚，明显地不能再明显了。
少年花了好久才平复下来微微急促加快的心跳，听到江齐松的问话，陡然间似乎有再来一次的趋势。
季以快速地敛起眼睫，长指扯过江齐松书的一角，道：
“把书借我一下。”
“啊……哦。”
江齐松愣愣地看着自己的书扯过去，直觉让他认为今天的季以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