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包懒洋洋的往外走。
盛琪放学了没有回去,想着江敏说过,跆拳道馆下午四点是开放的,就算不是社员也可以借用,她的酸痛感差不多无大碍了,又想着那个狗男人今早的狗言狗语,说的她品味多差一样。
她借了身道服,按照她好久以前学过的那些腿法踢打在脚靶上,一抬起来,一句“卧槽”脱口而出,她的腿简直比当年劈叉拉韧带的时候还酸。
她白了一眼,刚想把脚靶当成傅逸寒踢下一脚,不远处长椅上的手机响了,[傅狗]。
“干嘛呀?”
“五点了,你还没放学?”
“嗯,我在学校。”
“学习?”
盛琪想笑,怎么可能?
“我在跆拳道馆。”她喝了口水,问对面道,“你下班了?”
“嗯。”
她突然想到一个绝妙的,出气的办法,嘴角控制不住的弧度,“那你快过来。”
傅逸寒淡笑,“做什么?”
“让你过来就过来嘛,快快快。”
他笑了笑,“好,等二十分钟。”
盛琪挂了电话,将手机往边上一丢,坏笑了声,心里暗自想,等你过来了,姑奶奶敲死你。