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母已经睡下,不过小结巴和阮梅住的房间还有灯光。
赵山河悄无声息地来到门口,慢慢地拧着门把手。“要是没有反锁,我就进去,要是反锁了,就……哄她们开门。”
反锁了!
赵山河叹了口气,转身又上楼,然后拿起房间的电话,拨打她们房间的分机。
阮梅肯定是说不通的,只能从小结巴着手。
电话接通,却是阮梅的声音传了过来。“乖,快睡觉了。”
还隐约听见小结巴在笑:“就猜到他睡不着……”
“今天情人节呢。”
“那也不行,你就给我们留点脸面吧。”
“让小结巴接电话。”
“不行,她睡了。”
赵山河找借口。“我就是问问她把我的通讯本放哪里了。”
阮梅不上当,她知道小结巴只会一味迁就赵山河,要是被赵山河诱惑,开了门,后果她都不敢想。
不要说小结巴,就连她自己也抵挡不住赵山河在床上的那些手段。
“细细粒,阿河问他的通讯本放哪里了。”
小结巴这个傻妞也不上套,她回道:“我不碰阿河的那些东西啊,他书房我跟伯母都只是做卫生,连整理都不整理的,生怕把什么重要东西给弄丢了。”
阮梅登时明白了过来,也不说话,直接挂掉了电话。
赵山河长叹了一声,只能作罢。虽然他有客房的钥匙,却也做不到强行而入。
没办法,只能回书房整理文件了。
今天的报纸还没有看,赵山河一边看报,一边将一些影响政策的财经新闻给记下来。
这样的资料,他已经做了好几本笔记。
整理完,已经是凌晨两点了。这个时候的赵山河已经没有了绮念,倒在床上闷头大睡。
第二天一早,霍大起床之后,就看到了父亲与二弟两个人在花园里一边快走运动,一边聊天。
他平时不加入的,不过想到了昨天赵山河的事,立即换了跑步鞋,也加入了他们的队伍。
“爸爸,早安。”
霍二也主动跟他打招呼。“大哥,早安。”
霍大点了点头说道:“昨天陪阿河玩了一天,聊到了他那个会所。他想让玲玲去挂名当个董事,不过我拒绝了。我提了一个方案,我入股他那间会所,他同意了。”
霍老一边快走一边说道:“我们家的女人不抛头露面的,拒绝是对的。你为什么又提议入股?”
霍大跟着父亲的脚步快走说道:“他这个会所不是那种藏污纳垢的,而是主要以建立社交平台为主。不接待外客,只针对大家族成员服务。
像我们男人可以去健身,理发,蒸桑拿,打保龄球。女人们可以去健身,做美容,甚至可以安排技师到家里服务。
我想了想,虽然这样的会所比不上高尔夫球会,游艇会这样的层次,可是如果把小服务做好了,又能确保各家的**,这种服务在香江也算是开了先例,大有可为。”
“这样的思路啊……”霍老放慢了脚步,扭头问道:“那以你所见,他拉拢我们的动机是什么?”
“我原本以为他是为了让玲玲去负责这一摊,毕竟我跟玲玲负责社交,在香江与各大家族都很熟。但是后来再想想,觉得他主要意图是跟我们建立更密切的关系。”
霍老不置可否,转向霍二问道:“你对赵山河的看法呢?”
霍二道:“赵山河的所有资料众人皆知,看似很简单。可是有一点至今所有人都不明白。他学习是全港状元,投资是天才,运动是冠军,都可以看作是天分。
可是他年纪轻轻的,却似乎有着很重的政治倾向。凡是亲英的,他都只是面子上过的去,从不合作。凡是亲中的,他却一直攀交,并且愿意带着一起发财。
当然,这一点只有我们这些亲近的人才能看的出来,可是我认为,或许是政治倾向,让他格外尊重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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