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琴川斩钉截铁的说。
浮光不觉有些好笑,她问道:“怎么就不可能?只允许你刻意接近我,难道就不允许我刻意接近你?”
她摇摇头,挪逾的说:“这好没道理哦。”
有琴川是聪明人,怎么可能听不出浮光这话的挪逾,他脸蛋红红的说:“陛下,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浮光揉揉他的发顶,轻声说:“不管你是怎么想,我接近你的确是有目的的。”
有琴川听此,知道浮光没有开玩笑。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接近你,让你做一个好人。”
有琴川:这就很离谱,毫无道理。
浮光抓起他的手,说道:“我们该回宫了。”
有琴川是被浮光牵着离开的,一直回到宫中,平香唤他,他才回过神来。
宫里雕梁画栋,美轮美奂,曾经有琴川觉得这一切都和他是没有关系的,他来皇宫是有目的的,这一切对他来说都是过眼云烟。
现在他的心境完全不同了。
有琴川拂了一下广袖,问道:“陛下现在在何处?”
平香微微弯腰,说道:“回凤君的话,陛。”
有琴川闻言,心下明白浮光这是去处理朱鸠王的事情。
他也需要向陛下坦白一切,即便陛下已经知道了所有事情。
窗外的夜幕逐渐笼罩大地,但是宫里却灯火通明。
有琴川坐在大殿里,渐渐地,他看见殿外一人踏着月光走来,他绝美精致的脸上逐渐露出笑容。
再次回神,他已经站在浮光的面前。
“恭迎陛下回宫。”有琴川微微行礼。
浮光托住他的手,说道:“不必行这些礼节。”
她拉着有琴川的手,一同来到软塌上坐下。
有琴川深吸一口气,他定定的看着浮光,很郑重的说:“陛下,有琴想把那些事情都告诉你。”
浮光轻轻叹了口气,她对平香使了个眼色。
平香立即带着殿里的宫人退下。
“说吧,我听你慢慢说。”
浮光是不在意有琴川嘴里说的那些东西,但小可怜实在想说她倒也不好拦着,万一拦着不让他说,把人憋哭了怎么办?
有琴川抬眸,眼睛有些微微的泛红。
“陛下,朱鸠王拿了有琴的哥哥,以此要挟有琴接近陛下,当初在花楼便是如此,她想让天下人看到陛下刚刚成年就流连于花丛中,不堪,不堪为一国之君。”
浮光脸上自始至终都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一来是不在乎,二来是这些事情她都已经知道了。
“还有醉春香,也都是朱鸠王交给有琴的。”
浮光不想听他叨叨说半天,于是接下来的就由浮光一一说完。
有琴川看似每日都在给朱鸠王传递消息,可那些消息都是一些无用的。
“这些陛下什么时候知道的?”有琴川咬着唇,他眼泪还是啪嗒掉了下来。
浮光头痛极了,让他说也哭。
这可真是个让人心疼的小哭包。
她把人抱起来,擦了他的眼泪,“从一开始就知道,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是为了你才来到这个世界的。”
有琴川心里感动极了,他伸手搂住浮光的脖子,声音是哭音,“陛下骗人,陛下是所有人的陛下,怎么可能是为了有琴一个人来到这个世界?”
“天下人与我何干?”浮光耐着性子对有琴川说。
她哄道:“你认为对不起我的事情我都知道,以后就不说这件事了,知道吗?”
浮光沉吟片刻,她漂亮的眼睛里露出笑意,说道:“我记得有句话是这样的。真正的高手会以猎物的形式出现。”
有琴川没听懂这话,他那被眼泪洗过的眼睛看起来可人极了,让人恨不得把人亲哭。
“什么意思?有琴没听懂。”
浮光挑了挑眉,对他说:“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浮光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成为自己老妈那个样子,天天和自己的崽肉麻死了。
有琴川咬着唇沉默的拒绝。
浮光也不计较,她凑过去,在有琴川的唇上亲了一口,说道:“山不来就我,我就来就山。”
有琴川忽然破涕而笑,“陛下,这句话不是这么用的。”
浮光不继续这个话题。
“我不是和你说了我是故意接近你的吗?其实我早就看上你了,不然你以为我会那么容易中招?”
那晚上原主是被下了药的。
浮光刚刚来,也是迷迷糊糊,不然也不会开了荤。
前面那句话有琴川并不认同。
他到现在都知道陛下看似对他十分宠爱,喜爱万分,可眼睛里的爱意并没有多少。
曾经的陛下看他的目光,虽然不同于其他人那么疏离,却也还是让人接近不了。
可是后面那句话又让他拿捏不准。
陛下那么厉害,如果真的不是愿意,又怎么会轻易中招?
“好了,不要想那些事情,你哥哥现在就在宫中,若是想去看便去看。不过我建议你不去。”
有琴川擦了一下眼睛,问道:“为什么?”
“你哥哥爱上了朱鸠王,而我今天对朱鸠王下了死令,他可能会迁怒于你。”
“才不会。”有琴川反驳,他和哥哥相依为命的长大,哥哥是一个明事理的人,怎么会因为朱鸠王的事情迁怒于他?
浮光耸耸肩,“那明日去看。”
有琴川应下了。
他也想见见自己哥哥,他们已经许久未见了。
翌日有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