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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蓝寺的素斋一向很有名,尤其是今天,因为今天是主持大和尚出关讲经的日子。
正殿里正在进行庄严的法会,我们在客房等待,然后,知客僧过来让我们过去,于是,大约下午2点左右,午饭开始了。
我们同所有的和尚、居士在一起。
这里所有人沉默的坐在大雄宝殿的蒲团上,然后每20人面前放着一条长桌,每个人面前摆着两个碗,一双筷子,一个汤盆。不一会儿,几个小和尚抬着3个大木桶就过来,一个挨着一个,在每个人面前餐具当中放入饭菜。
一人一大碗米饭,一大碗蘑菇、土豆烩的菜,还有一份萝卜豆腐汤。
如果不够吃,小和尚会继续添满人们的饭碗,如果够吃,只要一个手势,手背横在饭碗上,小和尚就不会再添饭了。
全程不允许说话。
食不言,寝不语。
我以为勋世奉又不吃,但是在伽蓝寺浪费食物的确十分之不好,我正想把他的碗一并拿过来,却看见他用比我想象的还要熟练的姿势拿着筷子,一口一口吃着素斋。
我嘴巴里面堆着一口米饭,差点合不上!
五爷爷很欣慰的点了点头。
勋暮生一挑眉,把他自己面前的米饭和蘑菇烩菜推到我面前,我看了看这一大碗很冒尖的米饭,正想要照单全收,却被勋世奉一伸手又推了回去。
勋夫人平淡的看了看,继续用异常优雅的姿势拿着筷子,只是淡淡的说,“lance,吃掉这些素斋,在伽蓝寺吃下这些食物,会多福多寿。”
于是,所有人都安静下去,继续沉默的吃着东西。
大雄宝殿中,这么多人安静到静默的地步在一口一口吃着饭菜,也是一种奇异的壮观。
傍晚的时候,五爷爷在与大和尚依依不舍的告辞。
他还在禅房说话,我们具在外面等候。
廖安来电。
我划开手机,“怎么了,廖安。”
廖安,“我把剩下的剧本写完,已经传给on张他们,然后,他们告诉我,你已经写完结局了。我看了那个结局,让我一口血喷在冰激凌甜筒里面。”
我,“那你的意思是,我需要重写吗?”
廖安,“不。我的意思是,司马烈好可怜,他原来是一个外表疯狂,内心很忧国忧民的好孩纸啊!”
我,“囧,囧,囧。”
廖安,“别囧!这就是钱!相信我,这样的小司马可以激发所有姑娘隐藏在dna最深层的母性!他一定会红的!这部戏一定会大红的!alice,yoingbe ich!”
夕阳西下。
暮光好像也有魔性,整个天空,远处的山川,还有我们身处的寺庙都包裹在一片瑰丽的光芒当中。
这样的光芒,会不会让我有灵感?
如果,下一部戏,写一个史诗一般波澜壮阔的民|国剧,会不会更好看一些?
title,就是,……《129师》……?
“alice,康斯坦丁的新闻发言人确认,说你同勋先生的婚礼举行之后,将要定居纽约?”
我,“嗯,应该是。不过,廖安,你感觉不合适吗?”
“合适!为什么不合适?”廖安咯咯笑,接着说,“这段时间我在美国住的太舒服啦!除了吃的太糟糕,淘宝不给海外包邮,其他似乎没有什么好抱怨的。不过你不一样,你吃的下美国食物,说的了英语,睡了美国男人,似乎,你挺适合住在这片土地上的。”
囧,囧,囧。
我,“你什么时候回来?”
廖安,“你在国内的婚礼我就不参加了,我跟勋先生说了,他给我发了纽约婚礼的请柬,我决定就留在这里,等你们。对了,我还想利用这段时间,在好像你也有这个想法,咱们两个作伴一起吧。”
我,“你不回国show一圈,你知道你自己的圈子里面已经有什么八卦传说在流传吗?”
廖安,“知道。”她的声音有些不太在意,我似乎都能从她的声音中感觉到她毫不介意的耸耸肩膀,“有说我吸|毒被抓,还有说我怀孕躲在美国生孩子或者说我堕胎,还有说我借了高利贷躲到海外,还有说什么国内某老虎被抓,我也是他的情人之一,于是我只有躲出去,不然一入境就会被抓。当然,更离谱的是说我出国卖|淫去了,说我一晚上能挣100万。google daed 100万,天知道,我要烧死多少脑细胞才能转到这些钱。ok,不说这些,我在这边准备一下申请学校的事情,等你过来,……不过,我想,如果你拿着你老公手写的一张推荐信,你可以到任何你想要申请的学校读degee的课程,不要说只是一个短期的戏剧课程,最后,祝新婚快乐,bye。”
五爷爷结束谈话,从里面走出来。
周围的人马上跟上去,秘书帮他打开了车门,随后,老人家让人给我们拿过来4个小荷包,里面是4个大和尚开过光的护身符,分别是给两个勋先生,勋夫人,还有我本人的。
回程的路上,勋世奉吃了太多的米饭,胃疼。司机停车,我去买胃药,本来就想要一盒子吗丁啉,结果又看见人家正在吃大山楂,我就再要一盒这个,为了表示对勋先生的关心,我特意挑了一盒同仁堂生产的大药丸,还用蜡封住。
回到车子上我捏开蜡丸,把药丸拿出去递出去,“试一下这个,这是中药,因为不是化学药剂,对胃应该损伤会比一般胃药小很多。”
因为疼痛,勋世奉脸色不好看,煞白煞白的,他瞥了一眼我手指上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