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奡,子珩的表弟,请多指教。”林奡简洁利索地自我介绍完,自然地朝她递出右手。
铃木园子面露羞涩地将手递进他宽阔的手掌中,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答应求婚。
林奡咧嘴一笑,握着她的手微微晃了两下松开。
这个充满阳光的笑容让铃木园子只感觉自己都要醉了。她内心狂喜,想象中开满了粉红的鲜花。
为什么最近上天对她这么好,总是让她遇到这么完美的男子!
“看来铃木小姐已经见异思迁了。”黄子珩跟默默站在一边的灰原哀说悄悄话,这算是承接之前她说他跟铃木园子很般配的那个话题。
“放心吧,这世界上跟你合适的女人不会少的。”灰原哀侧头,不想看他温暖干净的脸,嘴上很无所谓地说。
什么意思?
单从这句话看来有多重解读。最浅显的意思是安慰,然后也有可能是一种嘲讽,最可怕的是出自说话者的真情实感,这意味着女性的婉拒。
大概约等于说:你不要缠着我了。
有点类似于:你是一个好人,但是我们不合适。
黄子珩当然不会自己给自己发好人卡,他的大脑自动将意思归类到第二种,这是名为宫野志保的女士惯用的说法。黄子珩一般解读为口是心非。
这样想就好多了,那这句话的意思就相当于:你是有很多女人喜欢,但是你最好多哄哄我。
黄子珩自认为想通了一切,偷偷摸摸地去牵她的小手。
然而……
灰原哀白了他一眼,小手一溜,无情地拒绝了。
这种艰难的时刻,黄子珩一瞬间想到了某句台词……
假面超人,虽然你很厉害,但是你永远读不懂女人的心。
女人的心。
他眉头一皱,之前不还好好的吗?还会关心他吃的好不好,给他送蓝莓酱三明治……合着案件换了,人也瞬间失忆了?
黄子珩发呆的时候,林奡将手搭在了他的肩上,“想什么呢?铃木小姐约我们网球男女双打,去不去啊!”
“啊?”黄子珩茫然地看着他,他的双耳刚刚仿佛被两堵厚实的土墙紧紧封闭了,其余人的交谈就像是嗡鸣一般混沌不清。
铃木园子见状球啦,不过现在加上你们两位,我们正好可以组一个男女双打哦!黄先生你就跟我们一起去吧,这多好玩啊!”
“可是我对网球不太擅长。”黄子珩说。
“能打就行,也不能你啥都擅长啊!那你不成超人了?”林奡紧了紧搭着他的手,“我会让着你的,放心吧!”
黄子珩感觉现在的林奡可能是太久没户外运动了,对于这种活动格外向往。
也对,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之前的朋友统统联系不上,之前的生活方式也被全盘打乱。为了获取线索,每天在外面不停奔波,做以前的自己绝不会做的事情……
那现在想出去玩一玩,有什么不好的呢?
黄子珩答应了。
毛利小五郎和阿笠博士都有车,黄子珩看了看黄色甲壳虫旁灰原哀毫不留念的背影,拉开车门进了副驾驶。
“怎么?跟我……呃……我们小哀妹妹吵架了?”林奡差点没顾及后座两个女孩直接把调侃的话说出来。
“欸?黄先生你跟小哀吵架了吗?”毛利兰问。
“这不是很正常吗?那种冷冰冰的小孩看着就不好对付的样子。”铃木园子说。
“没有。”黄子珩嘴角勉强扯出一个弧度,“就是林奡瞎说。”
“嗯嗯,全是我瞎侃的。”林奡握着方向盘说,“我哪能知道他们是个什么情况。对了对了,咱们去哪里打球?”
打网球的地点选在了帝丹高中的网球场。
分队的时候,铃木园子主动提出要跟林奡一起,其他人都是比较随意的性格,就没有反对。
但因为这,黄子珩加上毛利兰的组合被打得非常之惨,基本上没有赢球的机会。
“5比30!”铃木园子得意洋洋地计分。
“对不起啊黄先生,是我的技术太差劲,拖累你了。”毛利兰看着对面两张无比灿烂的笑脸,无奈地对一直努力挽回颓势现在已经全身是汗的黄子珩说。
“是我脱了你的后腿才对,”黄子珩用非执拍手松了松衣领,领口一股热气冒上来,“我跟阿奡之间的差距可比你跟园子小姐之间的差距大多了,如果你跟他一组的话一定能赢。”
“可是,林先生已经很让着我们了。都怪园子,老是特别认真地挑我的漏洞。”
“没关系的,你才刚开始学网球,已经打得很不错了。”黄子珩鼓励她说,“不用管输赢,好好感受打球的乐趣就好了。说起来,我也很久没这么运动过了。”
又打了几轮,黄子珩实在是没什么力气了,主动叫停。四人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稍作休息。
“混合双打可真有意思!”铃木园子看起来相当尽兴,“下次我们还一起出来吧!”
“要是我不上班就来,”林奡说,“不过恐怕机会很难得。”
“你们当警察可真累啊!”铃木园子感叹道。
“还行吧。”林奡没感觉累,每天除暴安良的生活让他觉得挺有意义的,他扭头看向正擦着汗的黄子珩,“不过子珩啊,我觉得你得多出来练练。你都多久没好好锻炼了,这样下去可不行。”
“两位小姐,你们要有空就多约约他。”他又转头对旁边两位女士说。
“没问题!”铃木园子欢快地一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