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二进房子面积大,右边一半是院子,左边则都是园林似的园子。
正房有三间,一间是纪氏与赵父居住的,其余作为书房,一左一右,再则后是两间耳房,右边是由绿姑和陈叔居住着。
正房的前面是东西厢房,每边各有三间房和两间耳房。
东边由长子赵启坤和三子赵启玉居住,一边耳房是翡翠哥俩一起,另一间则是陈老头居住。
西厢房则阿宝居住,其左边耳房是秀芹姐妹两,右边耳房是周妈妈。
正房前面是一个垂帘门,过垂帘门后就是倒坐房,倒坐房有五间,一间是赵叔守门的,另外其他就安排了店铺的下人居住。
绿姑安排完了后,先有原来的下人搬迁,空出房间,再则后是铺子的人入住。
平静的日子大概过了几天,突然在一天夜里,大门被敲响了。
陈叔嗖的床上起来,抽出一把剑,慢慢靠了上去。
这时,大门外边传来了王里正的叫喊声,陈叔这才把门打开了。
王里正和儿子两人举着火把,脸上洋溢着笑容。
陈叔问道:“王里正,二更天都来了,主家都睡着了。”
王里正也不气,笑着通知道:“这不是好消息要赶早通知嘛,今圣上平定朝政后,立刻想到民生,于是下了命令,每家每户按着人口可以到县城领取粮食,顺道重记一下人口。
凤仙村这边已经抽到明日领取粮食,所以陈叔记得通知一下,明天早起。”
在陈叔还迷茫的时候,王里正又简单客气了两句,就继续去下一家通知了。
陈叔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敲了两下正房门,小声道:“老爷,有事。”
赵父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瞧了一眼熟睡的纪氏,然后轻手轻脚的出了床,推门走了出去。
月光爬上了顶端,照亮着大地,遗留着一层白霜。
赵父看着陈叔,陈叔赶紧答复道:“刚才,王里正来敲门了,说是圣上要派发粮食给大家,明早村子里所有人都要出发去县城领取粮食……”
陈叔看着赵父沉默的神色,把自己的思考说了出来,道:“奴以为,圣上这么做,也许是有后事。领粮食可以派发到每个村子,大家都去了,村子就空了。”
“不,应该不是这个。”
赵父看了一眼月色,又道:“许是要用人,或者是找人。”
翌日一早,村口就集中了许多人多,大家两两三三的靠着,一家人齐靠着。
王里正给每户人家发了一张纸条,道:“大家拿好手上的条子,拿着这些就可以领取粮食了。”
他说着呼出了一口寒气,村民门也紧握着双手,或者把手藏进衣兜里。
阿宝裹脚了暖袍,瞧着大队人马陆陆续续上了一些牛车、骡车等的,有些人也慢慢开始行走着。
“爹爹,阿娘。”
阿宝喊了一句,眼睛紧皱了下道:“等大家走到县城,天不得黑了……这新皇帝咋想的,大冬天的…”
纪氏立刻捂住了阿宝的小嘴巴,嘘了一声,赵父接着说:“新皇的命令,天黑也得走到。”
他其实也看不惯,但是自古以为,圣上有令,不得不从。
赵父看着大家都走着,他们也开始行走了。
阿宝忍耐着坚持走,但是走了一小时,她就有点撑不住了,但是没办法,大家都这么走着。
赵父招喊了一家,靠边停下来协着了。
阿宝锤了一下小腿,问道:“爹爹干嘛不租车,我们家也不是租不起。”
她实在是郁闷的很,也累的很。
赵父道:“村民都走着,家里人口多,我们租车太显眼了。”
阿宝:……
终于一村子人到了镇上时候,被告知不用继续走了,就在镇上办理。
官府征用了悦来客栈,官差们维持着秩序,然后每家每户排队着进去。
一批又一批百姓背着麻袋子粮食,手上拿着一个布袋子,欢喜着走了出来。
“唉,派的粮食还蛮多的,真的呀。”
“是呀,他们背了好几袋呀……”
……
大家看到了盼头,躲着脚取暖着,然后眼睛都瞅到了领着粮食离去的百姓身上。
阿宝累了,就拿出折叠凳子,就地铺了坐下,然后她休息了,又拉喊着纪氏坐下。
小凳子轮流着来轮流着去的,又到回了她身上。
阿宝盯着大家手头的那个布袋子,道:“阿娘,他们手上的布袋子是什么?”
纪氏摇头,那走着的百姓听到了回了一句:“哎呀,这呀,身份证,户口本涅,走了,等下你就知道了。”
他们脸上洋溢着笑容,手脚轻快的,随性的话里都透露着对此行的满意。
赵父和纪氏等人都迷迷茫茫的,唯独阿宝惊诧的裂开了小嘴,笼都笼不上去。
阿宝:……身份证?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日头上了顶上,排着队的百姓感受到了阳光的温暖,说话聊天的劲头更足了。
轮到阿宝一家了,他们被带进去,然后跨入了一到神奇的大门,里边的景象惊呆了阿宝。
现代?摄像馆?
官吏这时候喊了:“一个个做到那上面去,端正了,不许动。”
咔咔咔一声声想起,一张张照片定格了。
轮到阿宝了,她坐上去了,瞳孔感受着摄像光的洗礼,眼神一片虚无。
这时候,官吏拿着身份给大家看,介绍道:“这是户籍本和身份证,拿好。出行必带通行证,日后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