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没有了血腥味,骆安奇的智商瞬间回笼,他理智的分析着。
“有道理。”李临安赞许的看向骆安奇,当局长硬要将他塞进自己队里的时候李临安还有一些不愿意。
既然是走后门进来的,那就安安静静做个后勤多好,他们小队是局里第一刑侦小队,专门负责重案大案的。
现在看来,这个骆安奇似乎也不是没脑子,但是这件小事也说明不了什么,还得继续考验考验他。
“我觉得这个凶手对这个女主人应该没有感情,最多的也就是怜惜,你们看!”骆安奇走到女人的尸体旁边。
“她的衣角裤脚都被整理的很好,但偏偏胸前这位置出现了皱褶,我猜他不是没看到,而是不想去整理。”
女人胸前的皱褶很细微,李临安逐渐欣赏起他的细心来。
“如果不是你说,我都没看到,那这么说,这不是情杀?”宋克杰询问。
“也不一定,这都是我的推测,也不一定对。”骆安奇不好意思的笑笑。
“尸体都先带回警局吧,到时候等尸检报告出来就知道了,方维明你自己可以吧?”李临安抬了抬下巴询问。
“放心吧李队,没问题。”方维明拍拍自己胸膛坚定的回答。
“那你就先回去,我们去周围走访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李临安说完就带着四个队员离开了。
周围的住户已经全部排查完毕,没有人表示听到什么声音,就连吵架的声音都没有。
而十八楼是个毛坯房,也是顶楼,整栋楼只有这一家没有人住。
物业是二十四小时有人值班的,等五人到这的时候保安已经被来回问了两遍。
“同志你们好,不用紧张,我们只是随便问问,你们知道什么就说什么。”李临安坐到了两个保安的对面。
毕竟没有人经历过这种事情,两个保安都很紧张,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昨天是你们值班吗?”李临安询问,汤嘉丽在一旁做着笔记。
“昨天是我和老王值班,他今天休息,这小曹是今天白天才开始上班的,他昨天休息。”张德发是保安队长,他规矩的回答。
“那你们小区有监控吧?”李临安接着询问。
“有!监控都被警察同志拷走了。”张德发自然的说。
关键的都被问完了,李临安过来也只是又询问了一遍相同的问题,意义不大。
在说完后他就站起来打算带着队员回局里,明天早上尸检报告能出来,看来他们晚上不用睡觉了。
五人走了出去,骆安奇走在最后面,无意中看到桌子上的一瓶药,下意识的问:
“生病了?”
“我的!治脱发的,嘿嘿…”曹波摸了摸地中海的头顶,笑着回答。
骆安奇尴尬的点点头,然后慌忙走了出去,这该死的好奇心什么时候能收收。
除了对刑侦感兴趣之外,骆安奇还对药品方面感兴趣,平时遇到不认识的药都会下意识的记下来。
在看到桌子上的米诺地尔时这种毛病就又犯了,毕竟自己这一头浓密的秀发不需要这种药物。
回去的车上他也特意搜索了一下,作用确实是治疗脱发,属于很普通的一种药。
搜集到自己的知识库里骆安奇就发起了呆,他不知自己是幸运还是不幸,在正式入职的第二天就发生了如此的案子。
他们到警局的时候已经是下半夜两点多了,接到报案的时候就十点,五人再一次开会研究,转眼就到了第二天的上午九点。
这时候方维明正好拿着两份尸检报告走了过来,是那对年老夫妻的,上面记录着详细。
“女人预估死亡时间为接到报案前的34小时,男人则是30小时。”方维明将结果告诉了大家。
“中间隔了这么长时间?”李临安眉头皱的更紧了。
“嗯,两人身上均没有其他伤口,都是头部一处重击伤,我猜应该是圆形重物击打造成的,具体是什么还需要模拟一下。”方维明说完就离开了,里面还有三个人没完成。
“男人嘴巴是死后被缝上的,尸体都没经过移动,厨房和次卧就是第一案发现场。”骆安奇拿起报告简要的念着。
“嘴里没有什么东西吗?”汤嘉丽问道。
骆安奇再一次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报告,上面确实是没写。
“没有,凶手好像就是单纯的想把嘴给他缝上。”
“有没有可能是这男人说话不好听,无意中得罪了什么人?”詹宝猜测着。
“现在他们的身份应该很快就能知道了,一会吃点东西,我们继续去小区周围走访一下,看看他们的评价怎么样。”李临安决定。
身份信息很快就被调了出来,死亡的男人叫季永海,是一家合资企业的经理,月薪很高,前途很好。
他妻子叫钟玲娜,是一个全职太太,季永海父亲季建宏和母亲吴心芳都是退休的大学老师,退休金加一起一万多块,全家的生活很富足。
儿子季岩是市一中的高二学生,成绩很好。
经过将近一天的走访得知,季永海这一家不仅过的好,为人也很好,包括孩子在内都与人为善。
就是草丛里流浪的小动物这家人都会投喂,季建宏作为一名教授,文化素质和涵养都很高,从不说难听的话。
而钟玲娜更是,长相漂亮,性格温柔贤惠,是小区里有名的好太太好母亲,周围的人包括卖菜的大妈都很喜欢她。
而吴心芳在学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