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不选择走的,那便安分的待在皇宫中,有舍有得,皇宫并未亏待你们之处。”
狗子这下也搞不清楚神尊到底要做什么了。
其实,怕也没人会选择离开吧。
不管他们怎么想,予白是直接拉着谢清邀走了。
“凤君,陛下这是何意?”唐御深询问道。
谢容许的脸色是相当难看,他不想,凤栖竟为谢清邀,能做到这种地步。
“还有什么意思,无非是为了谢清邀,我们都走了,这皇宫中,不就只有谢清要一个人了吗?”秦琛气道。
离开皇宫,这条路,不适合他。
他养尊处优的生活了一年了,回去?回去做什么,回去看人脸色行事吗?
在皇宫中,他也没受到亏待。
而且,他是凤栖的侍君,出去了,谁敢要他?
不如就在皇宫中,吃的,穿的,都是上乘的,有何不好?
谢容许就更不可能离开了,无论是因为什么。
予白这么做,自然会引起一些大臣的不满,“专宠”可不是什么好事。
有不少大臣替丞相不值,想要丞相和他们一道去向凤栖谏言。
谢丞相本来也是这么觉得的,直到予白把他喊到御书房,说了一件事情之后,便闭口不提着件事情了,甚至还支持予白这么做。
众大臣见谢丞相本人都这样,也没法。
一时间,谢清邀可是占足了风头。
可他偏偏不飞扬跋扈,恃宠而骄,上凰有人批他,也只好批他的长相,他的长相不是那种温润儒雅的长相,江湖人士,张扬恣意。
外界说什么,谢清邀管不着,每天练练剑,去御书房看自己的爱的人,小日子过的可舒坦了。
三日后,没有一个人选择离开皇宫的。
一个月后,予白终于决定到凤鸾宫坐坐了。
她肯定,她的神魂来了这具身体之后,谢容许发现了凤栖有那么一丝变化。
“陛下。”
一个月的时间,谢容许消瘦了不少,气质也内敛了不少,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凤君有何事?”
予白冷着眼道,这凤鸾宫,她真不想来。
“陛下已经宠幸了谢侍君一个月了,是不是该去别的宫里走走?”
谢容许眉目如画,如今这模样,是一个病弱的公子,惹人怜惜。
“凤君若是为这事,便算了。”予白也没有碰这凤鸾宫的茶,尽管现在是干净的了。
脏过的东西,没必要再碰。
“陛下宠爱谢侍君,为了谢侍君,不来我凤鸾殿,将我置于何地?我何曾愧对陛下?”
大约是恼怒了予白这态度,对谁都不放在心上,眼中。
予白冷了冷眸,眼神锐利了几分:“凤君,上凰不曾愧对凤君半分。朕给过你们所有人机会,你自己不走,贪心你不该拥有的东西,怪朕?”
“陛下倒是说说,什么是我不该拥有的东西?”
谢容许眼睛红了红,浓烈的不甘。
“凤君不清楚吗?凤君聪慧如许,如何不知。
每个人都要为他做出的决定负责,断然没有事后后悔一说。”
予白意味不明,纤细的手指拢了拢谢容许散落的头发。
谢容许眸中一闪而过的慌乱,所有的底气都骤然崩塌。
他想说他后悔了,他在想办法弥补。
若是知道会有今日,他不会这么做的。
“陛下,我……”
“凤君不必多说,这是你的选择。”
予白勾了勾唇。
她的神魂若不来,谢容许会继续这么做下去。
这种手段虽然无耻,但却有效,伤的也是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