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恢复记忆,精神力耗费太大,需要多休息,有什么事,都等你休息好了再说。”
“对,外甥媳妇儿,好好休息,哪里有不舒服,一定告诉我们。”
姜浅笑道:“师傅,小姨,你们忘了?我也是医者,放心背包里取出pos机。
他们收账的时候,都会随身携带pos机,这样刷卡方便。
将五十万转给大头刘后,姜浅抬手指向初怀安,说:“这个人,以后记住,只要他再出现在赌场上,就给我打,不打死就行。”
大头刘看了一眼满脸懵逼的初怀安,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
“是,祖宗放心,我会派各个场子的兄弟看着,只要看到他赌,就揍,绝不留情。”
夏慧一直没说话,只是怔怔地看着姜浅。
她没想到小雪的朋友竟然这么厉害,把那些高利贷吓的一个个俯首帖耳。
当听到她让那些人阻止丈夫进赌场的时候,心里简直一百个赞同。
这些年,他一直这样,让她真的是很无奈。
即便每次他都痛哭流涕的诅咒发誓再也不赌了。
可没过多久,就又会继续赌,周而复始,这些年,她早就受够。
可偏偏自己又不争气,也不知道得了什么怪病,双腿就是使不上力气。
走了不少地方,看了不少医生,连病因都没检查出来。
最后她也放弃了。,我没事,不过的确有点累。”
“那传回。姜浅尽量压制着体内暴虐的力量。
就在此时,只见班斓突然发起进攻。
看似瘦弱的身躯,却爆发出了不可思议的力量。
拳似带风,直直朝着姜浅面门袭来。
姜浅不紧不慢的站在原地,动都没动。
因为在她看来,班斓的动作就像是慢放镜头一般。
常人看起来惊险无比,她却觉得毫无攻击性。
不是她自大,而是目前为止,她真没遇到过一个能让她有危机感的对手。
感觉她的实力和眼前这些人根本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唉,无敌是多么的寂寞。
眼这自己的拳就要打到她的面门,可她却还在溜号。
班斓顿时感觉到了莫大的羞辱。
她眼神忽地一变,即将攻击到姜浅的拳陡然一收,虚晃一招后,
另外一只手紧握成拳,快准狠的朝姜浅的腹部击去。
台下众人看的热血沸腾。
一个个凝息屏气,生怕会错过任何一个精彩瞬间。
姜浅依旧淡定以对。
脚尖轻点,一个飘逸的转身,轻巧的躲开了班斓的一拳。
班斓连她一片衣角都没碰算了算,她也是经历了恍如隔世的感觉。
虽然是有短短的三年时间,可对她来说,可以算的上过了两辈子。
死了三年的她终于重生而归,带着满腔的悲愤和迷惘重新踏上这片土地。
没有激动,没有兴奋,有的只是无尽的心酸。
可能是近乡情更怯,姜浅已经在这里站了快一个小时了,看着里面的灯火点点,一直没有进去。
大陆地理位置罕见,就如同帝国的南方一般,常年四季如春。
此时夜风清爽,蝉鸣阵阵。
姜浅来到院墙外的东南角处,墙边垫脚的大石还在。
只是周围杂草丛生。
她迈步走进杂草间,站在大石上,骤然一发力,便跳上了墙头。
蹲在墙头上,熟悉的场景顿时映入眼帘。
那是她的院子,娴雅居,意欲娴静优雅,可她却和那四个字丝毫不搭边。
也可以说是完全相反,闹腾捣蛋的厉害。
以前不管她多晚回家,都能看到她的院子里有些许温柔的灯光。
那是母亲给她留的灯。
因为知道她经常翻墙晚几种不同人生的人。
现在什么都想起来了,想到曾经种种,也算有所感悟。
“徒儿,你刚恢复记忆,精神力耗费太大,需要多休息,有什么事,都等你休息好了再说。”
“对,外甥媳妇儿一个普通的执法者都会经历非人的考验才能通过,更何况是法堂堂主。
如果考验失败,那么等待他们的就只有一个死字。
可谓是极为残酷的了。
但这就是隐世大陆几百年来一直延续下来的规矩。
没人敢反抗或是提出质疑。
云北通今年已经78岁了,但精神矍铄,硬朗无比。
任谁看了都看不出他的真实年龄。
须发虽有些许花白,但那张英挺严肃的面容却连皱纹都找不出几家里。
云家的人自然知道了所有。
所以云家所有的旁支嫡系都在门口等着族长回来。
在看到姜浅的时候,他们并没表现出任何的意外之色。
而几个嫡系的叔伯婶婶看到活生生的姜浅时,不禁流下了欣慰的泪水。
他们这一代女孩儿少,都是一帮淘小子。
而几个堂姐都比她年纪大,早就嫁了人。
姜浅从下就聪明伶俐,漂亮可爱,她可是全家人的宝贝疙瘩。
所以当年的事发生,他们更多的不是责怪,而是不可置信和心痛。
但现在知道了一切都是个误会,自然为她感到高兴。
“浅浅,回来了。”
所有看到她的人都说了相同的话,就像她出了一趟远门,回到家后,长辈们和她打招呼一样。
姜浅微笑着点头,“嗯,回休息,我们先出去,有什么问题一定要及时告诉道:“起初我一直在试图催眠她,可她就是无法进入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