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虽然损失惨重,但人数依然数倍于赵谌的先锋营,不过赵谌并没有打算用这点人马将赵构擒拿,只要拦住赵构的去路等待尾随而来的大部队便是。.
向着秦凤军冲锋而来的禁军举着圆盾,小心的向前推进,不时有兵士中箭倒地,捂着伤口惨叫不止,看到不断推进而来的禁军,秦凤军也不惊慌,若是近了便用早已准备好的巨石招呼,巨石重重落下,一砸一大片,而后排的秦凤军不断用箭矢阻挡禁军前进的步伐,虽然秦凤军人数较少,但因为地形占优,储备的石块众多,一时之间将数倍于己的禁军硬生生的拦了下来。
赵构见阻挡的秦凤军人数不多,心中也算安定下来,不断催促兵士向前,数个建议谨慎进军,在后方布置防守追兵的将领被当场斩首,在行组建督战队的残酷督战下,禁军兵士无奈只能向前冲锋,不少兵士根本没有圆盾,直接成了秦凤军的活靶子。
在付出巨大伤亡之后,禁军总算推进到秦凤军防守的山脊之处,两边兵士也不含糊,上手皆是杀招,不断有死去的兵士从山脊坠落,赵谌从一个枪兵手中接过长枪,朝着禁军杀去,长枪横扫斜刺,周围的禁军尚未反应过来,便被长枪击退刺伤,顿时将禁军冲锋的势头压制了下来。
赵谌长枪一递,将一个禁军兵士洞穿,转头对身后的兵士大声道:“箭矢和投石不能停,务必阻挡禁军的势头。”
巨石和箭矢再次持续起来。将蜂拥而来的禁军兵士阻挡下来,赵谌带来的秦凤军兵士虽然人人都是精锐,但双拳难敌四手,要不是山脊道路狭窄。恐怕会有溃败之势。
赵谌顾不得许多,此时能多杀一人,便能多缓解一份压力,长枪大开大合,挥洒间将齐齐刺来的兵刃挡开,赵谌猛然向前冲去,左手快速抽出佩剑,冲击而过时,将身边的禁军兵士咽喉划破,鲜血流淌之间。赵谌再次冲入禁军之中。护卫赵谌的秦凤军兵士大惊失色。全部朝着禁军之中冲去。
禁军没想到秦凤军在如此情况之下还会冲击而来,手忙脚乱之间被秦凤军再次压下了山脊,禁军再次败退下去。赵谌随手将染满鲜血的佩剑插在地上,狭窄的山脊之处堆满了尸体,鲜血染红了周边的泥土。
美国多久,禁军再次在督战队的胁迫下攻上山来,赵谌面容淡然,手中长枪一挥,欲再次冲杀,忽然禁军推了下去,赵谌远远看去,后援的骑兵已经赶来。瞬间冲入禁军军阵之中,顿时禁军人仰马翻,被骑兵突击而过,不少兵士被战马巨大的冲击力撞碎了骨骼,倒地呕血而死。
禁军无心再战,丢盔弃甲各自逃跑,一时间场面极为混乱,不论督战队如何斩杀逃兵,依然无法阻挡败退之势,圣旨有些兵士悲愤之余,将身边的督战队与乱军之中斩杀,秦凤军骑兵并不在禁军之中停留,不断来回冲刺,借着冲击值势,不断将禁军撞倒在地,顺手尭兵刃将两边的禁军头颅斩下。
赵构此时哪里还顾得了帝王威仪,躲在乱兵之中想要趁乱逃走,不过赵构身上的黄袍实在太过显现,还没跑多远,便被尾随而来的秦凤军骑兵包围起来,赵构满脸狰狞之色,眼神之中布满了血丝,怒吼道:“我乃大宋皇帝,你等还不快快下马受死。”别说,赵构久居上位,身上自然有一股王者之气,居然将周边的秦凤军骑兵震慑,不过很快赵构停下了言语,惊恐的看着马上骑兵将手中长枪对准其面门。
“我等心中只有太子殿下,没你这个狗屁皇帝,我坚信很快太子殿下便会荣登大宝,去带你腐朽的统治,忘了告诉你,我是平州人,要不是你还有用,我定然现在杀了你,为平州无辜死难的百姓报仇。”骑兵眼中满是仇恨,双眼弥漫着浓烈的杀气。
赵构哪里见过如此眼神,被吓得瘫软在地,周边那些敬畏皇帝的秦凤军兵士听到此言,纷纷在心中坚定了跟随太子赵谌的决心,忽然那不知从哪里突然杀出一支禁军,这些禁军看样子实在刚才的乱军中乘机躲在一边的巨石之后,仓促之间居然没有被发现,这些禁军兵士人人都是视死如归,猛然跳起,将围困赵构的秦凤军兵士推下战马,立刻有兵士冲上来夺去战马,几个禁军一极快的速度将周沟扶上战马,朝着临安城策马而去。
赵谌立刻派遣骑兵追赶,不过赵谌并不担心赵构能够逃脱,此时前去海上一路已被封死,而临安被包围的犹如铁桶一般,就算赵构插上翅膀也进不去。
事不宜迟,赵谌下令让各部负责打扫战场,除了四散而逃的禁军,所有跟随赵谌潜逃的大臣、嫔妃、宫女,侍者皆被控制了起来,赵谌也无心为难他们,只是安排兵士将这些人看管了起来。
稍作休整之后,秦凤军押送着众人朝着临安而去,迟则生变,赵谌也不希望让秦凤军兵士在自己的土地上无谓的流血,还是早一些拿下赵构才能安心。
赵谌一马当先,秦凤军全力朝着临安而去。
赵谌一边策马而行,一边心中有些莫名的不安,让人有些呼吸困难,赵谌的第六感一向很准,按理说追击赵构的骑兵已经将赵构擒拿才是,可是蹊跷的是到了现在,追击赵构的骑兵依然未归,赵谌并不担心这些兵马会被护送赵构的少数人击败,只是既然这些人经过计划解救赵构,按理说不应该返回临安,而是向着海上逃窜,现在去而复返,赵谌总觉得赵构的行动远远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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