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把听来的消息悄悄告诉花景。
“殿下,你知道吗?
昨天晚上,这凤栖可是出了一次丑。”
花景继续劈着柴。
“凤栖的侍君居然和大臣偷情,也不知道是哪个阴了他们,把他们的房间给反锁了,那刘大人才没跑得掉,可惜了呀!”
侍从说着连连叹气。
“你很遗憾?”花景挥着斧头。
“殿下,有人给凤栖戴绿帽子,真好啊!
最好生个孩子,混淆皇室血脉,让上凰落入旁人之手。”
侍从阴暗的想。
花景未置一词,掩下眼中的怒火。
侍从继续道:“殿下,只是想不到,凤栖居然把这件事交给了谢侍君处理,还有刘大人这样的大臣,也交给了谢侍君处置,后果如何,她不过问。
这谢侍君也是个狠的,让人严刑拷打了一晚上,让他们说出怎么相遇,相识,相交,还要声情并茂的说。
今天早上,我听其它人说。
谢侍君把这两个人装进猪笼,把秦侍君喊去观礼了。”
侍从想起这谢清邀的手段,忍不住瑟缩了一些。
“谢清邀在灌江口?”
“对,听说没带什么人,谢侍君是江湖草莽出生。”
……
严刑拷打了一晚上,又装猪笼,浸灌江口,不是死,是要死的时候再把他们拉起来,然后再浸。
刘大人一家,唐御深尚书府一家,还有秦琛。
都在灌江口,还被安排了位置,让他们观看。
秦琛知道,谢清邀在警告他,他若是做出了唐御深这样的事情,怕是会比唐御深还惨。
谢清邀一手抱着凤小沅,腰间悬一佩剑,神情犹如黑云压城,出鞘冷剑。
凤小沅扒拉着谢清邀的头发耍。
来来回回折腾了刘大人和唐御深十几个来回,才让人把他们放到岸上。
不断的濒临死的感觉并不好受。
刘大人与唐御深真的怕了,周围的人不断喊着。
“就该这样!”
“敢偷情,死都不为过。”
谢清邀走向前,居高临下:“来人,将他们游街,然后斩首。”
让他们两人体面的死,不可能。
刘大人,唐御深已经没了说话的机会,此刻是万分后悔。
尤其是唐御深,他本尚书之子,若没有做出这种事情,他还在宫里过的好好的,也不会给家族蒙羞,让家族成为了上凰都城的笑柄。
后悔已经没什么用了,都是要死的人了。
谢清邀安排着让其他人离开。
听出了谢清邀要回皇宫,凤小沅就不干了。
她第一次出皇宫,对皇宫外的一切正新鲜着呢。
“爹~不要~回去,耍。”
“沅沅,改日啊。今就不了。”
今日不是个在外逛的好时侯,上凰京都的人都看着他们,去哪儿都不方便,更何况,父女两逛街也没什么意思。
“不嘛,不嘛。”
凤小沅恶劣的抓过谢清邀的头发,狠狠的一扯,扯了一手的头发。
谢清邀真是无可奈何,头皮疼的厉害,眉头隐隐跳动着。
把凤小沅扯下的头发收好,他呀作为“最证”告状。
能制住凤小沅这个小魔王的,只有予白了。
每次在予白面前,总是安静乖巧的不像话。
“沅沅,你今天扯了爹这么多头发,爹要被扯成秃头了。”
凤小沅“咯咯咯”的笑个不停,继续去抓谢清邀的头发。
“沅沅,你再这样,我可要向你娘亲告状了?”
谢清邀眯着眼睛威胁道。
凤小沅就是笑个不停。
爹爹每次都这么说,每次都没有告状,她可不是普通的孩子。
父女二人其乐融融的场面,很温馨,同样,也很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