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魔标记的咒语并不算繁琐,不过斯内普也只是告诉了赫拉咒语和施法技巧,并没有给赫拉演示,也制止了赫拉在非紧急情况使用,因为这是会召唤出伏地魔的,这绝对称不上什么好的体验。
“你必须得清楚,这是一个多么危险的咒语。当你使用它的时候,黑魔王也能感觉到并且幻影移形到你身边,虽然霍格沃茨被施放有反幻影移形咒,但我想他总会找到破绽的。”斯内普望着赫拉,把写好咒语的纸条递给他,“以后我不想再听到这个咒语。”
“明白。”赫拉接过纸条,拿起桌上的蛇颈瓶,转身离开了斯内普的办公室。
回到办公室后,佩内洛难得的没有在办公桌后面继续她那似乎永远都做不完的文案工作。
“回来了?”佩内洛正端着一杯咖啡站在窗户前凝视着远方的禁林。
“嗯。”赫拉把蛇颈瓶放在桌子上,坐在椅子上揉着太阳穴。
佩内洛转过身来,把咖啡随手放在一边,“这又是一份记忆?”
“嗯,邓布利多留下来的。”赫拉点点头,他并没有着急查看里面的记忆,如果佩内洛希望和他一起查看记忆,他可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拒绝的好——天知道邓布利多会不会在里面留下什么重要的信息,万一佩内洛知道了,这对她来说可是相当危险的。
赫拉不希望佩内洛被扯进来,她最好就在城堡里面老老实实地做些基础的工作,离这些危险的事情越远越好。
“我想你会需要这个的。”佩内洛把咖啡杯往赫拉的方向推了推。
“谢谢。”赫拉拿起咖啡杯一口饮尽,“我感觉精神了不少。”
“那就太好了,”佩内洛轻轻拍了拍赫拉的肩膀,“我想今天恐怕你要熬夜了,我就先去卧室了。”
赫拉点点头,眼睛闪烁了下,他知道佩内洛这是在留给他空间让他可以专心观看邓布利多留下的记忆。
“希望邓布利多能够留下更多拥有的线索吧......”
......
......
看完邓布利多留下的记忆花费了赫拉接近一晚上的时间,赫拉从冥想盆中出来后,一直坐在那宝座般的扶手椅上,眼睑微垂,脑海中回忆着刚刚在冥想盆中看到了记忆。
那里面几乎全都是邓布利多关于伏地魔的记忆,包括了他第一次在福利院向伏地魔介绍霍格沃茨,并且邀请他来到城堡;甚至还有一部分是关于伏地魔的母亲梅洛普·冈特的记忆;
在记忆的最后,是一段邓布利多的自话自说。他要求赫拉必须在合适的时机把这些记忆展示给哈利。因为根据预言,伏地魔和哈利中只能存在一个,一个必须死在另一个手里,也就是说摧毁伏地魔的任务,只能交给哈利,也许是还有什么邓布利多不理解的力量。
赫拉对此保持怀疑,单凭哈利现在的状态,别说毁灭伏地魔的魂器了,单单是让他离开霍格沃茨,赫拉都不敢确保他能独自存活超过48小时。
“但记忆中有许多值得留意的点。”赫拉抽出一张羊皮纸,拿起羽毛笔在上面写了起来,“显然,当黑魔王得知有人跟他名字一样,也叫‘汤姆’时,他显得很蔑视。他在蔑视任何把他跟别人拴在一起的东西,蔑视任何使他显得平凡无奇的东西。即使在那个时候,他也希望自己与众不同,孤傲独立,声名远扬。”
“事实上,也并没有意外。他在毕业后没几年就抛弃了自己的名字,打造出黑魔王的面具,并且在后面蛰伏了这么多年。”赫拉停下笔,他突然想到了一个或许有用的方法,这可以让他在危险情况下使用——比如霍格沃茨被攻破,这一天不会太遥远的。
“如果一切如同预言中所述,只能存活一个,看样子我们必须得为哈利争取出时间,”赫拉的眼神变得坚定,“我们必须得吸引开黑魔王的精力,让哈利有足够的时间摧毁所有的魂器。”
“突然感觉事情变得大条了起来。”赫拉倒吸了一口冷气,他竟然不知不觉中开始顺着邓布利多的思路往下想,竟然真的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哈利那个熊孩子的身上。
赫拉叹了口气,随手把羽毛笔放在一旁。“但恐怕这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
“那么,让我继续看看,有可能是魂器的物件,”停顿了好一会,赫拉靠在椅背上继续思考,“拉文克劳的冠冕......格雷女士的话......”赫拉突然感到有些头疼,他暂时不大想去找格雷女士,哪怕她现在机会对赫拉坦诚了。“除了冠冕,还剩下的就是赫夫帕夫的金杯,这个恐怕还需要西弗勒斯继续打探消息,这么多年来完全没有听到过金杯的消息。”
事实上,除了格兰芬多的宝剑因为妖精的关系一直藏在城堡外,其他巨头的所有物几乎都消失在了历史中,只有隐约几条野史中偶尔提到它们。
壁炉中突然升腾起绿色的火焰,吓了赫拉一大跳,他几乎是立刻掏出了魔杖对准壁炉——绿色,有人连通了办。
“赫拉,黑魔王让我向他汇报你的一举一动。”斯内普的声音从壁炉中传出来,他的脑袋飘荡在火焰中,火舌在他周围飞舞,火舌舔着他的耳朵,但他丝毫不受妨碍。
赫拉揉了揉头,坏消息一个接一个地传过来,“我知道了。”
“我想他已经对你起了疑心,我会尽快搞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的。”斯内普的语速很快,显然他是第一时间得到消息,就匆匆忙忙地通知赫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