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nainai将信将疑仍是不肯接银两,跟在虎子nainai身后的几位老人也是连连相劝:"少侠不必担心我们这些老不死,我们一向过的都是苦i子,饿不死的,只是少侠你万事都要小心。"看来他们仍是不肯相信徐忠的话语。
徐忠更是心烦不已,看着众人为了区区数十两银子推来推去便有些耐不住怒气的说道:“既然给你们,你们接着便是,弥途跟着我们自然不会受到委屈!”
众人见徐忠发怒都是诺诺不敢言,此时挤过人群的虎子似乎看出了什么,他拉住弥途的衣袖,扬着脸问道:“大哥哥,不要走好么?你还没教会虎子武功呢。”说着双眼通红竟要流下泪来。
弥途一把抱起虎子,为他擦擦湿润的双眼,温声哄道:“虎子是男子汉,男子汉没有眼泪。”
虎子赶紧擦擦眼睛,脆声道:“虎子没有哭,虎子只是舍不得大哥哥。”
弥途看着像小大人一样的虎子,心头微酸,强笑道:“大哥哥也舍不得虎子,所以大哥哥会很快回来。”
虎子顿时一喜,却仍是不放心的说道:“真的么?那虎子会等大哥哥回来,对了……”说着他小手向着村头一指,“虎子会在那里等大哥哥回来,大哥哥不许骗人,虎子等你回来教虎子武功,打坏人!”他说最后一句话时小手一挥,显得非常认真。
弥途最终在徐忠的催促下启程,全村老少依依不舍的送过土岭才在弥途的劝说下停下了脚步,虎子最后还是忍不住呜呜的哭了起来,他大声叫着“大哥哥”要弥途早些回来。
弥途远远的望着仍在不停挥着双手的人们心,头忍不住酸酸的痛,一股热泪涌了出来。他狠狠一击座下的战马绝尘而去,再不敢回头,心中吼着:“我一定会回来!”
河间府城外,旌旗满天大军云集,放眼望去,就见联营数十里一眼不尽,到处都是人喊马嘶之声。
弥途心中感叹不已,虽然朱元璋功臣能将却是杀了不少,但还是为他的孙子朱允炆攒下了不小的家底,不然朝廷也不能在大败之后只用了短短的十数i便有聚集起了如此众多的兵马。
徐忠看着有些发呆的弥途,自豪的笑道:“朝廷此次举兵五十万,就凭朱棣那点可怜的卫所兵只会是蝼蚁而已。”
弥途只是轻轻一笑置之,这不是他关心的问题,更与自己此行的目的没有任何关系,便随口问道:“魏国公就在军中么?”
徐忠讨了没趣,只得干笑一声说道:“我家公爷是监军,自然在军中。”
“只是监军,不是统帅。”弥途心中想道,不过这和自己没有什么关,他也无心问统帅是谁,只是不解的问道“魏国公不住城中么?”
徐忠神se中平添了一股傲然之se,回道:“我家公爷一向与士兵同干共苦,严于律己,统兵期间更是如此,从不轻离军中半步。”
弥途听完对徐祖辉增添了几分好感,有些赞许的点点头,说道:“那就请在徐大人带我去拜见国公吧。”
徐忠看出了弥途的面se改变,心中的不快减弱不少,说道:“那我就为兄弟路。”说着便一提缰绳纵马直向中军大营驰去,弥途众人也赶紧催马跟上。
才到大营寨门前,徐忠便赶紧甩蹬下马,有些歉意的向弥途说道:“对不起兄弟,国公爷一向治军甚严,而且军中规矩营中非战时不得骑马。”
弥途纵身跳下马来,笑道:“没关系,一切按规矩办就是。”说完将缰绳交到一名士兵手中,面se平静的随着徐忠直奔中军大帐走去。
可刚走几步,弥途突觉一股杀气扑来,一闪而逝,偏头看时正见一队巡逻的士兵在不远处迈着整齐的步伐走过,并无异样。他不由暗暗好笑自己疑神疑鬼,又暗骂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胆小了,却突然发现那队士兵最后一人的步伐有些散乱,细听之间那人呼吸颇也为沉重,不由脚步微停,向徐忠问道:“徐大人,军中一直有士兵巡逻么?”
徐忠一愣,看了眼巡逻的士兵,随即若有深意的笑道:“兄弟不必多心,为了严肃军纪,军中一向如此。”
弥途看了徐忠的笑意知道他会错了意,哈哈一笑说道:“没什么,我只是问问而已。”说着便挺胸向着大帐走去,搞得徐忠又是一阵腹诽:“这小子,又发什么神经!”
此时营门口处牵马的士兵看到弥途的表现也是嘟囔不已:“这位爷不知是傻子,还是吃了熊心豹胆,得罪了魏国公不说,如今进了大营还如此若无其事,真他妈够胆!”
另一名士兵却说道:“你知道什么,那是武当高人,都是了不得人物。”
“奥。原来如此,武当高人都不怕死么?……”那名士兵随口应了一声,便牵着马嘟嘟囔囔向着营中走去,后面那名士兵却摸摸脖子傻傻的愣在那里。
中军大营正中紧连着两座大帐,,稍稍偏左的一座便是徐祖辉的监军大帐。大明立国后,朱元璋为了更好的控制军队便设立了监军制度,只是这次与以往稍稍不同是将一贯监军的太监换成了魏国公而已。
徐忠头前带路来到大帐前向弥途抱拳道:“兄弟稍等,我去禀报国公。”
弥途微微一笑,做了个请便的手势,徐忠自去帐中禀报。弥途无所事事的打量了一眼帐门前昂首挺胸的士兵,正要回头营中阵势时就听一个熟悉的声音惊喜的叫道:“大师兄,真的是你么?!”
弥途赶紧回头看去,正见殷通山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