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那是必须的。这么说吧,在你们大明王朝16位帝王里面,他基本上能排到前五名。”
朱棣:“怎么样,我猜的没错吧。朱佑樘,你捡重要的说说!”
朱祁镇:“啊?敢问这前五名都有谁啊?”
莫凡:“肯定没有你,放心吧。”
朱祁钰:“我在这方面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也肯定没有我,但我想太祖、成祖肯定是在里面的。朱瞻基应该也差不多。不过我不知道之后的皇帝还有没有更大作为。”
莫凡:“没有了。朱佑樘是你们大明朝最后一位明君。”
朱棣:“什么?这才到第九位皇帝,就是最后一个明君了?以后的皇帝都是吃干饭的?我大明还有100多年的历史呢!”
朱元璋:“是啊,莫凡,这是怎么回事?”
莫凡:“哎,太祖、成祖,以后的皇帝都基本上浑浑噩噩,特别能享受,都是那种吃老本的子孙。有的吧,在位前期还干点人事,但到了后期基本上就是一个作了。有的直接就是作!不过,咱还是先说说这个朱佑樘吧。”
朱元璋:“朱佑樘,你接着说吧。”
朱佑樘:“各位祖宗,那我就从头简单说吧。我有个悲惨的童年。”
朱见深:“这个就少说点吧,我...我知道。这都赖我。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你的样子:胎发未剪以至于拖到了地面、面黄肌瘦,两个小眼睛很害怕地巴巴看着我。我当时不禁泪流满面,感慨万千。”
朱佑樘:“您的到来,使我失去了我的母后和保护我的太监张敏,他们对我都真的太好了!我当时真的感到失去的比得到的要多。不过,我虽然年纪小,已饱尝宫斗戏的险恶,知道要韬光养晦、低调做人才能健康成长,不会突然早夭。”
莫凡:“朱佑樘战战兢兢地又活了13年,在他18岁那年,万贵妃挂了,几个月后,你朱见深跟着也升天了。属于朱佑樘的时代到来了。有怨报怨,有仇报仇。于是,大臣们纷纷上书,要求将万家满门抄斩!”
朱见深:“什么?!儿啊,你不能这么做啊,我在九泉之下怎么和万贞儿交待啊?”
朱佑樘:“父皇。我没有那么做,不然我就是第二个万贞儿了。我当时确实有一千个杀万家人复仇的理由,但只有一个不杀的理由:杀了,我就变成了自己曾经最憎恶的那种人。”
朱见深:“你选择了宽容?”
朱佑樘:“没错。越是大权在握,越要谨慎权力滥用。越是有能力任性,越不能由着性子来。克制内敛,这一儒家教育所推崇的品性此前已内化为我朱佑樘人格的一部分。”
莫凡:“当年万贵妃的弟弟万喜早早写好了遗书,等着上路。一听说皇帝不杀他,感激涕零,鼻子一把泪一把啊。”
朱见深:“这看来是得益于你接受了正规的出阁讲学。当年,你学习刻苦,是个懂规矩、有纪律的好孩子。东宫讲读官程敏政和李东阳,都不止一次的在我面前夸你。而这两位都是儒家的大师级人物。”
朱佑樘:“没错。我严于律己,从孔孟诸儒的论述,到历代帝王治国的善政良策以及明朝各帝的戒饬垂训等等,我都是用心学了的。特别是孔子的恕道,使我这辈子不想杀人!”
朱高炽:“仁慈之君啊。跟我很像。”
朱佑樘:“老祖宗,我想成为的心目中的帝王,您猜是谁?”
朱高炽:“不是我吧?我就在位10个月。你可别跟我学,我也太胖了。”
朱佑樘:“我仰慕的是汉文帝和宋仁宗。”
朱见深:“好!我儿子有追比圣贤的心,着实难能可贵!”
莫凡:“朱佑樘也确实做到了这一点,并且在一些方面比汉文帝和宋仁宗都做得好。或者说比你们各位在群里的皇帝都做得好。”
朱棣:“是吗?你是指哪个方面?开疆裂土不可能,政治、军事上不可能超过我和我父皇吧。”
朱元璋:“我的好奇心来了。说说看。”
朱允炆:“就是,我也想听了。这又是一个怎样的奇葩呢?”
莫凡:“不光是你们,就是这2000年来的皇帝中,朱佑樘在这方面也是唯一一个。”
朱棣:“莫凡,你别卖关子了,快说!”
莫凡:“朱佑樘一生只有一个皇后,别无其他妃嫔,是一夫一妻制的忠实实践者。他把他的张皇后宠上了天,为她散尽后宫,可以说是天下无妃。”
朱见深:“什么?我这儿子比我还专一?”
朱允炆:“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朱祁镇:“这确实是有点奇葩。想当年我在被囚禁期间还没闲着,你这个自控力看来是相当了得啊!”
莫凡:“此举与万贵妃逼死他生母纪氏的童年阴影可能有很大关系。朱佑樘看到了父亲的妃子们常常争风吃醋相互陷害,致使后宫乌烟瘴气,自己的母亲和养母都是因此冤死的,所以他想避免这种宫斗。”
朱佑樘:“这只是一方面。我主要是深受儒家思想熏陶,对男女之间这点事没有强烈兴趣。张皇后本来就是我的太子妃,可以说是青梅竹马,她本人性格活泼,是我的菜,我对其他女子确实没有什么好感。”
朱瞻基:“那朱佑樘,你对这个张皇后有什么好感啊?”
朱佑樘:“我说不上来,但是就是喜欢。有些人说不出哪里好,就是让人忘不了...”
莫凡:“当时,朱见深驾崩不久,有太监和大臣三番五次就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