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邀眼神晦暗了几分:“阿……陛下,我可以上床伺候你吗?”
予白:“我何时说过不许你做这,不许你做那的话了?”
谢清邀这样子,予白还真有些不适应。
唯唯诺诺,没有主见。
之前自作主张压着她的时候那胆子去哪呢?
她真没有说过,不许谢清邀做什么什么的,反而是谢清邀一直在要求她。
怀孕期间,不许去其他侍君的寝宫。
不许见谢容许等等。
予白都不想提了。
谢清邀这个时候,脑子转的很快。
迅速搭上腰间的玉扣,解开。
“阿白,我来尽侍君的职责了。”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衿怎不耐五更寒?
楼兰在寝宫外守着,一点睡意都没有,脸红心跳不止。
这谢侍君,是越来越生猛了。
…………
天牢。
谢容许被用了药,死不了。
双手,双脚皆绑住。
双臂被展开,绑在一块木头上。
他的手已经废了。
手筋被挑断,手又被高高绑起。
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意外便是,他没料到,她会直接在皇城上射这么一箭,谢清邀会直接挑断他的手筋。
谢容许的脚后跟也不好受。
为了弄掉那碍事铁链,他眼睛都不眨,直接削掉了后脚跟。
重新绑他的侍从看见他后脚跟的森森白骨,忍不住头皮发麻。
这晋安质子对自己下手可真狠啊。
陛下吩咐了,必须得好好看管这晋安质子,免得有晋安的人过来制造出一副“谢罪自杀”的假象。
他只是不太明白,陛下为何不让人摘掉这晋安质子的银面具。
这晋安质子也真是可怜,本来吧,也是皇子,流落了二十多年,终于被找回来了,不过一年的时间,又被迫背井离乡,做了质子。
这也是个蠢的,不要命的刺杀谢侍君和小公主。
予白又忙起来了,这个世界,她除了造出凤沅这个孩子用了自己的力量,便再也没有用过自己的力量。
现今,谢容许给她送上一个足够的理由攻打晋安,予白自然不会错过。
不用神力之后,也是有别的一番体验。
几乎忙碌了大半年,上凰5攻破晋安。
从此,这个世界上,仅上凰一国,而无晋安。
灭晋安这消息,谢清邀拦了人,自己去告诉谢容许的。
天牢里,谢容许待的地方还算是好。
他没有受刑,就挂在那里,头发乱糟糟的,极为狼狈。
谢清邀:“谢容许,晋安没了。”
谢容许抬起头,似乎一点都不意外,来的人是谢清邀。
谢容许:“真好啊……”
谢清邀:“我现在是她的凤君了,你只配在天牢里呆着。”
谢容许:“因我而来的凤君之位,谢清邀,你坐的可是舒坦至极了?”
谢容许眼中化不开的墨色,往日皎皎如玉君子,而今那份温润已丢。
无法出去,无法再见到她。
但只要有机会,他便会见缝插针。
他做不到去祝福。
哪个男人不会在意这些的?
谢清邀并不会像以前那般失态,他既然来,便知道谢容许还会说这些话。
不在意是假的,面上露了出来,只会让谢容许觉得畅快。
谢清邀:“谢容许,我谢谢你啊……
把她推向我,让我得到了她。
我是唯一一个得到她的男人,她便是为你完成愿望才选择了我又如何?”
谢容许眼底的墨色更深,压抑,痛苦,后悔,种种交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