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从姚承林的书房出来，下楼。
姚清婉吃了块水果，看向她，也没问她去书房什么事，“姐，给你留了葡萄。”
林薇不知道姚家大房那边刚出的事，她笑着道：“刚才小宁打电话，说最快月底就能回国，可能会去京城工作。”
江挽拈了颗葡萄吃，“那挺好，离家近了。”
林薇点头，嘴上说着：“皮小子，离家近不近有什么关系。”
女儿才是贴心小棉袄。
说着话，家里电话响了。
林薇接完，转头道：“小安说晚上带娆娆和小渊过来吃饭。”
江挽抬眸：“小渊？”
姚清婉给她解释：“是纪影帝。”
林薇说着要去跟霍师傅沟通一下晚饭，拉着李嫂坐一旁合计。
江挽吃了几颗葡萄，擦了擦手，对姚清婉说到：
“上次爷爷给你的字，借我两天。”
姚清婉也擦了擦手，“好，我去拿。”
江挽回自己屋，打开箱子，从背包里摸了摸，抖出来一堆奇奇怪怪的东西，终于在里头翻到了一枚玉石印章。
廖叔送两人到学校，江挽去跟董胜和请假。
董胜和心很累：“江挽同学，还有二十天，就要期末考了，时间紧任务重，你确定不挣扎一下？”
江挽：“老师，我放弃挣扎。”
董胜和幽幽道：“陆冥同学走了，你是终于要继承他的位子了吗。”
江挽仰了仰头：“那我尽量保持住倒二。”
董胜和面无表情：“你没有正当理由，这个假我不批。”
“……那，倒三？”
董胜和坚决的摇头。
江挽做出巨大让步：“正数，前三百六，总行了吧？”
董胜和听到“正数”两个字刚刚萌芽的小欣喜，就这么咵嚓一下被无情的粉碎了。
这有什么区别？哦，就从倒三前进到倒八了呗，可真是巨大的让步呢。
董胜和觉得再这样讨价还价下去，一下午也进不了多少名次。
他一口价：“班级前十，你保证能做到，我就给你批！”
江挽觉得这牺牲有点大。
董胜和危险道：“不同意那就年级前十。”
江挽果断妥协：“就班级前十吧。”
董胜和满意，打开文档啪啪啪五百字的协议就打好了，他将打印出来的纸拍在江挽面前。
“来，协议签了，考不到班级前十，整个高三你不许请假，不许不写作业，上课不许睡觉……吧啦吧啦……”
江挽：“……”
就，卖身协议了呗。
···
江挽拿着卖身的请假条离开学校。
她揣着自己的字，打车，去了姚家老宅。
宅子大门口，停着好几辆车，江挽看了下其中一辆的牌照，是京城高层的。
大门紧闭着，江挽按了门铃。
是吴庸接的电话，他从视频里看到江挽，愣了下。
“大小姐？您怎么来了！”
江挽看着镜头：“送个东西。”
吴庸犹豫了一下，道：“大小姐稍等，我这就去接您。”
他先去姚老爷子的院子里，找了沈曼，说了一声。
沈曼正盯着纪检委的人搜查库房，听闻江挽来了，很诧异。
“你去看看，尽量不要让她掺和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