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马志川和张良带着家丁300余人,谋士数十人及全部家资投奔项梁而来!
由于张良是原复六国会的会长,又是原韩国贵族子弟,素有声名,故被项梁项羽叔侄视为上宾,但是,由于此叔侄二人乃楚国将门之后,先辈与韩国素有过节,所以,项梁始终不重用张良,只给他挂了个参谋副史的虚职,通俗的讲,按现代的职务官阶来看,就是个县里的人大主任或部队上的副团级。与此同时,还把张良带来的家丁和谋士打散分派到各个部队中,以防止张良聚众成势。
张良在项梁军中尚且混得如此,更别说马志川了,还算他和张良最亲近,所以还混了个准提军郎,按现代职务官阶来衡量就是个副连长而已,甚至还不如,因为没有实权,每天的工作就是组织军鼓营擂鼓!马志川这纵横过古今的人要不是为了来秦汉时期寻找三界入口线索,怎会受如此窝囊气?!
于是,他们二人在项梁军中越干越窝火,时常聚在一起通宵饮酒解闷!
“子房兄,现在我们真他妈窝囊!还不如另寻他主!投奔刘邦如何?”马志川每次遇到不顺心的事说话就带脏字。
只见张良,缓缓拿起酒杯,慢慢匀了一口叹息道:“唉!实不瞒先生,在下悔当初不曾听先生之言,反而投奔了项梁!唉!――”。又一声叹息,猛的把手中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马志川见时机成熟,便鼓动道:“现在也为时不晚呀?素闻沛公礼贤下士,深得民心,我等投奔于他麾下,定的重用!”马志川知道,最后能君临天下的是沛公刘邦,如果能在将来进入朝廷中枢,寻找三界入口线索就大大方便了。
“沛公,礼贤下士,我也逐渐有所耳闻,但是,唉!―――”张良欲言又止一声长叹!
“子房似有难言之隐?”马志川放下酒杯近身问道
“先生有所不知,我身为韩国相门之后,我家世受韩国王室厚待,正所谓知恩图报,我一心想扶持韩国王室后裔:韩王成,重建韩国,韩王成也有此志,但无此力,我之所以要投奔项梁也有韩王成的原因,要求我一定要取得项梁的信任,好利用项氏的力量今后重建韩国,于是,搞得我想走走不成,左右为难呀!”张良不禁把头低了下去……
马志川若有所思……
韩王成,马志川在张良府上见过,此人虽有大志,然,眼高手低,无甚实际行动,有什么事都交给张良去处理,按马志川在未来世界学到的说法就是一个“空想主义者”,所以,他对韩王成的印象并不好,甚至有些看不起他!只是出于张良的原因,每次见到都以军臣之礼待之!
马志川想了一会儿后对张良道:“但是,子房这样长期受韩王成的牵连制肘,也非长远之计呀?”
“……”张良蓦然
马志川接着说道:“我倒有一计,能让子房即对得起韩王成,又能从此龙入大海不再受其制肘!”
“哦?此话当真?”
“绝无虚言!”
“那快快道来!”张良双眼一亮,迫不及待。
马志川道:“其实,子房对韩国已经是鞠躬尽瘁了,并不需要为韩王成在负什么责,但是,如今真叫你对他撒手不管,我知道子房兄也做不到。但是,如果你不摆脱他的制肘,你此生难有作为!”。
“那如何是好呀?”张良紧锁眉头问道。
“如果子房能为韩王成找到一个稳固的根据地,后面的事情,由他自己把握的话,汝是否可以放心离去乎?”
张良立即答道:“定是当然!如能为其建立一个稳固的根据地,余也心安矣!只是,如今韩王成兵力不过三千人马,能夺取何城池?不行……不行!唉!―――……”
“哈哈哈――”马志川仰天大笑了几声道:“这点儿请子房放心,正所谓食主俸禄,替主分忧,自结识子房以来,在下都是吃你的用你的,今,也该报恩了,呵呵呵……”
张良怀疑而又满怀希望地看着马志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