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还是那么柔软,皮肤依旧有弹性,仿佛下一秒就会睁开眼,甜甜地叫他大哥,他不忍心冷到她,温柔地捧起她的脸,缠缠绵绵地吻着。
贺靖一身白袍,手上的塑胶手套都忘了脱,满手是血,眼底写满痛惜,站在门边看着他,他身边的几个医护人员也都没有出声,更没人敢上前惊动他。
众目睽睽地,他们看着那个矜贵脱俗的男人,专心致志地吻着那个女孩,他的动作是那么温柔,神态是那么虔诚,就好象这世上只有他们两个,就好象他正做着无比寻常的事情。
无影灯投下淡淡的光晕,给这两人周身笼上一种圣洁的光辉。
不知是谁带头吸了一下鼻子,然后,全体内牛满面。
良久。
贺靖一声喟叹,扭头朝周围挥挥手,压低音量。
“都散了吧,让他静一静。”
转身,另一批急救人员急匆匆推着一辆行动病床走向另一个手术室。
最前面的主治医师匆匆向贺靖点了下头。
他心情不高地回了个礼,视线随意扫过病床。
病床上的患者昏迷不醒,氧气罩遮住了她的样貌,只隐约看出是个女人。
他兴致索然地走过。
如果他能再仔细瞧几眼,一定会疑惑,因为这个女人的五官轮廓和刚才手术台上的那个,竟是如此相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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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一早就说了狗血的,打了预防针了。
但还是挡不住这埋怨啊,
这两天掉收掉得,连存稿都没激情了。
呜,宝贝们,
偶是亲妈,偶绝对是亲的,
不会亏待自家宠儿的。
咋不信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