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战天离开集镇之后,立马向约定的汇合地点狂奔而去。
如今,将韩信收归麾下,此行已经算是有了很大的收获。
至于张良,李战天思量着还是以后再说吧。
毕竟,在那个通信基本靠吼的朝代,想找一个人跟大海捞针没什么区别。
当李战天来到汇合的地点附近,刚好见到不少自己人操着兵器跑了出来。
不过,当他们见了李战天,立马收了刀兵向他行礼。
卢毅上前一步,将李战天上下左右看了又看。
“驸马爷,你可算回来了,我听说你被围了,正召集兄弟准备去救你呢,没想到你这就回来了!”
李战天闻言,拍了拍卢毅的肩膀道:“对付他们用不着那么多人,对了,韩信呢?”
卢毅摸了摸脑袋,“你说的是刚刚他们带回来的那人?”
李战天重重点头,“不错,就是他。”
话音落下,也不等卢毅回答,李战天抬脚便向里面走去。
韩信见到李战天这么快就回来了,不由得有些惊奇地问道:“他们没有难为你?”
李战天闻言,笑了笑道:“是我没有为难他们。”
韩信听罢,嘴角不禁也露出一丝笑容,“看来,我还是低估你了。”
李战天拉过韩信,走出屋外,而此时,门外站满了随李战天一起到泗水的将士们。
李战天举起韩信的胳膊,面向众人大声喊道:“从今往后,韩信就是你们的大将军,凡是他的命令,你们都必须坚决执行。”
众人一听这话,不由得私下里嘀咕了起来。
“凭什么听他的,他会啥?”
“是啊,要我说,大将军应该卢将军担任才对!”
“不错,我们支持卢将军!”
“我也支持卢将军!”
……
卢毅听着大家的话,心中明显有些得意,看着韩信的目光,也透出一股子不服的倔犟意味。
韩信见状,拱手朝众人作了一揖道:“承蒙驸马爷信任,我韩信得以在麾下效力,如今寸功未建,实在不敢担此大将军一职。”
李战天一听这话,不由得心里一阵纳闷。
伸手向我要权的是你,现在推三阻四的怎么还是你。
不过,李战天的这个念头在心头刚刚闪过,韩信便又发话了。
“我韩信虽然寸功未建,不过,这个大将军我还就当定了!”
此话一出口,下面的人议论声更大了。
更有甚者,直接跳出来为卢毅打抱不平。
“你初来乍到,凭什么做这个大将军,要我说,轮到谁也轮不到你!”
韩信听罢,淡然笑了笑,“诸位,我韩信今天就跟你们打个赌,如果接下里的这一战,在我韩信的指挥下输了,那么,我以死谢罪。”
“不过,如果在这当中有谁不听号令,管你是将军还是士卒,我一概不留情面,该领军棍领军棍,该砍人头砍人头!”
众人一听这话,不由得沉默了许多。
李战天见状,正色对大伙儿道:“大家都听着没,如果谁敢打这个包票,我也让他做这个大将军,有谁敢的,给我站出来!”
话音落下,下面立马鸦雀无声。
李战天见无人再跳出来说话,当即大手一挥道:“今晚早些休息,明日出发回衡山郡!”
众将士闻言,立马三三两两地散了开去,转眼间,走了个干干净净。
待人群散去,李战天看着韩信道:“我希望我没有看错你,走吧,快休息去吧!”
韩信听罢,朝李战天点了点头,眼神之中满是感激之意。
……
第二天一早,李战天便带着五千人马向西南挺进,直奔衡山郡方向而去。
虽然寻到了韩信,照理说此行算是卓有成效的了。
不过,一路上,李战天一直有些心神不宁。
他总感觉,似乎要发生什么大事。
果然,当李战天刚刚领兵踏入衡山郡境内时,便迎面碰上了前来报信的手下。
“驸马爷,不……不好了,那……那个吴芮过来攻衡山郡了!”
李战天闻言,一把拉过那人,目光急切地大声问道:“现在吴芮在何处?公主怎么样了?”
那人见李战天着急,竟更加说话不利索了。
“吴……吴芮……他已经……攻到城下了。”
“公……公主还在……在城里。”
李战天听完,当即怒发冲冠,双目喷火:“兄弟们,加速前进,快跟我去灭了那狗日的吴芮!”
底下的将士听闻城池被攻,当即一个个也是气愤不已。
五千将士星夜兼程,终于在两日之后,到达了城下。
放眼望去,城墙周围满是攻城的兵马。
城头上,到处是用箭弩和长矛奋勇还击的将士。
硝烟弥漫了整片天空,到处是喊杀声和惨叫声。
李战天见状,拔剑大吼道:“兄弟们,跟我一起去南门!”
话没说完,李战天便一马当先冲在了队伍的最前面。
很快,五千人马杀至城池南门,与攻城的吴芮兵马战在了一起。
城墙之上,守城的将士见李战天回来了,立马高声呼喊。
“驸马爷回来了,驸马爷回来了,快开城门,快开城门!”
李战天闻声,本欲阻止,不过,却见城门已经慢慢放了下来。
见此情形,李战天朝身后的人马大声喊道:“兄弟们,快快随我入城!”
一边说着,李战天一把拽过韩信,将他护在了自己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