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是小偷重新将这些娃娃摆过了一遍。”黄子珩若有所思,“那他为什么会这么做呢?”
柯南一手插着兜,一手指着现场分析:“我想,大概是那个人在取挂轴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架子,才碰倒了娃娃吧。”
“所以,那个人到底是谁呢?”灰原哀催问道。
“这个嘛……”柯南尴尬地笑笑,“其实我也还不知道啦。”
于是,柯南迎来了一群人大失所望的眼神。
真是的,要不要对我要求这么高啊!柯南翻着白眼暗自吐槽。
这时,步美突然指着架子上的一个娃娃说:“我看,这个娃娃好像好难过欸。”
大伙的目光被吸引了过去。
“这个娃娃在我刚才摆上去的时候明明还笑得好高兴的,我都把它摆好了,竟然还掉了下来。”步美撅着小嘴,替被撞倒的娃娃感到伤心。
“对了,那我知道了!”光彦看着娃娃,突然就有了灵感,“我想,其实这个小偷根本就不太清楚女儿节的娃娃该怎么排,所以说,凶手就是津曲先生。”
“你就是小偷对不对?”光彦转身,一只手坚定地指向津曲,“我记得你说过,你家没有生女儿,所以你对娃娃根本就没有兴趣。也就是说,在场只有你才不知道娃娃的摆法,对吧!”
“啊!你这小鬼在乱说些什么啊!”津曲有点慌张地看了看众人的脸色,生怕自己被扯上嫌疑。
黄子珩倒是不怎么怀疑他了,毕竟在柯南发话之前,谜底不太可能就这样轻易的解开。而且,他也觉得作为外人的津曲以及鉴定师不太可能完成这样的操作。
“其实也有可能是因为小偷太仓促了,才摆错的。”他猜测道,“或者说,这种娃娃其实还有其他的摆法。”
“其他的摆法?”
“其他的摆法是有可能的,过去就有一种摆法是这个样子。”柯南博闻强识的一面上线了,“我知道,京都有很多的家庭,为了强调传统依然遵循古法摆设。”
“京都的话,那岂不是婆婆吗?”光彦看向面目和蔼的老太太,不太愿意相信这样的猜测。
柯南点了点头,“是的,我想作为京都人的观野婆婆熟悉的应该就是这种过去的摆法。”
“不过,也有可能是三重先生哦。”柯南继续说,“作为职业的鉴定师,他应该也知道这种传统的摆法。在他知道这是京都的女儿节娃娃之后,为了配合产地,以过去的摆设方式来摆设娃娃,也可以解释得通。”
“那小偷到底会是谁啊?”元太都听得有些着急了。
“具体是谁的话……我大概已经心里有数了,不过我还有一些疑点没能解开。”柯南一只手抵着脸深思。
“是画轴的位置?”黄子珩说完的瞬间有了答案,“我明白了,大家帮下忙把娃娃拿下来,挂轴应该就铺在阶梯上的毯子下面。”
“毯子下面?”警官先生立即指挥手下说:“你们快去把娃娃拿下来。”
两个戴手套的警察小心地将所有娃娃搬下来,然后揭开毯子,挂轴果然就在下面。
“这到底是为什么?”警官先生问,“你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是因为步美说她觉得有一个娃娃的表情不对。”黄子珩解释道,“我想应该就是因为那下面藏了什么东西,导致那个娃娃的角度发生了变化。你们看,硌到那个娃娃的就是挂轴上的那个固定的卷轴。”
“原来如此啊。”警官先生很是欣慰地点头,“那你说,小偷会是谁呢?”
“会这么做的人,就只剩下婆婆了啊。”黄子珩无奈地笑,这警察简直要人将饭喂到嘴里才行。
“啊?”孩子们受到了一万吨冲击。
“怎么可能,婆婆怎么会这么做?”步美不敢置信地问。
“我想一定就是为了那2000万的赔偿金吧。”津曲恶意揣测道。
“也许不是。”黄子珩看向他说,“津曲先生你今天放下话来,一定要找婆婆的儿子买下这幅挂轴。所以,婆婆这么做,应该是想要将画保存下来吧。”
“可是,就算是有这样的动机好了。”一位警察出声质疑,“这有可能是老太太能想出来的作案手法吗?按照案情分析,老太太可是在听到津曲先生的质疑后,马上就伪装出了入室盗窃的现场啊!”
“这个的话,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灰原哀耸了耸肩,“给老年人看的综艺节目里经常会出现小偷用吊绳从天台降落到顶楼实施盗窃的情节,所以能想到不算奇怪。”
“那灰原你是怎么知道的呢?”元太凑过来狐疑地问,他感觉自己好像有点明白了灰原同学一直以来表现得老气横秋的原因。
灰原哀给了他一个冷眼,“当然是因为阿笠博士很爱看这些,不然你以为呢?”
元太吓得缩了缩脖子。
“所以,婆婆你就借着这个灵感,临时起意将挂轴藏了起来,设计了这样一出盗窃案,是吗?”警官双眼紧盯着老太太的表情。
“我又没说不是我做的。”虽说是被揭穿了,老太太却表现得格外淡然,“刚刚那位模样俊俏的年轻人说得很对,我确实是因为不想要卖出这幅挂轴才这么做的。”
某模样俊俏的年轻人接收到灰原哀揶揄的视线后,颇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了点头。
“我这次是绝对不会再犯下同样的错误了。”老太太的目光逐渐失焦,回忆起了过往的一些事情。
“其实之前那幅风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