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一颗心微微颤抖了一下。
唤醒记忆也不是百分百会成功的,中间一旦出错,依然会出现不可控的结果。
每一次都是一场豪赌,赌注则是她和他的命。
如果她真的有什么一差二错,等收拾好了那帮人,忙工作,人家好不容易放个假,你姜浅眼圈红红,声音哽咽。
“师傅,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她看着莫虚子,眼睛里盛满了期望。
但莫虚子却只能让她失望了。
莫虚子沉重的摇摇头,“咱们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减轻他的痛苦。”
云南行早就知道这个结果,所以并没有丝毫难过的神情。
姜浅狠狠咬着下唇,心底忽然升起一股无力感。
她突然觉得人类的力量真的太渺小了。
尤其在面对生死的时候。
姜浅忽然起身冲出房间。
云南行伸手抓了个空,不由得长长叹了口气。
“您休息,我去看看她。”
顾羡黎起身,对云南行说。
云南行点点头,“去吧。”
姜浅跑到别墅后的小花园里,蹲在花台旁,看着开的正艳的花,姹紫嫣红,生命力旺盛。
顾羡黎追出来,就看到她蹲在花坛前,神情木然的盯着花看。
顾羡黎走过去,矮身做在花坛边上。
面对着姜浅,抬手揉了揉她柔软的发顶。
“想哭就哭吧,哭出来会舒服些。”
顾羡黎的声音低沉温柔带着淡淡的宠溺。
他的话音刚落,就见姜浅忽然扑趴在顾羡黎的膝盖上。
脸深深的埋在臂弯里,瘦弱的肩头不停耸动。
顾羡黎什么都没说,只是把手放在她的后背上,一下一下的轻抚着。
姜浅哭的压抑,虽然知道没有收获,姜浅不禁有些失落。
她决定再等两天,如果还没什么收获,她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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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夫人还在食堂,看样子没打算离开。”
封七语气无奈的向顾羡黎报告。
顾羡黎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弧度。
你知道我是谁吗?”姜浅的问题很奇怪,问的莫虚子一怔。
“你不是我徒弟吗?”
“老头,别打岔,小心我叛出师门啊。”
姜浅的威胁似乎很管用,莫虚子立即赔笑道:“无极岛岛主风无极是我徒弟,说出去可相当有牌面。”
对于莫虚子吹捧,姜浅并不在意。
“徒弟,咱们能找个地方坐下说吗?我这边老骨头经过这几天折腾,都快散架了。”
杀了不少人,最后连她的亲生父母都被她错手杀死。
等她恢复意识的时候,便陷入了无尽的绝望和悲痛之中,一心求死。
还好被顾羡黎及时救了下来。
一番精心的安排,用假死将她偷换出去,带离了大陆。
可毕竟父母死略显疲态。
坐在椅子上也是懒洋洋的,时不时的轻咳两声。
最后一位是顾家族长顾康源。
四十几岁的年纪,身材欣长伟岸,面容俊逸,是个不苟言笑之人。
这几年,顾家一直低调行事,所以座位自然排在最后。
但其实力还这份苦心,姜浅怎么会不明白。
算了算,她也是经历了几种不同人生的人。
现在什么都想起来了,想到曾经种种,也算有所感悟。
“徒儿,你刚恢复记忆,精神力耗费太大,需要多休息,有什么事,都等你休息好了再说。”
“对,外甥媳妇儿,好好休息,哪里有不舒服,一定告诉我们。”
姜浅笑道:“师傅,小姨,你们忘了?我也是医者,放心吧,我没事,不过的确有点累。”
“那你休息,我们先出去,有什么问题一定要及时告诉我们,千万别不说哈。”
凌韵语和莫虚子还是不放心的,你一言,我一语的嘱咐又嘱咐。我。”
“好,说吧,周末准备怎么过?”
说着,顾羡黎便伸手将笔记本电脑合上。
也不管刚刚还没来得及保存的文件会不会丢失。
视线一直不离姜浅,眼神温柔缠倦。
一旁的班斓脸色微微有些发青。
即便她努力维持着脸上的平静,可还是难逃姜浅的眼睛。
姜果然,听了他的话,姜浅顿时就惊呆了。
她看了看自己的膝盖,又看了看班斓细若扶柳的纤腰。
自己又差点伤到人吗?
姜浅无辜的咬着下唇,看向顾羡黎。
“羡羡,我......”
看到她委屈的样子,顾羡黎紧了紧握着她的手,“没事,以后记得,不要轻易和别人动手。”
“哦,知道了。”
姜浅乖乖的点头,哪里还有刚刚在擂台上凌厉的气场。
简直活脱脱的一只小可爱。
众人简直角一抽,信了你个鬼,我这么大个人你竟然说看不到。
明显就是故意的。
宣誓主权吗?
“是班斓失礼了。”
班斓笑容可掬的垂眸说到。
“咦,老公,你也真是的,也不说给班斓小姐准备点喝的,人家跟你汇报工作都说的口干舌燥了。”
姜浅看向班斓,一副主人家姿态的问:“班斓小姐喝什么,要不来点绿茶吧,那个解渴。”
说着便拨通内线,让楼下送上来一壶热腾腾的绿茶。
看着眼前的绿茶,班斓嘴角的笑终于维持不下去了。
“我先回去了怕反驳她。
因为确实没有规定要用多大的力。
看着紫枭那副吃瘪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